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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搅动心绪的电话(1 / 1)

国家领导人视察监狱后,h省第a女子监狱的管理模式一下子产生了轰动效应,不仅省内各个监狱纷纷派人前来参观学习,有些外省市的也不远千里纷至沓来,来此取经。有时参观学习的人遇到高峰,招待所的床位出现了紧张,他们只能乘车到十几里地以外的小城镇住宿。有人开玩笑地说,白玉田的管理经验不但对监狱系统是一大贡献,还拉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为了能让前来参观学习的人得到详尽的学习内容,这个监狱除了印制一些内部管理小册子,还在警力不足的情况下抽调一名干警专门负责接待和讲解。一时间白玉田的名字和h省第a女子监狱在全省乃至全国各个监狱领导干部之间几乎无所不知,无人不晓。

就在白玉田各方面工作开展顺畅,工作业绩不断受到上级领导首肯,戴在他头上各种荣誉光环接连不断,凤毛麟角刚刚得以显现之际,那些平庸之辈,碌碌无为、嫉贤妒能的小人就开始坐不住了,他们收集反面素材,传播小道消息,写匿名信,设陷阱等各种卑劣手段,想方设法拉他下水,拽他下马。方式之多,手段之卑鄙,令人眼花缭乱,防不胜防。

外患不断,更令他烦恼的是内忧又开始频频出现。

一天下午三点多钟,白玉田正在会议室主持开会,办公室的邵秘书快步走了进来,他小声贴在白玉田的耳边耳语几句,白玉田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耐烦的说:

“你就跟她说,说我正在开会。”

邵秘书小声说道,“我跟她说啦,她的口气很硬,好像特别生气,她让您必须现在就接电话。”

白玉田愤愤地把钢笔往笔记本上一拍,说了句“对不起!”起身向隔壁办公室走去。他拿起电话刚“喂!”了一声,便听到非常熟悉的,而且是特别不愿意听见的破马张飞的喊叫声,“好你个白玉田,你出了名就不要这个家了,是不是?你把我们娘俩扔在家里,你自己便可以随便风流、快活了,是不是?你现在有本事了,连我的电话都敢不接了,是不是?”

孙洁一连串儿的“是不是”就像连珠炮一样,炸得白玉田蒙头转向,他心想,“我这不是工作忙吗!你凭什么说我随便风流快活?我才在单位住了两宿你就叫呼上了,过去我在ac监狱时,经常几个月不回家,你也没像现在这样喳喳呼呼。”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他怕自己这样一解释,说不定踩到她的哪根神经,又招来一顿连珠炮,他想了想,答道:

“我这两天很忙,现在正在开会,有什么事情等我今晚回家再说。”说完,他便把电话撂下。

孙洁拿着电话“喂!喂!”两声,见对方挂了电话,气得她使劲放下电话,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这个没良心不要脸的玩意儿,给你点星光,你就灿烂,让你灿烂,你就得瑟。”孙洁越嘟囔越生气,她随手举起电话狠狠地向穿衣镜砸去,就听“啪”的一声,穿衣镜上的镜片被砸得粉碎。她的儿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醒,保姆赶紧去哄被吓得直哭的孩子,看见破碎的穿衣镜和被摔坏的电话,她嘴里嘀咕着,“这是咋的啦?有话不能好好说嘛!看把孩子吓的。”说完,她又赶紧去收拾地上破碎的东西。孙洁转身扑倒在卧室的床上,抱着枕头委屈呜呜地哭出声来。。。。。。

白玉田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跟在他后面的是一监区的监区长孟亚萍、教导员韩梅和特别监区的胡瑞萍。白玉田正准备向她们了解最近工作方面的情况,部署一下新的工作任务,他把笔记本刚打开,屁股还没等坐稳,桌上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他刚把电话放到耳边,电话里便传来了曲娜的声音,“喂!是白玉田吗?”岳母的声音比以往有些生硬,不仅在名字前面加冠上姓,而且语气也加重了许多。白玉田估摸着,肯定与孙洁刚才来的电话有关。他想把电话放下,怕引起更大的风波,他若接她的电话,又怕她说些令他尴尬的话。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对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喂!白玉田吗?你怎么不说话?”

白玉田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接听她的电话。为了不让她说出过分的话,他先说道:

“喂!是妈啊?我是白玉田。我这里现在正在开会,您有什么急事吗?如果没有什么急事,等我开完会,再把电话给您打回去。”

曲娜听出这是不想接她电话的意思,于是,她急忙说:

“你先别挂电话,我只跟你说两句话,一个是我要对你说,一个人能不能提职重用,不仅仅看他的工作表现,还要看其他方面。有很多高级领导干部不仅官当的大,而且家庭关系搞得也很好;另一个是你要抽时间给家里打个电话,不仅要给我打,也要给小洁打。我听说你俩闹矛盾啦?小俩口闹矛盾是很正常的事,哪家夫妻没闹过矛盾?问题是有了矛盾应该如何解决,关靠冷战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是个男人,男人就要多主动些。女人是要哄的,尤其是像小洁这样的女人,她是吃软不吃硬的。”说到这里,她觉得这样说不一定对他有太大的效果,紧接着又说:

“小小监狱长不算什么大官,我既然能把你推上去,也能把你拽下来。行啦!过多的话我就不多说啦!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吧!”没容白玉田解释,曲娜已经把电话挂断。

白玉田对着话筒“喂!喂!”了两声,听到电话里传出挂断电话的风音,白玉田站在那里有些发愣。孟亚萍见状故意咳嗽两声,咳嗽声把白玉田从沉思中唤醒。他说了句,“对不起,我们现在开会吧!”白玉田坐下来,喝了一口水,调整一下心态,然后开始进入工作。。。。。。

曲娜在给白玉田打电话之前接到了闺女孙洁的电话,孙洁在电话里添枝加叶地告了白玉田的状,她知道自己无法说服他,爸爸在他俩矛盾方面又重来没有跟自己站在一个队伍过,所以,她只好求助妈妈教训教训他。她知道白玉田在她家中对妈妈的话还是比较重视的,因为他知道他的提职晋升与她妈妈是有很大关系的。孙洁知道妈妈在市里和省里有很多不一般的朋友,究竟关系不一般到什么程度,她是用什么方法维系这种不一般的关系的,这一点,她也并不十分清楚。她曾经试探了几次,但都没有试探出来“水”有多深,“水面”究竟有多大。

白玉田对他自己成长进步背后的一些细节更是知之甚少,他自认为自己能够在这十多年的时间里从一名大学生一步步提拔为如今的监狱长,除了自己的学历“硬件”有优势以外,主要是他的工作成绩得到了上级领导和同志们的认可。他也承认岳母从中确实帮了一些忙,但他认为,她所帮的忙,那只是辅助性的,关键因素还在他自己努力的结果。

曲娜撂下电话,她的脸色由红变白,由白变青。她从老板椅上站起身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背着手在宽敞的办公室里面走了几趟,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急忙走到座位坐下,抄起电话快速拨键。。。。。。

忙了一天工作的白玉田在办公室的座位上站起身来,他活动了几下胳膊,晃一晃脑袋,然后看一眼手表。就在他还没有拿定主意,今晚应当回家,还是继续留在办公室的时候,桌上的电话铃又响了。白玉田皱了皱眉头,犹豫了半天,看着响个不停的电话,他懒洋洋的,不耐烦的拿起电话,慢吞吞地“喂!”了一声。当他听到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就像注上了一针兴奋剂,立即精神起来。对方问:

“白玉田吗?你怎么啦?”

白玉田立马回答道:“哦!是局长。对不起,我没想到是您的电话。我没什么,忙了一天,就是感觉有点疲劳。”白玉田一边回答,一边琢磨着,局长这个时候来电话会有什么重要事情?

原来这位省局姚伟业局长也是刚刚接到省领导的电话,电话里说了有关白玉田和家属的一些个人情况,他不明白省领导和白玉田岳母一家人的关系,但他知道省领导想让他在他们中间充当什么角色。他对白玉田说:

“累了就休息,要学会劳逸结合嘛!你现在只是负责管理一个监狱就经常白天黑夜的连轴转,要是让你到我这位置负责全省的监狱工作,你不得早早累趴下啦!”

“这我可没敢想,我只是尽力把领导交给我的这份工作做好,能让领导放心,让干警满意,我就觉得很不错了。至于其他的,我没有那份精力去想,也没有那个能力去想。”白玉田没有摸清局长说这话的真正含义,心中不免有些忐忑,说话的内容和尺度自己感觉也有点拿捏不准。

姚伟业听他这么说脸上露出一丝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他带着领导和长辈的口吻说:

“年轻人,你的能力是得到领导和多数干警肯定的,你们取得的成绩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年轻人想要不断成长进步是正常的,我作为一个老同志、老领导、老大哥,多关心、鼓励和支持你的成长进步也是应该的。不过,作为老大哥也好,老领导也罢,我可要提醒你,工作固然重要,但是家庭责任也不可丢呦!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这个老头子说得太多。就这样吧,赶紧回家去,多注意休息,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呦!”

白玉田刚回答一个“好!”字,谢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对方已经挂断电话。白玉田开始有些明白了,这一定是孙洁和她妈妈通过他的领导在给自己施压。孙洁和她妈妈的人脉关系不得不令他佩服,连夫妻间个人感情方面的事情,她们都能搬动上面的领导介入进来。白玉田放下电话,习惯性的抱着两个胳膊肘在屋里来回慢悠悠地走动,然后决定今晚回家,他要看看这位神通广大的老婆究竟要跟他“上演哪出戏!”

孙洁是个霸气十足的女性,她做的事情原则就是以自我为中心,对与错不是她行为约束的尺度,自己的行为模式完全取决于自己的意愿,随心所欲。

孙洁这种霸气劲头的形成不是遗传的,也不是从小养成的,而是由后天多种因素促成的。人之初,性本善。孙洁的父母当初也只是国营企业的普通工人。改革开放初期,曲娜下海经商,当初只是承包了一个国企工厂,由于她擅长交际,尤其是利用当时体型还没有像现在这样发福的几分姿色,勾引几个当时有权有势的政府部门领导干部,他们不但给了她许多优惠政策,还低价将这个企业转让给她,她的企业因此才得以快速发展,经营范围和经营规模才不断扩大。曲娜的钱越挣越多,孙洁的物资优越感也随之越来越大,别人有的东西她一定得有,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她却能得到。慢慢的,她的性格、她的生活方式也随之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本一个愿意帮助别人的,心地还算善良的小女孩儿,变成了自私自利,唯利是图,霸气十足,令人讨厌憎恶的另类。

孙洁最近感觉自己的丈夫开始逐渐疏远她,不愿意与她亲近,甚至夫妻之间的那点性生活都已成了她的奢望。孙洁的为人和曲娜如出一辙,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她的钱越挣越多,但是友情、亲情和感情却越来越少,她满脑袋里除了钱,再也找不到其他东西,这也是白玉田疏远她的一个重要原因之一。

最近半年多来,不知什么原因,孙洁的脾气越来越大,原本大面上还能说得过去的夫妻关系,现在开始日趋紧张起来,俩人吵架成了家常便饭。夫妻关系越是不和,孙洁的脾气发作周期就越呈加速趋势,吵架次数由原来每月一次,发展为每月三四次,再后来变成三天不吵吵,两天早早的。这也是令白玉田不愿意回家的主要原因。

白玉田每次回家,进屋前都要做一次深呼吸。今天他走到家门前,照例深深吸了一口气,待他慢慢吐出后,感觉心中的忐忑与心烦并没有被挤跑,紧接着他又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钥匙,他刚一开门,就听到电话铃声从客厅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就是孙洁接电话的声音,“喂!你找谁?”当孙洁听到对方说找白狱长时,她刚才那种懒洋洋的声音立即变成了愤怒的声调,“这里没有白狱长,这里只有黑猫警长。”随后就听到“咔!”的一声摔话机的声音。听到这里,白玉田赶紧快走几步来到电话机旁边,他看了看电话,又看了看孙洁,问:

“你这是在跟谁发脾气?”

“跟她,跟你,跟你们!”孙洁看见白玉田火气更大了,她歇斯底里地喊道:

“怪不得电话打到家里来了,闹了半天是跟着你的行踪过来的。她是谁?你问问她,你晚上跟老婆睡觉,她用不用过问过问?”

“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呀?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白玉田实在不愿意再跟她吵下去,他压了压火,转身向卧室走去。

孙洁快步走到他前面,手杵着门框,用胳膊和身体挡住他的去路。她情绪激动地说:

“既然你回来了,今天必须把话跟我说清楚,你说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地?”

白玉田心想,真可恶,她整的满城风雨,反倒问我“怎么地”?白玉田见进卧室的门被堵住,转身向客厅沙发走去,他把帽子和外衣扔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十分生气的回答道:

“是我想怎么地,还是你想怎么地?你动员你妈和你妈的关系,他们纷纷给我来电话,好像我有什么出轨的行为,好像我成了当今的陈世美。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到底想怎么地’,反倒你先问起我来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既然没出轨,为什么昼夜不回家?你不是陈世美,为什么把我像干鱼一样晒起来?”孙洁开始说出原因,他想让白玉田对此有个明确的解释。

白玉田不想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他觉得如果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的时候,基本就等于是他们夫妻关系彻底结束的时候。他随口搪塞道:

“单位事情多,你有你的事情,我有我的工作,请你不要妨碍我好不好!”

“你别老拿工作当幌子,过去你经常不回家,那是离家远,我没说过啥。现在单位距离咱家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你又开始经常不回家,如果外面没有女人勾你的魂儿,你能经常不回家吗?”孙洁开始越说越具体。

“你别疑神疑鬼的,你倒是给我说出来,究竟哪个女人勾我的魂儿啦?”白玉田感觉她话里有话。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单位那点破事,我什么不知道?”孙洁毫不示弱的样子。

“那你倒是说呀!”白玉田瞪大眼睛追问道。

“急了吧!让我说中了吧!”孙洁见白玉田着急问,她反倒稳当起来。她慢悠悠地走到沙发旁,从烟盒里抽出一支进口女士香烟,坐在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慢慢吸起香烟来。

白玉田看她刚才那种歇斯底里,蛮不讲理,泼妇一样的表情,再看看她现在令人作呕的动作,他生气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说:

“我急什么,我没做亏心事,就不怕鬼叫门。我懒得搭理你。”说完便起身拿起衣帽向门口走去。他不愿意在这个家多呆一分钟,他甚至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孙洁好不容易见到白玉田,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一肚子的气还没有消掉,怎肯善罢甘休放他走。她连手上的香烟都没有来得及掐灭,把刚刚点燃的香烟往烟灰缸里一仍,光着脚追了上去,她跑到白玉田前面,叉开两腿,横着两只胳膊,形成一个“大”字,挡住了白玉田的去路,嘴里大声嚷道:

“不把事情说清楚喽,就想溜,想一走了之,没那么容易!”

“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白玉田对她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他瞪大眼睛无可奈何的问道。

孙洁心想,看来这层窗户纸不给你捅破,你是不会承认的。她原本不想把这件事直接说出来,因为她不想泄漏消息的来源。现在看来,不说出这件事,他是不会自己说的。孙洁情急之下直奔主题,“你自己不说是不是?那好!我问你,你和那个孟亚萍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玉田神情自若地反问道:

“我俩原来是一起分配到ac监狱的,现在我俩又在这个女子监狱一起共事。我俩怎么了?”

孙洁见白玉田没有跟她说实话,进一步紧逼问道:

“装,真能装!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孟亚萍是因为你跟我结婚,为了跟你怄气,所以才调出监狱系统的,为什么现在你俩又弄到一起去啦?”

“你说你,让我说你啥好!看似挺聪明的一个人,却长了个猪脑子,还当什么总经理呢!‘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人皆知的道理。孟亚萍嫁给市里一个检察官,而且又是去城里生活,这怎么能是跟我怄气呢?再说啦,她因为不想扔掉自己的专业,在这个女子监狱筹建期间就调过来了,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她在这,我也不知道我会调到这来,你不是说我调到这里任职是你妈妈帮的忙吗?现在你反过来这么问我,你觉得合适吗?”说罢,他转身回到沙发跟前坐下。

孙洁觉得白玉田这么回答从逻辑上确实能说得过去,但是,不把最后一个问题核实清楚,她还是感觉心里堵得慌,她决定亮出最后一个杀手锏,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于是,她走到他的身边,向审讯犯人一样,两眼直勾勾盯着他,声音不减地大声问道:

“我知道你能言善辩,看来我不拿出点真东西来,你是不会承认的。”

听她这么一说,白玉田的大脑里一下子蹦出几个大问号,她是真的掌握什么情况,还是跟我搞诈?看她那表情,听她那语气,莫非她真的知道我什么事情?不可能啊!我也没有什么怕她知道的事情呀!稍加分析,白玉田毫不示弱的说:

“你让我承认什么?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有啥事情你就亮出来吧!”

白玉田的话一出口像点着的炮仗一样,孙洁立即开始噼里啪啦地进行反击,“你别自己装好人似的,你干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你跟孟亚萍没什么,那她为什么经常往你办公室跑?你说你俩谈工作,为什么孤男寡女在屋里谈工作还把门关上,谈工作有必要关门一谈就是两三个小时吗?”

孙洁一连串的质问更证实了白玉田的心里判断,肯定在监狱里有她的“奸细”,而且这个“奸细”距离他不会太远,搞不好就在他的身旁。这个人能是谁呢?白玉田一边对身边的人进行逐一分析、排查,一边应付孙洁提出的问题。

“我跟孟亚萍的关系就是上下级的同志关系,这件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我的办公室的门始终都是关着的,我跟任何人谈话都是关着门进行的,我没有必要跟她谈话时特意把门敞开。”白玉田觉得说的还不够有分量,他又加了句,“你不要把我想的跟你一样,我没你那么‘烂’。”

孙洁听到这里立即蹦了起来,她用手指着白玉田的鼻子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说谁‘烂’?我怎么‘烂’”了?你说,你要是说不清楚我跟你没完!”

白玉田的情绪也激动起来,他正要把那天晚上在家门口偶尔看到的孙洁和送她回家的司机在车里“偷鸡摸狗”小动作说出来,突然电话铃声响了,白玉田随手拿起身边的电话,态度十分生硬地问了句:

“喂!你找谁?”

对方传来,“我找白玉田”。

白玉田听到这个声音立即抱歉的说道:

“哦!局长。怎么是您?”

“怎么,我就不能来电话吗?看来你的脾气还真不小哇!是不是真的‘官升脾气长’呀?”没等白玉田申辩,对方接着又说:

“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你的工作暂时交给副手代理,具体有关事宜局政治处负责安排,你把工作交接完,直接过来找我。”没等白玉田说什么,对方便把电话挂断。

白玉田没有心情继续与孙洁理论,他连瞅都懒着瞅她一眼,转身向卧室走去。站在那里的孙洁看着白玉田的背影,露出狡黠得意的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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