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歌突然像是一尊倒塌的石像一样无力地压在她的背上。一刹那的功夫,她忘了呼吸,仿佛空气都凝结了。
他要干嘛?她不敢动,也不敢出声,心脏噗通噗通的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背我回去。”他声音很轻,像是用光了力气。
“我,背,你?”她念着这三个字,“你有没有……”
“别说话,很烦。”
……
“你还嫌我烦?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背得动你?”
“弱女子……呵。”他笑,“你要是弱女子,长安城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该去投河自尽。”
“你……”
“你如果不背我回去,我今天就回不去了。”
他如果没有受伤她一定会抛下他,看在他受了那么多伤的份上她丛他了。“谁叫你非要跟我出来的。”
“梦儿……梦儿……”
轻微的鼾声证明他已入睡,而他的梦里没有她只有唐梦。
“梦儿,梦儿,有本事叫她来背你啊。”她很不舒服,有一种很想甩下他自生自灭的冲动。
“我警告你给我闭嘴,要做梦也别给我老娘我出声,不然我就不管你,让你在这里被野狼吃了。”
呼……呼……
除了鼾声之外,再无其他声响。
一路回了客栈,依依把展歌放在床上,原以为自己可以卸下责任好好休息了,但无意中摸到他的手臂发现他身上烫的厉害,原来他发了烧。
不,不会吧?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忽然就发烧了啊?这荒山野店的那里去寻郎中为他诊治?!可要是放任不管的话,说不定到了明天就会病情加重的。
“你等等,我帮你用凉水敷一下说不定会好些。”
跟小二要来了冷水,她用毛巾蘸了水敷在他额头上。没过多久他就迷迷糊糊的喊着,“热,好热。”之类的话。
她没办法只能脱掉他的衣服替他擦拭身子。
其实韩依依也是第一次见男人的身体,她对男人的构造原本也只是停留在对外貌的认知,而没有深入想过,今天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她不禁吞了吞口水。
展歌的胸膛看上去很雄厚结实,臂膀也很有肉,小麦色的肌肤跟常年练武所练出来的肌肉线条浑然天成的铸就了一副精装有力的壮男图。
这比看春宫图还过瘾……
就是不知道下面……
啪。
她拍打自己的手,同时也打断自己的胡思乱想,韩依依啊韩依依,你可千万不能去脱他的裤子,你要矜持,要矜持!
可是该死的,她要怎么矜持的啊。美色当前,谁能不为所动?就看一下,只看一下,看看他那里有什么不一样。
就一眼,只一眼……
事情在急转直下越发难以收拾了,尤其是当她伸出手去扒他裤子的一刻,那一刻也不知道他发现了她的意图,还是只是在做梦,竟然忽然睁开眼睛翻身一压将她死死压在身下,深深的吸住了她的舌头。
她虽然发出吾吾的声音表示抗议,但他却全然不顾,只顾着地吸允,挑逗,让舌头化为泥鳅在她嘴里放肆乱窜,他在津津有味享受着她。
原是他身上那股火热的温度迅速传染给她,她开始心跳,晕眩,空白,享受。他炙热的唇游移上她的脖子,开始啃食她雪白的肌肤,她每一个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好像着了火一样。
“梦儿……梦儿……”
她浑身一凛,涣散的神智终于得以清醒,原来……原来他是烧迷糊了,把她当成唐梦了。
天……
她极力挣扎,此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都已被解开了,她几乎是**的面对他啊。
连踢带咬的逃开,她几乎是从床上滚下来的。
“梦儿别走,别离开我。”
她慌乱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并且拉开与他的距离。她知道自己现在模样有多狼狈,她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梦儿,梦儿……”
“我不是唐梦,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