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不行?”北冥瞮轻声回答。
回家的途中,路过百里家的地盘,荧幕上投放的广告正是全视之眼明年开赛的事情。
联邦语与亚马逊语同步翻译直播,全球盛事,行人不由得顿住脚步。
“距离初赛还有不足一年。”忽然,北冥瞮淡淡道。
“他帮我报了名。”程迦蓝回答,口中的他自然是程望熙。
猛然间,北冥瞮好像记起些这么,男人侧身定定看向面色坦然的程迦蓝。
“怎么有事?”
“蓝蓝,他还跟你说什么了?”男人声音温柔。
“说想让我出境和你分手,不过,你金主没应,如何?可还满意?”程迦蓝倾身凑近,冷幽的馨香若即若离,缠住北冥瞮的心弦,随即,系死。
“满意。”男人眼风深沉,视线寸寸掠过程迦蓝的肌肤。
侵占欲交织着独享的渴望引燃了车内气氛,呼吸如情丝相连,越挣扎,缠得越紧,此刻,路上行人不是很多,再加之北冥瞮有意避开了高峰路段,所以,环境倒是够隐蔽。
不过,也有着不少小公司在此地驻留。
“看哪儿。”咬着卷饼的男子示意同伴抬头,因为,小树林方向,400米左右的那辆车
貌似规律地动了几下。
“挺刺激啊,搞得我都想看爱情小影片了,果然,荒野环境什么的还是最带感。”同伴叹息着,随即,狠狠咬了一口饼。
车内。
男人抓住女人的双臂扣在她身后,薄唇轻启含住女人的下巴,少焉,激越的声音就在耳畔,程迦蓝眸光逐渐朦胧。
“二十分钟就能到家。”终于得以呼吸,北冥瞮松开程迦蓝,为女人整理着耳边碎发。
“我没打算动你,就给我尝点儿甜头,一点点就好。”指尖撩起顽皮的发丝,男人的声音中包含迷恋,沉溺其中,走火入魔的情愫诱惑着他彻底溺毙。
气息虽重,但举止极其克制。
“不难受?”程迦蓝靠在北冥瞮臂膀上开口。
“回家,你先休息。”北冥瞮轻啄着女人的侧脸,莹润如新荔,他太燥,恨不得饮尽所有冰水来抑制住心底的干渴与焦躁。
“这么贴心?”程迦蓝讶然,若不是脸上神情过于浮夸,北冥瞮就信了。
“当你的男人是禽兽么,嗯?”捏住女人的小鼻子,北冥瞮言辞凶悍,语气却揽进所有的缱倦与温柔。
似是要滴出柔水,引人心软意动。
车驶离原地,对面正苦逼咬着卷饼的两人顿时松了口气。
妈的。
怎么觉得这饼有点儿硌牙呢?
被男人全程抱着,程迦蓝很惬意,车上的情乱,她亦不能抽身,她很想他。
心尖儿滚烫,饶是脖颈
也烫得惊人。
“怎么,秦队亲自出山照顾我?”程迦蓝眼眸弯弯,调侃意味极浓。
“谁我都不放心。”
“乖乖躺着,我给你做饭。”北冥瞮语调轻缓,游刃有余地脱下程迦蓝的鞋袜,宛若戏水般操纵自如。
当然,如果没有解开她的腰带那便更完美。
“做得好吃点儿。”程迦蓝懒懒地要求,顺着男人的力道倒在沙发上,侧卧着看向北冥瞮。
身后,女人如牡丹分外娇艳,一朵便可绝杀掉千万朵,万人迷恋,万人欲为之倾倒。
“别勾我。”
“不然......”北冥瞮轻笑,俯身缓缓靠近程迦蓝,后者直接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动作飒爽利落。
“继续说。”程迦蓝挑起舌尖儿,语气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挑衅之意。
“我有太多手段让你哭着求我。”
欠揍!
那副模样看得程迦蓝牙根直痒,当然,素来不甘示弱的她自会迅速还击。
下一秒—
“行,我等着,看看究竟是你先让我激动地哭出来,还是我先弄到你生不如死。”
“不要让大小姐失望。”话毕,利落地给了男人一记轻吻,宛若女王般挥手,架子极足。
吃食并不精致,只是些清粥小菜,但北冥瞮足足做了四个小时,程迦蓝也不急,就这么等着。
“哒。”
餐盘发出清脆的声响,男人有力灼热手指捏住勺柄,轻轻吹着勺中的清粥。
“呼--”
“张嘴,还是有些烫。”
乖乖含住汤勺,程迦蓝咽下口中的清粥,在北冥瞮动作的前夕拦住了他。
“坐着,去拿药箱。”
良久。
“手都被烫破了,我心疼,乖,快去。”程迦蓝哄着他,倒是北冥瞮有些不自在。
借着包扎的时间,碗中的粥已经冷却。
没有依着北冥瞮,程迦蓝执意要自己吃,这里的装潢与北冥瞮在云溪城的私宅风格没有差别。
几乎是完美复刻,夜间,在床头柜上点燃了香薰,是程迦蓝最爱的兰花香,暗昧的灯光在墙壁上留下道道暗影,令偌大的房间内浸满了温和与柔情。
午夜降临,星海耀眼。
“睡觉吧。”程迦蓝吻着男人湿濡的唇角。
“我没事,好着呢。”她有些好笑,已经结束,这男人懊悔什么?
“分床睡。”北冥瞮沉声开口,随即用大掌遮住女人那双美眸,语气不容反驳。
于是乎,接下来的几天内,程迦蓝完美欣赏到了一副某人自己与自己较着劲的名场面。
委实有点儿精分的前兆。
帝都十月天,美景宜人,放眼远眺入目的尽是片片金色赤芒。
一丛金黄,一丛火红。
高饱和度色彩间的碰撞给人以剧烈的视觉冲击,很美,很艳,同样也昭示着希望。
封家御墅。
“啪!”挥杆的那刹,球体如同一支穿云箭射了出去。
一杆进洞,整局完美谢幕。
“这一杆不错,比之前强了太多,没有那么菜了。”男子声音懒散,听上去像极了游戏于女人堆儿中的纨绔。
“卧槽!你特么会说话么?就老子这技术,分分钟秒杀北冥瞮和傅川霖。”封御庭气到跳脚,妈的,他的菜已经成为公认了??
“嗤。”
“就你啊?”男子哼笑着,西装三件套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鎏金色的领带夹异常灼目,果敢刚戾的做派倒是与那张祸水脸极为不符。
杂糅了傅粉何朗的精致与狂浪无边的匪气,气质无双,看似孤标独步,实则
心思大大的脏。
“全视之眼成人赛明年开始。”忽然,男子说了一句。
“怎么,百里少爷又要公开选妃了?”封御庭心中无语,这与他有个毛关系啊?
“瞮爷外面养了个女人,你不知道?”男子尾音微扬,嘲笑意味极其明显。
“啪。”话落那瞬间,封御庭手中的球杆立刻掉落。
“你确定,是女人?”
男子:“......”
“咱们瞮爷若是想要搞男人,你第一个遭殃。”男子轻扯着唇角说道,声音玩味恶劣。
“他家里知道么?”封御庭被噎到肺疼,却又不得不接过话题。
“还不知道,但他没有故意压下消息。”
就说明
这是有意曝光公开了。
弦外之音,两人都心知肚明,男子对此没什么意见,就是可怜了封御庭的抓心挠肝,毕竟,让帝都瞮爷惦念了数年之久的狠“绝”色
谁他妈不想一睹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