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付云执眸子暗了下来,“不管怎么样,安九这个人,不能让他和徵王混在一起,本殿这个皇叔,心思难猜,万一真的有逆反之心,本殿必须先除掉祸害,未雨绸缪。”
“是了,殿下”,楚南飞同意,但是他很担心,因为徵王手里的那些军队,真的几乎不是人,训练手段极其残忍,皇上不知道这件事,因为徵王隐藏得极其好,他也是千方百计才得到了这些消息,“殿下,需不需要在下请威慑将军来东宫一趟?”
“这个是需要的,但不是现在”,付云执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左相怎么样了。”
“左相因欺君之罪压入天牢,左相的那些亲信是皇上亲自铲除的”,楚南飞回忆,说道,“但是,左相唯一的女儿王漪也跟着到了宫里,他的儿子王玺和儿媳妇子迟逃出宫外,至今不见踪迹。”
“王玺逃了?”付云执顿时神色不爽,“他为左相做了那么多事情,他罪责难逃,不能放过他。”
“殿下,如果,王玺是被左相逼的呢?”
“没有这种可能”,付云执冷静下来,“如果是被逼的,他能逃早就离开左相了,不要为他找借口了,如果换做晚晚,她也一定这么说,但是本殿不信,自始至终,本殿都不相信王玺的为人,所以,你暗中派人追踪王玺,一旦找到,必须抓住押回来。”
楚南飞点了点头,他其实有点心疼付云执,他生性多疑,真的只是因为身处危险,如果自己不是太子,如果没有左相这样的祸患他恐怕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冷漠残忍的地步。
都是被逼出来的。
就像当年,东安国差点沦陷,幸好有太子殿下的帮助,他们的国家才能勉强保住。
他甘愿为太子殿下卖力,因为他给予他的,真的太多了。
一想到自己的国家,他又想到了皇后,安瑜君不喜欢被他囚禁在东安国的皇宫里,后来自己逃了,他叹了一口气,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她了,他能怎么办呢?身为皇后难道不是应该一直待在皇宫里吗?他有点难以理解。
他可以肯定现在自己还爱着安瑜君,如果她哪一天出现了,他一定不会让她再走掉了。
“南飞,文雀那边怎么样了”,付云执又想到了这个人,和晚晚有关系的人,他真的一个都不想放过,“他最近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在下发现文雀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了重伤,但是已经被人治愈了,现在是被忍冬姑娘照顾着的”,楚南飞对文雀颇有好奇,“可是,这个人好像和忍冬来往密切,和太子妃娘娘,倒是很少见面。”
“就算很少见面,你也盯着他们”,付云执脸色阴暗下来,“就因为心怀鬼胎,才见面少,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你盯紧他们。”
“知道了,殿下。对了,前阵子小公主殿下来过东宫,但是……听说遇到了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