据说,婉傲等四人出了太虚幻境后,元神正巧经过一处野外,野外中有五个猎人。四人或拿着猎枪,或持着弹弓,时不时蓄势待发,对着猎物发起致命的攻击。当中有三名貌美年轻的女子,看似是另两名男子的女儿,此时正随着父亲打猎。五人都身着华丽,相貌堂堂,大概是富贵人家。有一女子男装打扮呢!
虽是深秋,但林中时不时可看见温泉,瀑布声隐隐,为此处野林减去了不少寒意。
元神受了感应,四道炫光分别从那四人身上透体而过,一阵从皮肤中传来,受了高温的刺激,四人的皮肤登时燃烧起来,发出“吃吃”声。还好那刺骨的声音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几处肌肤仍被烧成了“焦炭”。
元神附体之后,婉傲、凡平、儒涕三人因身经百战,只觉得身上的灼痛简直就是小菜一碟,面色波澜不惊,心静止如水。因顾忌伤势干扰到胫骨的活性,不敢马虎。目光所及,一株两人多高的冰树映入眼帘。树上长满着亮晶晶,透明的冰花。婉傲识货,料想其可减轻身上炽热感。当下脚尖飞点,跃上树梢,摘下三朵冰花,自己一朵,余下两朵给凡平和儒涕,让他们尽快敷上,不懂装懂说需等一个时辰之后,方可药到病除。
那四个人被元神入侵,自身体内的元神已不受控制,被体外。祥涵意志薄弱,对婉傲的依赖已经成隐,惊慌失叫,眼泪直流。婉傲不忍直视,把她被烧焦处的皮肤的穴道给封住后,祥涵渐感舒适,抹了把眼泪,瞪着婉傲,撒娇道:“你除了会封住穴道,还会什麽!”说完,重重哼了两声,脸蛋撇到一旁。
婉傲对他宠爱有加,生怕惹她流泪,眼见有一人已奔逃到十丈开外,只好迁就于她,道:“我把此人给杀了,然后将你的元神附到他身上。”说着,一招“蜻蜓点水”,一跃而起,蛇身灵转,风韵潇洒,人已阻挡住那人去路。那人吓得目瞪口呆。婉傲傲视他一眼,毫不犹豫,死死捂住他嘴鼻。那人登时窒息而死。
婉傲连拽带拖,把他带到祥涵跟前,让祥涵自行兵解。祥涵照办。之后,婉傲把他的元神附到那人躯体中,道:“凡平,接下在,我们该怎办?。”
儒涕抢先道:“当然是回去和谷主禀明事由。”
凡平摆摆手,道:“万万不可,一旦谷主知我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她多疑的性子,就算我们对她来说有很大的利用价值,不过话说回来,死罪难逃,活罪难免。”
婉傲道:“既然如此,我们先找家客栈住下,好好商量商量。”
说到要去客栈,知身上没带钱财,急中生智,暗运真力,道道气劲从指尖疾射而去,遇鸟兽便射,绝无虚发。不一会,树枝摇曳,哗啦啦作响,数十只鸟兽已折翅,头重脚轻,从树枝纷纷下坠。祥涵见状大喜,哇的一声,双掌作花状,不停奔跑,欲把鸟兽全给接住,不一会,鸟兽满怀。落下的鸟兽甚多,祥涵只接住了十多只,其余的都给落到地上。
她还想再继续把鸟兽给接住,稍稍不慎,双脚颠簸,身子后倾,婉傲眼疾手快,托住她的半腰,道:“好了,别闹了,有了这些鸟兽,可以当作银两抵债了呢。”说着,用从被元神附体的那四人身上夺过来的箩筐,把鸟兽依依放入其中。
儒涕和祥涵一听到去客栈,心中都是一喜。说着,四人寻到了一座小镇。此时,已是深夜,忽然一阵寒风席卷而过,细雨霏霏,街港寂寂。冒着雨滴,乌发凌乱,婉傲四人来到一家客栈门前,扣门数声。时隔不久,内中一人青筋虬突,满脸忧愁,枯手启门,道:“贵客,欢迎光顾寒舍。”
凡平点点头,掌心向后一挥,示意祥涵等三人一并入客栈。进了客栈,小二已掌上油灯,闻声相迎。竹楼合围,东南西北各一幢,每幢三层,中间是个院子,松柏几棵,犬鸣起伏。
凡平等随小二上了背面的第二层楼,小二再次掌起十余盏油灯,四人才一同坐下,舒展手脚。迎着灯火,凡平把小二打发掉,让他粗略准备几盘小菜,还有好酒,道:“我且有个良策,是否能行?”
婉傲道:“直言不讳。”
凡平道:“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小镇隶属国所辖的火正黎。”
婉傲皱眉道:“何以见得?”
凡平道:“我们自从逃脱太虚幻境,一直往西方飘荡,西方本是龙国方向。元神直至附体,现在也不过半日之久。因元神刚附体,担心真元有所消耗,飞天之术难以施展,只好施展轻功。虽然轻功速度很快,但比起飞天之术,有过之而不及,仍旧差之甚远。所经之地,方圆数百里,就一块有人烟的地方。因腿力有限,依我看来,应该还没出火正黎的边界。”
“我们先在这里住上一日,明日一早,找个人去打探骁勇的下落。找到骁勇下落之后,一起商议如何。事成之后,再创伟业。到时候,再把这窝囊事尽数吐出,谷主看在我们将功补过的份儿上,说不定心中大喜,便宽宏大量。”
儒涕向来忠心耿耿,听他这麽一说,道:“这麽做有失衷心,折损贞洁哪!”
凡平道:“我倒不必怕被责罚,我担心的是大伙的名声。你想想,谷中小人居多,一旦有哪鼠辈因这事陷害我们,日后,我们的声望必然大折。到时候,受了挑拨离间的暘汤谷将极有可能陷入,人心相背。”
他吞了吞口水,道:“龙国火正黎诸侯国中有很多精通算命的高人。如果骁勇一时间找不到别的良策营救我等,他向来相信命数,理应会来此国物色高人。”
祥涵心思细腻,知他话里有话,道:“我们四个人中,唯我飞天之术和轻功最为精湛,你就让我去打听骁勇的下落吧!”
婉傲向来对她百般妥帖,担心他身子吃不消,道:“如果你怕劳累,还是由我代劳吧!”
祥涵故意板了个鬼脸,嘟着嘴道:“我向来娇生惯养的,万事都是你代劳。自从在太虚幻境受伤之后,我早就闷死了,真想找个排排闷的差事干干。你却想阻拦我!”
婉傲把他搂在臂弯,摸摸她的头,道:“你呀,永远长不大。那好吧,我依你便是。不过,遇事多留几个心眼,切莫轻信他人。”
祥涵知道他担心自己花心,被别人横刀夺爱。虽然此时的身子不是自己那般貌美,但自己元神附到的男子却是英姿潇洒,倜傥,身上泌出一股诱鼻的体香。
说着,小二已把饭菜和好酒端了上来。饱餐沐浴之后,借着酒意,解衣卧枕。细雨绵绵,万籁俱寂,四人渐渐梦乡。
据说,红芷茵表则放虎归山,实则长线钓鱼,当婉傲等四人出了太虚幻境,自己也跟着出来,尾随其后,直到龙国火正黎。途中,路过野外之时,见到他们为了附体,乱杀无辜,本想张扬正气,但碍于颜面,担心回积羽之后,无法给城中个族人一个圆满交代,只好倚于树障,避之耳目,任他们胡作非为。
再说了,元神离开躯体之后,寻找寄主完全是无意识的。可谓不知者为不过。周围也没别人,无需担心有人借此玷污自己名声,说自己见死不救。
看着婉傲等客栈,发现对面也有一家客栈,正打算跟随他们一同,不料,余光及处,不远处一家客栈的轮廓映入眼帘,有了主意,便打算到这家客栈投宿。
红芷茵进了客房,点了几碟小菜,抱元守一,真气暗涌,耳力所及之处,隐约听到婉傲等人之间的对话。红芷茵根据所听到的字词得知祥涵明日一早就去打探骁勇下落。不一会,小二端来了两盘花生米,一盘鸡腿,一碗青菜汤。自从出了积羽,大战白逸、死水河与花羽斗智斗勇,直到遇到甄帆影、返回积羽的途中,被数十名双面人拦截,再到将他们带入太虚幻境之后所发生的事,已有三日滴米未进。当下食欲大增,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
饱餐过后,来到浴室之中,解带,赤着脚丫,浸泡到浴桶中,享受红枣浴。热气蒸熏,枣香泌鼻。冰肌玉骨,手持丝巾,神情陶醉,皂肥舒润,来回擦拭。沐浴之后,拉下竹帘,熄灭灯火,心事重重,辗转许久,方才酣睡。
次日,离开旸汤谷已是第二日了,艳阳初升。祥涵梳洗完毕,趁着婉傲等人不留意,来到街上,进到一家布坊,走到柜台前,道:“掌柜的,给我来件衣服,布料不必过于考究,看着顺眼就行,粗衣麻裤都成。”
掌柜是名身材肥胖的妇女,看着他箭袖如碗的猎衣,心中好奇,道:“我说姑娘你,想必是哪户爱好打猎的富贵人家,我这里好的料子衣服多着是呢,比如什麽千年冰蚕丝,各种罕见鸟兽皮毛都有,比如凤凰,麒麟。你为什麽居然挑一件寻常百姓所穿的呢?有失大体,有失大体啊!”
听她说出“姑娘”两字,祥涵看了看身上的打扮,道:“我可是翩翩公子,你怎麽用姑娘称呼我呢?”
女掌柜道:“像你这样的人,我遇见多了。你可别把我当成傻子,我就算没长眼睛,那还不长耳朵呢?”
祥涵经她这麽一说,羞红了脸,道:“我一个女孩子家,担心被花心男子欺负嘛。”
女掌柜笑了笑,言语客气,道:“这小镇中的比你怪的人多着呢,你可别用害臊哪!”
经她这麽一说,祥涵脸上的温度顿时降低了许多,双手叠在柜台前,道:“你少拍我马屁。我就是穿惯了锦衣秀服,出于好奇,才改改风格的嘛。我最近结交了好几个贫困人家的好友,我不愿意看到他们在我面前难堪,为了拉近彼此间距离,我就自作聪明,想出了这个鬼主意。”
听她这麽说来,女掌柜脸色和亲了几分,道:“想不到姑娘并非一般富贵人家,能如此通俗达理,聪明伶俐,实在令人赞不绝口呢!”说着,祥涵在衣架上翻了老大半天,仍找不到称心的衣裤。
女掌柜缓步上前,面带微笑,道:“你别找了,我这现成的衣裤都是上等面料制成的。不过,我这倒有些合你心意的面料,要不我帮你裁缝裁缝?”
祥涵一听之下,心中有些不耐烦,但为了给婉傲一个惊喜,只好点了点头。女掌柜取出一把胶尺,量了量祥涵腰围和身段后,把数据记录在一本小册子上,忙了起来。
她手艺了得,随着“滋滋”裁机声,只见她手脚麻利,飞剪似惊鸿掠燕,踏脚似行云端,让人看得眼花缭乱,击掌称绝。祥涵正寻思如何有如此精妙的手艺时,一套崭新的衣裤已制作而成。祥涵哇的一声,夺过她手中的衣裤,掐着她的脸,道:“好神奇喔!这可是我平生第一次遇到这麽高的裁缝手艺。想不如这手艺竟出自个胖子手中。”
女掌柜心也不介意被她这麽掐着脸,反倒心中得意,道:“倒是,我祖上都是以裁缝为生,我这手艺就是祖传的。手艺自然不在话下,出其无二。整个火正黎之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当年,我爷爷还为国王订做过黄袍呢。没错,我是很胖,但我为人憨厚。用命理来说,这叫福相。天生我材必有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又不一定非要靠着长相吃饭。要是没门手艺,上哪找相公去呢!”说着,把衣裤转交给祥涵。
祥涵道:“价位多少?”
女掌柜道:“无价之宝。”
祥涵为之哑然。女掌柜看穿她的心思,笑道:“我的意思是白送给你。”
祥涵不明所以。女掌柜道:“我向来凭良心做买卖,我因你为人虔诚,交友不分贵贱,这次就当我破例,不收你的钱了。”
因是清早,时逢深秋,此处仅是个小镇,街上行人稀少。祥涵心中欢喜,穿过人群,小跑回到客栈,与婉傲同住的私房,迫不及待解带,正要把新的衣服换上,看着自己的身子,纤纤玉指轻轻着脸蛋,走到镜子前,看着眼前的自己,忽然觉得很陌生起来。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不男不女的身子,鼻子酸溜溜的,苦色现容,清泪沿着酒窝滴落到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恰巧,屋外传来敲门声。祥涵凭着直觉,道:“是婉傲吧!”
婉傲道:“你在屋内干什麽呢?”
祥涵抹了抹眼泪,把房门钥匙从门隙递出屋外,然后迅速躲到帐屏内,道:“你现在可以自己打开屋了。别忘了把门锁上。”
婉傲好奇,按照她说的办。进到屋后,祥涵又道:“请你把眼睛闭上。我不让你睁开的时候,千万别睁开。”
婉傲恩了声,双眼紧闭。此时的她,满脑尽是和祥涵激情的情景,心中充满了对他元神附体后的身体的遐想,柔声道:“向前走来,坐到。”
婉傲照做,计算好了步伐,自己与祥涵之间的距离,便向前迈出步子,身子故意向压向祥涵的双膝上。祥涵不闪不避,随他一同滚落到床单上,道:“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婉傲忙睁开眼睛,只见眼前的祥涵似未曾相识,看着她的身体,只觉得浑身滚烫,道:“前一阵子,我没见你的踪影,原来你是演出这一辙。”
祥涵亲了他一口,道:“现在的我是不是比曾经的我漂亮麽?”
婉傲连声说“漂亮”,道:“唇齿留香,体香泌人,葱指雪肌,娇态可掏,凤眼含着清泪,楚楚可怜,真让人心生怜香惜玉呢!”
祥涵试探道:“鬼才信呢!”
婉傲断然道:“真的。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祥涵心血澎湃,岔开话题,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我把你此时的身子想象成怎麽样的呢?”
婉傲道:“元神附体后,身上全是肌肉,有什麽好看的呢?”
祥涵堵气道:“这话你说的,我可不这麽认为呢!”说着忙帮他解带,只见他胸肌虬兀,经络浮现,虎背熊腰,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皮肤竟然比自己的还白。祥涵与他直视半会,想到在野外所发生的事情,道:“可惜了,如此白嫩的肌肤竟然不长在女子身上。”
婉傲道:“我倒是觉得这样可好了呢!如果真如你所说的,那我岂不是亏了呢!我真的渴望真身子长得细皮的,可不是什麽胸肌男呢!”
祥涵食指按住他鼻子,道:“好了,该开始了呢!”
正说着,两人一同便在打滚起来,缠绵,鼻息互闻。激情过后,祥涵双手向着婉傲胸前一推,仰起身子,热吻他一口,道:“亲爱的,我现在要去打探骁勇的下落了。”说着,赤着玉足,穿上新买的衣裤,抖抖袖口,转了转身子,又道:“我像不像灰姑娘了?”
婉傲恍然大悟,道:“原来今天早上就是为了去买这身衣裤啊!”揉揉眼睛,又道:“虽然丑了点,不过还算合身。”
祥涵点点头,嗯了两声,道:“是呢!我如此打扮着,你该不会担心我路上被哪位女子抢去了吧!”
婉傲道:“你以为你是磨镜呢!你呀,是不是真想以此哪位俊俏的男子呢!癞吃天鹅肉了吧!”
祥涵道:“半个磨镜,半个断袖。”
婉傲道:“曾经是,现在已经不是了。我们元神特殊,你已是个完完整整的女人了。”
曾经的她虽然是半男半女,但她是多麽希望自己是正真的女儿身。打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听到此处,祥涵眼角斜转,露出幸福的笑容。
据说,红芷茵从窗沿处看到祥涵出了客栈,也一同出了客栈,尾随其后,直到她往来路返回,不知道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麽药,只好回了客栈,花了些银两叫小二为自己买了个面纱,腾出时间,耐心等候。直到祥涵再次出了客栈,蒙上面纱,跟了出去。此时,街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祥涵面露喜色,眼帘中,一个摊位前竖着一根竹竿,上边悬挂着一块白布,迎风招展,布上用毛笔写着两个巴掌大“卜算”两字。她向前小跑奔去,拍了拍一个男子的肩。那男子回过头来,皱眉道:“你是?”
祥涵不语,划了划手,示意他猜猜。骁勇以为他真的是哑子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面色尴尬。祥涵坐到一张长木凳上,紧靠着骁勇,道:“你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你,骁勇哥。”
骁勇愣了愣,想了想,道:“你别瞒着我了,你是祥涵对不对!”
祥涵道:“真聪明,你是怎麽知道的?”
骁勇听她怎麽一说,心中的心结登时,道:“看着你这性子,如果看不出来,那岂不是有眼无珠了?只是不知道你是怎麽逃出来的,我正打算寻找救兵,一时之间,别无办法,听说火正黎算命高人很多,只好来这预测凶吉之兆。对了,其余的伙伴是否无恙?”
祥涵紧握双拳,把在太虚幻境中发生的事情略微述说之后,一边敲着他双肩,一边道:“不知道你算的结果如何?”至于其余伙伴们被惨死那一段却一字不提。
骁勇看着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道:“先生说我艰险之后,必有佛光高照,因祸得福。”
祥涵皱眉道:“你得把这话的意思给我详细的解释一遍,我如果有半句听不懂的话,休怪我拿你当出气筒。”
骁勇道:“真是服了你了,你还是问问先生吧。我对命理一窍不通。”
那算命先生见他两如此亲密,误认为他们正是两口子,温和地笑道:“简单的说,佛光高照的意思就是得到上天保佑,因祸得福就是好运是因厄运而来。”说完,愣了愣,皱眉道:“这姑娘,我看你是求姻缘的吧!”
祥涵知他说的是自己,道:“我本来是来找人的,不过听你这麽一说,我正有此意。你说说看我日后姻缘如何?”
那先生在祥涵脸上四下打量了一番,让她把自己和配偶的生辰八字报了上来,捏指算了算,道:“圆脸窄额,大眼挺鼻。姑娘,姻缘圆满,不过可能会耍耍小脾气。宅心仁厚,为人正直,不过容易被人迷了心窍,要防被人寻柳。你的四柱中有三柱属金,而你配偶四柱中却只有一柱属水,可谓金生水,这可是完美搭配,定会姻缘圆满”说着递过来个简筒,晃了晃,道:“姑娘来抽抽签吧!”
祥涵心中好奇,随手抽出一竹签,看了两眼,只见上边写着“喜得龙凤胎。”她不识字,将写着字的那一面转向先生,道:“上边写着什麽呀!”
先生道:“这是上上签,恭喜姑娘,喜得贵子,而且还是龙凤胎。”
祥涵一听之下,想起与婉傲之事,心中噗噗通跳个不停。
祥涵从腰袋中取出一锭银子,向着摊主递过,道:“骁勇哥哥,你快随我一同去见见兄弟姐妹吧!”
那摊主是贪财之人,明知多收了钱,口中却却道:“正好正好,一文钱不差。”
骁勇问道:“我当务之急就是把我的原身找回来。他们现在在哪,快带我去。”
祥涵从凳子上站了起来,道:“他们正在客栈里焦急地等着你呢!”说着,两人一并快步远去。
听道“找回原身”几个字,那摊主不明所以,心中冷嘲热讽道:“一个大活人的,什麽找回原身,难道你现在成了鬼魂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