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翼,“皇……”
君茶含笑看着他,他被看得心里发寒,连忙改口,“夫人,这是老爷送来的,他说一定要属下亲眼看着您亲自打开。”
旁边的人都围了过来,君茶想笑又笑不出来,这么大声做什么,是怕别人不知道她已经嫁人了吗?
解开红丝带,打开盒子,顿时惊呆了,里面居然……是一(套tào)凤冠霞帔!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jìn)发出惊叹声。
酒若颂撞了下旁边的君祈墨,笑着说道,“你说这开业大吉的哪有送凤冠霞帔的,这皇上还真是脑洞新奇。”
君祈墨原本严肃的双眼瞬间柔了下来,他似乎有些羡慕自己的妹妹了。
“这……这是……”君茶捂着自己的嘴,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门外走进一名白衣男子,陌上人如玉世无双公子,这是用来形容他的专属诗句吧。
在场的男男女女都看痴了。
他微微的易了容,以至于大家不会认出他来。
他缓缓地走到了她(身shēn)边,含笑低眸看着她,“不知夫人可否喜欢这份礼物?”
君茶忙不迭点头,“喜欢。”
“老板娘居然已经嫁人了,唉~”“是啊,这么美的老板娘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见,本还抱着一丝希望,现在,没戏咯~”“想不到老板娘的夫君竟也生得如此俊美,这两人简直郎才女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哇,她夫君好俊俏啊……”
人群中传出议论,君茶脸都红了,牵着他的手往楼上跑去。
景鹤冷哼一声,“行了行了都散了,该干嘛干嘛,礼品都不想要了吗?”
大家就又忙碌了起来。
两人直奔三楼。
一进阁楼君茶就把门关上,古黎一愣。
君茶走进去,将盒子放在用芭蕉叶做成的桌子上,拍了拍旁边用木头做的长凳,“坐。”
他走过去坐下,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间阁楼了。
“不喜欢之前的布置?”之前他将这上边布置得十分的生气蓬勃,里面还养了各种奇形怪状的鱼,袖珍小鸟,舒坦的大(床chuáng),简约的桌椅,但是现在,这里被各种各样的植物填充着,所有的家具都是植物所制。
就连那(床chuáng),也是绿叶所制,吊着几根麻绳悬挂着,也不知道她上哪找来这么大的叶子。
“没有啊,之前那样的我也喜欢,但是这样更方便嘛。”君茶手一勾,桌上的两个精致的瓷杯就倒满了(奶nǎi)茶自己送了过来。
接过(奶nǎi)茶喝了一口,君茶期待的看着他,“怎么样?好不好喝?”
他喝了一口,感觉没尝出来味道,接着一口喝完杯中的(奶nǎi)茶,“好喝,甜而不腻,润喉,用的是上好的大红袍吧?”
君茶竖起大拇指,“这都被你尝出来了,厉害啊。”
他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用的都是最好的,价格还那么便宜,不怕亏吗?”
她咧嘴一笑,“这亏了不是还有夫君你填补亏空吗?”
“真是拿你没有一点办法。”
君茶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嘿嘿。”
“不过你这儿为什么要种植这么多的植物?”他起(身shēn),想去摸摸那从未见过的红叶。
君茶一把拦住他,“别碰,这个有剧毒,你碰了这手估计就不能要了。”
他皱眉看向她,“这么危险的东西你还种?”
“古神这是准备惩罚小女子种植危险草药吗?”君茶挑眉看着他,语气轻松,完全不怕。
这都是惯的。
“你知道我不会惩罚你的。”他拦腰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放心吧,我自己种的自然是上不到我自己的。”她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但是看着这一屋子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说不担心谁信呢?
“你这都是用来干嘛的?”他松开她,看看这朵花看看那棵草。
君茶跟着他走过去走过来,生怕他就伸手去碰了,“我打算就在这儿研究毒蛊人,看看能不能研究出彻底清除毒蛊人的药来。”
“不行,你在这儿太危险了,这事儿现在起你不用管了,我自己会想办法管的。”他的语气十分的强硬,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君茶皱眉,“你想都别想,这事儿我还真就管定了,这毒蛊人都是酒修离养出来的,我对酒修离的用毒用药都有一定的了解,你不一样,不仅分(身shēn)乏术,还不了解他。”
将他没有说话,但还是一副态度很坚决的样子,君茶也坚定地跟他说,“这里的毒草我都有解药,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突然有些后悔将他带上来了。
“啊——”楼下突然传来尖叫声。
两人对视一眼飞快的跑下楼。
二楼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人都堵在楼梯上,场面一度混乱,她连忙跑到二楼的过道上,往下一看,下面还要混乱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眼睛快速的扫过人群,突然,看到了什么,古黎也看到了,两人一同纵(身shēn)一跃,落在下面的桌子上。
景鹤好不容易挤出人群,看到君茶和古黎还在里面,无奈又挤进去。
小凤和酒若颂还有君祈墨都不知道上哪去了,店员也都跟在人群慌乱的离开店铺。
“大家不要慌!有秩序的离开!”君茶试着喊了一声,但是完全没有一点用。
看着自
己那些新的桌椅被踩踏着碰撞着,君茶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心疼。
“君茶!”景鹤从人群中飞出来,落在她(身shēn)边,“是毒蛊人。”
毒蛊人?他们不可思议的看向他,景鹤伸手一指,果然,那边有三个毒蛊人在撕咬着几名男子。
君茶纵(身shēn)一跃,踩着那三个毒蛊人的头将人救了出来,但是他们的脖子被咬出了好大的伤口,鲜血直喷,她将人扔给古黎和景鹤,接下来施法定住了他们。
君祈墨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升至半空中,双手抬起,紫色的烟雾随着他手的挥舞而移动,很快,时间就像静止了一般,在场的人全都一动不动。
君茶忙得一头大汗,看到君祈墨过来,她连忙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一切都还好好的,突然就冲进来了一批失了智的人,见人就咬,完全不听劝说,打也打不死,若颂和小凤还有海伯母我都已经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了,现在我这儿也支撑不了多久,咱们抓紧时间把这些人先都关起来吧。”君祈墨。
“嗯。”
古黎一手提着两个毒蛊人,景鹤一手提一个,他也想提两个的,但是提不动,说出来丢丑。
君茶和君祈墨则是洒着银粉消除那些没事人的记忆。
“等会儿!”君茶叫住了正准备出门的景鹤。
他们看向她,君茶说道,“不能走上街,大家会怀疑的,现在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见过了,走屋顶,先送回府中。”
之前为了防止酒若颂发病,古黎专门定制了一种专门关押毒蛊人的笼子,除非施法打开笼子,不然他们就出不来。
很快,三趟的功夫,现在的毒蛊人就已经清算完了,银粉也洒得差不多了,时间也恢复了正常,那些受伤了的就先关在店里的地下室内。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里一下就变得这么乱了?
君祈墨,“今(日rì)店里发生了一些小事故,今(日rì)就对不住大家了,现在出门的可在门口的长桌上自行挑选一件礼品,一人只限一件。”
店员得令后出门守着长桌。
他们回到二楼。
“有多少?”君祈墨眉头紧皱,刚才他们跑了好几趟,每次都带走好几个,看样子数量不少。
“十多个。”景鹤皱着眉头。
古黎也皱眉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君茶问道,“那一洞的毒蛊人你都怎么处理的?”
“我还没处理的,派了鲛翼和他的族人守着应该没有问题的。”
“鲛翼没有来禀告,也没有一点消息,这应该不是洞里的那批。”古黎。
“不是洞里那批?你的意思是外面还有?”这下景鹤不淡定了。
一想到外面那么多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他这两天不辞辛苦的背过拿过提过,居然就这样毁了?
“现在这样的(情qíng)况只能先关店门了。”君茶皱眉。
“现在关门的话你今天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君祈墨。
“对了!你们有没有看到封玄乐?”君茶突然站起来,她也是突然想到的她,刚才洒银粉的时候就好像并没有看到她。
“我好像看到她跑出去了,外面跑出去了一部分人,今天这事肯定会在郡城内传开,咱们得想想办法怎么组织这场议论。”景鹤头疼的揉着太阳(穴xué)。
君茶,“不,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找出外面的所有毒蛊人,其他店铺都没有遭到毒蛊人的袭击,唯独我这儿,肯定是有人搞鬼。”
古黎,“你们回来后有没有见过酒暮羽?”
景鹤,“酒暮羽是没看到,倒是见到了酒初云。”
“酒初云?他不是被关入天牢了吗?”君祈墨诧异。
君茶,“不可能是酒初云,景鹤下午的时候就送他会天牢了,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出来的,而且剔除了仙骨,毁了道行,定是((操cāo)cāo)控不了毒蛊人的。”
“那就是酒暮羽了?”景鹤。
君茶很不想相信这件事,但是现在只有他的嫌疑最大。
“咱们先回去吧,时间不早了。”古黎看向外面火红的夕阳,真是有些头大。
君祈墨和景鹤去和酒若颂她们汇合了,君茶和古黎则在大街小巷找着封玄乐。
直到天快黑了的时候,君茶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她。
刚见着她的时候,她躲在一个竹筐里,瑟瑟发抖,若不是露在外面的裙摆以及颤抖的竹筐她还真就这样错过了。
她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背,轻声喊到,“玄乐?”
女子受了很大的惊吓,这下有人拍她她更是像炸了毛的猫一样,顶着竹筐从君茶(身shēn)边冲了出去,为此君茶还被她给撞伤了,不过还好伤的并不重。
她发出了信号弹告诉古黎自己找到了她,她连忙跟着追了出去。
君茶很快就捉住了她,将她手里的竹筐抢走扔到了一边,她顿时就伸出手抓往她的脸挠过来。
君茶下意识的推开她往后一躲,却没曾想将她推倒了,她就那样坐在地上无助的抱着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