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缺口处入内的两人,身上着的是燕王府侍女的服装,这两人她亦是见过的,起初在燕王府的几日中,赫连瑾抽掉了奶娘身边的丫鬟服侍她,便是这两人。
燕王府的人出现在淑妃娘娘手中,让人匪夷所思,赫连瑾也有看人看走眼的时候,这是被人在自己最近处下了两颗钉子。
淑妃娘娘是想借机除掉赫连瑾?
别开玩笑了,皇后娘娘是赫连瑾的母后,自己的孩子害自己的母亲说出去谁都不会信。
她都知道这点,淑妃娘娘和晋王不会不知,那这件事便是单纯的打击报复她了。
想通了这一点,司姜不禁放下心,淑妃娘娘手中的牌也出的差不多了,想要将她隔离开来个速战速决加先斩后奏解决掉她可不那么容易。
那两个丫鬟,一见到司姜便冲过来,跪在她的脚边,不住的磕着头。
“郡主,您可要救我们呀郡主,郡主我们可都是替您办事的,您一定要救我们呀。”
惠妃娘娘有些焦急的开口询问,“你们倒是说清楚,办的是何事。”
“郡主您可得救我们一命,救救我们。”
她现在简直恨不得一脚踹在这两个背叛了赫连瑾的丫鬟身上,若不是时间场合不对,她非得打的她们连她们妈都认不出来。
近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开口,“你们两个倒是说说,我让你们替我办了何事。”
淑妃娘娘冷哼着,“郡主是救不得你们了,便不必替郡主死扛着了,现在你们只管将话说清楚,本宫自会与你们一条生路。”
“是,是。其实是郡主,郡主让我们把十香散交给小海子公公的,说是,是,云南,云南王的意思。”
“你说什么!”惠妃娘娘惊讶的后退了两步,“这些话可是不能乱说,云南王怎么敢。”
晋王赫连满居然是想在这里做文章,云南世子即将入京,现在这个时候若宫中传出云南王指使郡主毒害皇后之事,后果可想而知。
这般设计比单独设计赫连瑾还来的歹毒。
司姜蹲下身与其中一人视线平齐,“宝琪那我问你,我与你的粉包你可交给了小海子公公。”
“交,交给小海子公公了。”
云卿墨忽的笑着咳出声来,司姜并未看他,只是将视线转移到了另一人的脸上,甜甜的笑着,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宝蓝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也看见宝琪将我用红纸封住的粉包交到了小海子公公手中。”
她显得有些局促不安起来,司姜厄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同她直视。
“淑妃娘娘的时间可是极其宝贵的,你说的晚了,当心娘娘不肯放过你。”
“是,是。”
“胡说,我分明与你们的便是明黄色的纸包,上面还盖着云南王府的印鉴。”
见司姜的眸色忽的变得凌厉起来,宝琪、宝蓝,吓傻了般的喃喃的重复着她的话。
“是,是,奴婢记得是明黄色的纸包,上面还盖着印鉴。”
“确实还盖着印鉴。”
云卿墨再也抑制不住边笑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司姜剜了他一眼,心情颇好的看着脸色差到几点的淑妃娘娘,那只褐色的瓷瓶被她用两个指头掐着,摇晃着,“娘娘,您确定这两个人确实是人证么,您真的确定这东西是我的么。”
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如何,宝琪跪挪这朝向了淑妃娘娘的方向,回起话来。
“我们都是云南王的人,一直被安插在了燕王府,云南王早有反意,其实他的郡主并没有走丢,而是蛰伏起来为了今日的行动,后来郡主便入府了,我们配合郡主实行计划,全都是为了毒害皇后和……”
“来人,给本宫将这两人拖下去。”淑妃简直恨得牙痒痒的,“乱棍打死。”
见两人被拖走了,司姜还不忘惋惜的大喊出声,“宝蓝、宝琪,你们别走呀,我还做了何我自己不知之事,还等着你们告诉我呢,喂喂。”
“不必查了,来人,将郡主给我拿下,如若反抗,格杀勿论。”
惠妃紧忙拦在淑妃娘娘面前,“姐姐这件事万万使不得,姐姐也是受了奸人的蒙蔽才会以为这一切都是郡主所为,如今误会解释清了便算是过去了,闹得如此生分这又是何必呢。”
“让开,把惠妃娘娘带下去。”
“姐姐,你不要再这般的执迷不悟了。”
“今日这里发生的一切,你最好闭口不谈,不然本宫连你一起收拾了。”淑妃娘娘脸上的表情变的愈发的狰狞,“给我拿下。”
云卿墨一个健步冲到了司姜面前,若不是知晓他是个病重之人,当真要以为他是个完好之人了。
“淑妃娘娘如此行事,岂不是让我这个外邦人看了笑话,我劝娘娘及早收手,莫要伤了和气。”
“云公子这里没你的事,只要你不说出去半句,本宫可以保证,日后在宫中不会有人寻云公子的麻烦。”
他脸上是一副极其认真的表情,似是被人说动了一般,司姜眨巴着眼睛看他,不仅觉得有些好笑。
半晌,他才说话,“抱歉,我拒绝,若娘娘早些时候这般,现在我自会相帮。”
“既然如此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全都拿下,问罪。”
“是。”
叶心黑着一张脸护在云卿墨身前,禁军手中的铁刃直对着三人。
已是到了现在这个生死之刻,除了叶心外这两人面上未有丝毫的惧意。
“郡主胆识果然过人,这般场景若是一般的世家小姐见了只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云公子胆识过人,以卵击石的典范。”怎么算他们三人中,他的战力都为零好不好,现在这个时候冲出来护在她身前,“勇气可嘉,头脑不足。”
“叶心可不这么认为。”
再看过去时,叶心已将冲上来的第一波人挡了回去,出击的手法和动作都干脆利落,一看便是个中高手。
云卿墨病成这般,身边确实需要一个这样的女侍卫。
“叶心,动作轻些,打残了便可,万万不可伤了人命。”
“卷进我的事中,你还真是心大。”
“你曾有恩与我,我自是不会看你丧命。”
丧命倒不至于,只不过是些窝囊气罢了,司姜的手点在腰间的萧上,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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