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进到警局,得知了胡湖被袭击,受伤昏迷中。
警·察继续说:“你丈夫面临被起诉,非法进入别人厂区获得商业机密。”
苏雀在警局里哭。
陪顾悯来到警·察局去拉苏雀起来。让在自己怀里受自己安慰。
早就知道胡湖是苏雀丈夫的顾悯,只心跳了一拍,故作平复他的心绪,说,“你别难过了。事情还不算太糟糕。”
“都怪我,我没有及时接听他的电话。”那个人哭得断断续续的,自责不已。
警·察奇怪两个人的关系。明明一个人来赎丈夫的,怎么?
顾悯摸了摸他的头,“不怪你。”
系统:“打算怎么收场,宿主qaq”
反派:“用美色赎回我老公。”
系统:“?”
非法获得竞争商业机密,判了几年就能出来。但是顾悯希望不止是几年。
顾悯先送他回家,他情绪很低落。说着,“如果我接他的电话就好了。”
在车上,顾悯淡淡地,问他,“你跟他感情很好?”
苏雀才回过头来,似乎从一开始,顾悯就不知道他是有夫之妇。他似乎被发现了一样,垂头,不语。
从警·察局做了手续,看胡湖被拒后。顾悯带他吃了点东西,送他回家。这才傍晚七点多。
“你是不是能帮我,我只想他平安出来。”
顾悯把他送到了门口,看到那个人回头看自己,如同被雨打落了不少的荼蘼,本开枝头,枝头花影稀疏,色泽浅薄。
大床上。顾悯驰骋在他身上的时候,想到了可能这三年来,无数次胡湖在苏雀身上烙下的痕迹。
两个人从客厅再到房间里,跪在床边再到撑在了浴室里。
苏雀不知道顾悯为什么这么用力地折磨自己,是因为自己知道有丈夫的缘故吗。他平日的求饶放在了今天有求于人,也隐忍吞声。
苏雀的腰能压到很低的位置,顾悯突然问了他一声:“腰塌得这么低,是不是你丈夫教你的?”本来顾悯的眼以及乱了到浊黑,可是他偏生想起了这个。
苏雀第一反应不知作何回答,在撞击下,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在胡湖的房间里、和谐他,他叫不出来。
看见他们的房间里没有婚纱照。顾悯问他:“你们的婚纱照呢,是不是藏起来了?”
苏雀:“我们没,没拍。”
“为什么不怕,”顾悯在他身后问他,“是他不够爱你吗,”
苏雀几乎在房间死去。
顾悯引诱苏雀,“你们结婚了,还记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几年几月几号结的婚,摆酒了吗,拍婚纱照了吗,没关系,现在很多人不拍,年轻人图方便。那么你们领证了吗,”
“就是结婚证,你们有吗,”
“他是不是不喜欢你,怎么连领证都没领。”
“你再仔细想想,这些年来你们有亲戚走动吗,”
苏雀唯一想到的是这一句,被运动得断断续续出声:“胡湖跟我说,他父母很早就走了。”
“哦,那别的亲戚朋友也没有吗,现实里有人知道你们是夫妇吗,”
说着最后这句“现实里有人知道你们是夫妇吗”,苏雀本来就恍惚着,再一分神地一想,顾悯大力将他撞碎来。
苏雀感觉身体都碎开了成了七八块,彻底死在了原本是他和胡湖的房间。
顾悯问他,“你喜欢你丈夫多一点,还是更喜欢我?”
声音略在纸乱金迷中,有一丝清晰的清醒的,或者众人皆醉的余音。
系统听戏,想听听反派怎么回答。
苏雀呜咽,恍惚间还是听清楚了这句问话。在本来只有他跟胡湖翻侧缠棉的川上,胡湖却换成了一个他才刚认识了几个月的男人。
“不要,不要问我这个……”
后来,他抖抖索索的,想挣开顾悯扶他的脸。
顾悯再骗他说,“你回答我,我不会生气的。”
“你是喜欢你丈夫,还是更喜欢我?”复述问题,期待结果。
苏雀鬼使神差,在巨大的沉湎和痛不欲生的运动中,他想起了胡湖哄他,从他有记忆起,他脑海里全都是胡湖。生病时陪他的胡湖,漫长等待中出现在他面前的胡湖,全天到晚在玻璃隔帘里看着加班时的胡湖,在休息室睡醒后醒来第一眼是胡湖,探店、打卡、在车里座爱、在旅馆座爱的胡湖。
“胡湖。”
……
两天后,苏雀这几天一直在顾悯身边。
顾悯态度比起以前,要冷淡了一点。原因不用想都知道,是他回答错了答案。
反派:“出轨是一时新鲜,再怎么胡闹,最终还是要回归家庭的。”
系统:“宿主,你这句话是想讽刺谁?”
反派:“男人们。”
顾悯说带他去参加个小聚会。
苏雀犹豫,还是担心着他的丈夫。“胡湖什么时候可以保释出来,他是非法进入了谁的工厂,我可以不可以去求求那个老板,让他签谅解书?”原谅他是一个被胡湖养得半废物的人。
系统迟疑:“宿主,您这样就很扫兴了,”在顾悯面前老提胡湖。
反派:“我错了,我不会改。”
胡湖就是被阿婪起诉的非法进入他人地带、获取商业机密。
顾悯回头,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忧虑的有夫之妇。
“你陪我去这个俱乐部后,晚上我们就找律师再谈谈你丈夫的事情。”
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别墅,别墅的人基本是双双伴侣。
顾悯对其中一个大腹便便的人一笑,“这是我爱人,”把苏雀介绍给他。
那个人对其一笑,他身边也有一个年纪与苏雀相仿,面容姣好的年轻男子。“这是我的新婚妻子。”
苏雀觉得氛围怪异,他不由地问顾悯:“这是什么地方?”
顾悯看他,想审视苏雀眼中的、表情里的天真的真假:“换·妻俱乐部。”
系统:“……”
“不敢了吗,”顾悯故意地看他,任由自己编话。
那个人真的很好哄骗。听信了顾悯的话,脸唰地一下又红又白。
顾悯说,“等下会有人用眼罩蒙住你的眼。你别惊慌。他们都很温柔的,不会玩太大。”他还在故意地骗他。
顾悯又贴近了一下他耳边,“我进入你的时候,我会在你耳边说是我。”
那个人的脸彻底的红白如同了剥落的夹竹桃。
“我,我……”
“不用担心的,”顾悯仍然在编话,早在几年前他可能对这种编话不顾一屑,他也许只会在chuang上发泄自己的愤怒。但是这几年,让他圆滑成熟了许多。“我不碰其他人,我就碰你。”
“所以,他们是不是也会碰我?”苏雀的问。
顾悯点了点头。
苏雀转身想走,顾悯看他,也不挽留,也不强求。
但是过了一会儿,苏雀又主动地走回他身边,重新挽回他的手。
虽然他一言不发,可是谁都为他这份“救夫情切”给“打动”了。
系统:“像您这么会演的影帝上哪儿找。”真的佩服反派,四两拨千斤,把顾悯的脾气全部惹上来了。
顾悯眼睛垂了一下。极黑的眼色,看了一眼苏雀,心绪复杂到怨恨。叫了他的人:“把苏先生送回去。”
“回哪里?”苏雀问。
顾悯想他对胡湖真是至死不渝。
“你爱回哪儿就回哪儿。”顾悯回他。
反派冷笑:“啧啧,他真的生气了。”
系统:“qaq”
苏雀真的走了。
顾悯在别墅里就只待了几分钟,他后悔了。去问手下:“他真的走了?”
“是,家主,怎么了?”
“他回哪儿?”顾悯问。
“还不知道。只是让司机往前开。”
顾悯下了楼,坐上轿车,让司机:“去跟一下他。”
“不参加冯夷草药商的派对了吗?”阿婪提醒他,今天的这可是不是换·妻俱乐部,是真真切切的草药商聚集。
顾悯冷哼,“他们少了我,谁给他们制药。”
·
后来顾悯追上了他的车,轿车被截停后,结果车里只有司机一个人。
“苏雀呢?”
司机说:“苏先生好像真的很生气,在半路上让我停下来,他自己打车走了。”
反派诠释的这个角色确实真的很生气很生气。
他打车去了别的地方,他也不回家。
也没有去平常他常和顾悯去的地方。
原角色的生气,可诠释这个角色的反派也感到无趣和乏闷。
反派说:“这种日子太无聊了,我想结束了。”
系统:“确定了吗,宿主。”
好像这个世界有个死循环,不知道他的宿主能否解得开。
反派想了想,“给我几天时间,我推动一下剧情。”他会好好地、彻底地终结这个世界。
·
胡湖从羁留医院出来,是几天后。是苏雀和他公司人保释了,阿婪那边听顾悯的吩咐签了谅解书。因为这么一点非法获取商业秘密的罪名,判不了胡湖几年。阿婪他们要做的,是让胡湖获得更大的刑拘年数。
胡湖说,告知警·察阿婪他们非法培植冯夷。但是地址胡湖是不知道的,只有被他们扣留的阮垣知道。
胡湖见了苏雀,“这几天你瘦了,”摸了摸他的脸。
系统:反派好很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