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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医女中意七皇子!这是在捕捉到魏医女兴奋的神色之后,芷容脑袋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
不过,她很快便将这个想法埋藏起来。魏医女与七皇子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都与她无关。多事只会带来麻烦。
小丫头下去后不久,一身淡黄色华服的明小王爷便出现在凉亭外的树下。
浑身上下散发的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都在时刻提醒别人他的身份。别人眼中的高傲,在他身上体现出来却是浑然天成、由内而外的气质。
这个天之骄子此刻正笑眯眯的望着两人。不,应该说只有魏医女一人。身份较低的芷容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完全没必要去在意。
“给七皇子请安!”魏医女带着芷容来到他面前。
芷容也恭敬一福,“给七皇子请安!”
明小王爷眼睛轻瞥向她,而后好似根本没听见一样,对魏医女笑道:“你今儿抽什么风,突然跟我请安了?”
眼睛霎了霎,魏医女脸上划过一阵阴云,微微颔首,“从前是我不懂事,还望七皇子海涵。”
芷容诧异的斜过眼睛偷瞄她。刚刚还一脸春风之色,怎么这会儿马上便阴天儿了。
“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难以置信这样的话是从她口中传出来的,明小王爷愤怒的咬牙:“心语,你我朋友多年,早不必顾忌这个规矩,你如今这样说不是在打我的脸么?”
魏医女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也较上劲儿,依旧低着头,冷冷道:“我一个小小的医女哪敢打七皇子你的脸。”
“你……”明小王爷气得就差跺脚,他气冲冲的越过两人,走到凉亭里坐下。随手拿起一颗梅子,又觉得没味儿,便使劲儿的丢了出去。
随后进来的魏医女和芷容依次端坐在对面的位子,两人皆是一声不吭。
“我听五皇兄说。你要随军。你怎么如此糊涂,一个丫头,军队那种地方是你能呆的么?”七皇子没好气的训斥,见对方不回答,气得直翻白眼。
“你倒是说句话呀。”
“父亲年纪大了。做女儿的自然要跟随照顾,再者说,我是个医女,随军行医没什么不对。”魏医女声音平静的就如她往常的笑容,让人听不出情绪。
打开折扇,明小王爷眯起眼睛,“这么说你是去定了?”
“是,臣女已经向皇上说明,皇上也已经答应。”
此时,丫头端上一壶新茶。魏医女接过来,亲自为他斟茶。
“这是我心制的药茶,补气、安神,而且味道好,你尝尝。”
冷着脸接过茶,明小王爷抿了一口,又含在口中慢慢的品味,咽下去后只觉芳香沁人的味道还在口腔中环绕。
“嗯,心语,你的药茶越来越好。”他黯然的放下茶盅。失落的叹息,“日后想喝你的茶可就难了,你这一去恐怕要一年半载。”
说罢又端起茶盅,美美的喝起来。
魏医女怔怔的盯着他。感觉眼前的人开始变得恍惚。“我准备了一年的给你。别随便送人,送没了,再想喝可就要等了。”
这语气中的酸楚芷容感受的真真切切,她暗自吃惊,这魏医女定是舍不得七皇子,可是七皇子却好似根本不知道她的情意。虽有关心却不关乎男女之情。
她更难理解的是魏医女的执着。纵使因为父亲,也不至于跟随军队。
魏太医徒弟众多,哪个不能照顾他?还用得着女儿亲自去?
所以,她一定是有苦衷。
“哎,我还真离不开你这茶了。虽说本王担心你吃不消,但是也不能留你,你想帮五皇兄,我理解,也欢心!”
自然而然的话语,淡然的表情,没有了方才的埋怨。明小王爷自己又倒了一盅茶,“你这样做,五皇兄定然也高兴得很。”
咦?芷容心里又来了疑问,这家伙难道以为魏医女中意的是自己的兄长?
再看魏医女,她面色更加的暗沉,神情哀伤盯着对方,双唇动了动却没有解释。
芷容终于明白,为何她以前在看明小王爷的时候眼中总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给你讲个好玩儿的,炎华今儿上午进宫找钟司彩,被我捉弄了一番,要了他师父的一幅画。”
说到这里,明小王爷又恢复了孩子气,欢快的语气哪还有之前的气恼。
不过,芷容在意的却是炎华为何去找钟司彩。她竖起耳朵,仔细的听两人说话。
“他的画意也很不错。”魏医女这一句毫无生气,倒像是礼貌的回应。
“哼,那小子上些日子画了一幅百鸟朝凤,就一只凤凰,那画意跟从前差远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江郎才尽了。”
一只凤凰的百鸟朝凤?
脑中立刻浮现大理寺的那幅图。当初她便觉得奇怪,没想到真的出自炎华之手。
可是,他的图又是如何到了钟司彩手中,还被作为考题拿出来呢?
这个答案,很快被魏医女道出。
“他那是给钟司彩准备的题。”魏医女转头向芷容解释,“就是你在大理寺做的图,那是炎家公子炎华所画,你大概不晓得钟司彩是他的姨母。”
居然是这样!
原来钟司彩与炎华又如此亲近的关系。
那么,百鸟朝凤图很可能不是巧合,而是炎华故意而为。
那之前,他一直明确表示立场,绝对不插手芷容的事。可是如此做又是为何?
尽管心存感激,但是芷容立刻清醒过来。如炎华那样的人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事儿。他帮助自己定是有目的。
可是,她而今儿身陷艰难境地,哪里还有值得利用的地方呢。
明小王爷的目光也转向芷容,打量她一会儿,淡淡的吐口气,“你这乡野丫头就这点不错,骨头够硬。不够运气太差。”
魏医女怕芷容伤心,便把话题岔开同他聊起药茶、药膳。
芷容心想着魏医女可能有话想跟明小王爷讲,碍于她在场有些话不好说。于是主动请辞,离开了魏府。
回到医馆,春华和夏锦已经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明早起床便可以直接出发。
她以为今晚就这么安静的过去,然而,意外却在傍晚时候发生了。
刚要用晚饭,就有人来请她去酒楼。
“我们主子是炎华公子。”来人向芷容解释道。
芷容随他来到酒楼的雅间,炎华正一口一口的悠然的叨着美酒。在她进来后也只是抬起眼皮,粗略的扫了一眼,而后便又轻笑着盯着酒杯。
“美酒如美人,值得品尝、回味。你尝尝。”
“不必,我是个女子,对于美人看看就好。”芷容脸上挂着淡然的笑。
轻笑的摇摇头,炎华放下酒盅,正色的、认真打量她,“与上次见到时不同了。”
芷容皱皱眉,“怎么个不同?”
“原来的你,碰到事情眼中还有希望的火苗。可是眼下,却是无奈和绝望。”炎华左瞧瞧,又看看,又目不转睛的直视她的双眸。
“因为绣试?”
移开目光,芷容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
尽管她不说,但是炎华却知道自己说中了。
“白芷容,要我说你什么好呢。不过一个绣试,你的命还没丢吧,别整日的愁眉苦脸,想要赢就要付出代价,只靠自己的努力是不够的!”
炎华举起酒杯,指着里面的酒道:“这酒再好,没有人喝就算不得好酒。这家酒楼号称靖唐第一楼,为何?”
芷容摇摇头。
“因为皇上曾经为酒楼题词。为何题词?因为皇子们总过来,为何常来?这是京城四大家文家所开。丫头,明白么?”
芷容不说话,其实心里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一个人,背后没有依靠的势力,想闯进都城根本不可能。这次绣试事件最后真正吃亏的也只是她一人而已。
可是,依靠任何势力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无论是炎华还是金子轩,都不是做事不求回报的人。
在他们眼中,交易换取的东西才阵势可靠。
“你明白!”炎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救了你一命!那幅图是我所画。”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他却知道芷容定能明白。
“炎公子要我如何报答。”不想绕弯子,芷容索性直接问他的用意。
畅快的拍了拍手,炎华爽声笑道:“痛快,聪明。我要跟你做个交易,这个十分简单,绝对难不倒你。”
“炎公子请讲。”
“我留你一条命就是认为你能有出息。虽说你落了榜,但是日后还有机会。你只需帮我在开州找个人,这次的人情便算我送你的,明年、后年其他州县有绣试,我帮打通关节,让你参加!”
好大的馅饼!
这个人太了解芷容所想所需,提出的条件也很具诱惑力。
“你让我找什么人?”芷容虽然心动,但是却没有丢了谨慎。
“一个蜀绣高手。她可能在开州附近,身边还有两个婢女,一个护卫。不过,也许只剩一个人。”
砰砰砰!心脏猛烈的跳动,芷容真想立刻窜出去,离开。
听这描述,炎华也要找师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