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飘逸柳长眠自从在河南大康客店之中被铁罗刹用拐杖打断左肩头的骨头后,为了养伤,一直不敢和人交手,况且他向来是以轻功为能,要是真枪真刀的去厮杀他知道自己不是悟性大师的敌手,故此他没有随柳眉残李三通等人上前去打,但他又不想让柳眉残等人抢了功劳,便眼睛一转心生一计,对燕王说道:“王爷,不可让他们动手!”
燕王本来怒恨悟性大师以及上封寺众僧不肯出山帮他,恨不得杀了悟性大师以及上封寺众僧,故此有意让柳眉残等人动手,这会儿听了柳长眠的话不禁一愣,问道:“嗯?此话怎讲?”
柳长眠道:“这一交战,势必有所伤亡,要是咱们不敌,被和尚们伤了人手,那是得不偿失,要是和尚们不敌,被咱们的人杀了,定会风闻江湖,到时候江湖上定会议论纷纷,说……说……”说到这里柳长眠心有所忌看看燕王不敢再说下去。
燕王不耐烦的问道:“说什么,有话直说!”
柳长眠听了连忙躬身说道:“是,到时候江湖上定会传说,说王爷您不能容忍不肯出山助你得人!”
燕王冷笑道:“那正好,叫那些胆敢不服从本王和胆敢反对本王的人看看,长长教训!”
柳长眠听了连忙道:“王爷说的没错,可是王爷你再仔细的想一想,万一要是江湖上在添油加醋,那人们定会以为王爷的礼贤下士之贤德是假的,到时侯说什么的都有,俗话说的好‘众口铄金’唯恐人人心有余悸,更加的不敢归顺于王爷了!”
燕王听了柳长眠的话后,暗想自己为了大业,一直以来都是以尊才敬贤之德对人的,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自己只有继续表现的礼贤下士方才能令天下人归心,又一想纵是不能得到上封寺众僧相助,但也不犯不着和上封寺树敌,就算是悟性不出山助我,只要不助朝廷,那也是利大于弊!略一思量,觉得柳长眠的话有理,连忙道:“大伙住手!”
众人正在打斗之中,忽听得燕王要他们住手,柳长眠等人不敢违背燕王的意思,纷纷住手。
上封寺众僧接都持棍对着柳眉残等人,燕王上前对悟性大师以及上封寺众僧拱手和颜说道:“小王的手下行事鲁莽,得罪了!小王代他们向各位赔罪!”
柳眉残等人听了一愣不知燕王为何这般说话,但又不敢去问,只是愣愣的不解的望着燕王。
悟性大师闻言也是一愣,他并不知道燕王的心思,只道是燕王气量大,连忙合掌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王爷心胸大如海,老僧佩服的很!”
燕王笑了笑道:“大师,小王打扰了!小王这就告辞!”说完转身就走。
铁罗刹柳眉残等人不解的问道:“王爷,那少寺僧……”
燕王道:“算了,既然少寺僧和悟性大师是同门,而大师又有意想多留他几日,那就由他去吧!”说完率众呼呼啦啦的朝山门走去。
铁罗刹和柳眉残知道燕王说的是气话,但又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紧跟着燕王一同出上封寺去了。
悟性大师见王爷一行人出了上封寺,打着的火把灯笼渐渐远去了,方才长舒了一口气,合掌念句佛号道:“阿弥陀佛!”而心中却是难以平静。
此刻已是半夜,月亮已升至中天,院子里的灯笼火把已经燃的差不多了,秋风袭来吹得火把残火火星四射,吹得灯笼吱吱呀呀的摇晃不已。
林绿衣感到有些寒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冲虚见了心生怜意,连忙解下自己的道袍,披在林绿衣的身上,林绿衣看看冲虚,微微一笑心中感到暖暖的。
悟性大师来到二人身旁道:“二位受惊了!”
冲林二人道:“没事!”
悟性大师抬头看看夜空,长叹一声道:“今夜,我上封寺虽说免了一场大劫难,但终是得罪了燕王,恐日后麻烦还会接踵不断!”
冲林二人听了知道悟性大师心中担忧上封寺僧众的安危,刚要劝慰,又听悟性大师说道:“从今夜这时看得出这燕王心虽生怒,但面而不露,哎——城府深得很,倒是能成大事之人!”
冲虚听了点点头道:“我师父不一道长也常说,诸位藩王虽说都拥兵自重,但除燕王之外皆不可怕,唯有这燕王,心有大志,能以礼贤下士之诚招揽人心,乃是朝廷的大患!”
悟性大师点点头道:“不错!这也正是老僧所担心之处,当今皇上年幼,传闻又是十分的文弱孝义,且朝廷又有规制用人需要过层层关卡,而燕王心计深广,处事老辣,燕王为图大事用人之重才能而不计出身于品德,就连柳长眠以及少寺僧这样的人都能重用,哎——天下那些虽有劣迹但又渴求荣华富贵之人岂能不疯闻而至,,相比之下老僧真是担心日后朝廷不是燕王的对手!”
冲虚道:“大师所言极是,这也是我师傅他老人家所担心的,正因如此,我师父他老人家才不辞劳苦四处寻访江湖侠义人士,以防日后万一燕王真的造反了,好让朝廷有人可用!”
悟性大师叹口气道:“不一道长可谓用心良苦啊!”说着话伸手捋了捋颌下白须有道:“这也正是有一利必有一害!”
冲虚听了一愣问道:“大师此话怎讲?”
悟性大师道:“当然太祖洪武皇帝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和为了自己的子孙能够坐稳江山,便大开杀戒,大诛功臣,虽说诛杀了手握兵权的忠臣,为当今皇上坐稳江湖清楚了障碍,但也是的朝廷无人可用了!”说完二人各自不禁皆是一阵伤感。
林绿衣不懂得朝廷里的事,听二人说这些,心中感到十分得无趣,便说道:“大师咱们不说这些了,不知您刚才说的那少寺僧是什么人?是哪个被您制服的矮胖和尚吗?”
悟性大师点点头道:“是啊,正是他!”
林绿衣听了想起那矮胖僧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格格一笑道:“那矮胖和尚长得倒可真有趣,白白胖胖的偌大一把年纪竟然不长一根胡须!呵呵呵……”
悟性大师听了一愣随即哈哈一笑道:“绿衣你是有所不知啊,那矮胖僧名叫少寺僧乃是我和你爹的同门师兄弟!”
林绿衣听了一愣惊愕的问道:“是吗?我怎么从来没有听我爹说起过他有这么一个同门师兄弟呢?”
悟性大师道:“他品行不端,作下诸般恶事,你爹他也许是以他不齿,方才没有对你提起!”
林绿衣听了点头道:“嗯,定是这样!”
悟性大师道:“三十年前我们都曾在少林寺习武,同时少林寺高僧无色大师的弟子,只是可珍惜他修佛之意不坚,爱慕虚荣贪图富贵之心长生,未等满师便偷着跑出少林寺,想要寻求荣华富贵,可当时太祖洪武皇帝刚刚建立大明王朝,朝廷他是混不进去的,他便仗着自己会一些少林功夫在江湖上胡作非为,做下许多的恶事,后来他竟生色心淫意……”说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他见到有姿色的女子,便设法掠来肆意奸淫!”
林绿衣听了不禁脸色一红,又听悟性大师接着说道:“后来他的恶事传到少林寺,当时的少林寺方丈无相大师派我和你爹下山捉拿他,我和你爹四处寻访与他,经过大半年的时间,终于在陕西蓝田境内找到他,并把他带回少林寺,受到少林寺的严刑,无色大师看在曾是师徒的份上,苦求的少林寺方丈的同意方才没有杀他,把他幽禁在嵩山后山悔过洞,每日无色大师都会到悔过洞给他诵一卷《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以住他悔过,只因当年我和你爹把他逮回少林寺,因此他心中记恨与我们二人!”
冲林二人听了点点头。
悟性大师接着说道:“哎——又过了几年我和你爹师满,便和你爹离开少林寺到江湖上云游历练,你爹本是俗家弟子后来遇见你母亲而皆为伉俪,而我是出家的弟子,云游上封寺来,当时的上封寺几经战乱本是破烂不堪的,只有几个年老的僧人再此看寺,当时我见这上封寺虽说是破烂不堪,但衡山祝融峰清静幽雅,也不失为一处静心修行的好地方,便决定留下来,和那几个老僧一起整治修缮上封寺,几年后上封寺陆陆续续的聚集了一些僧人,众僧推举老僧为这上封寺的主持,后来我听闻少林寺方丈无相大师圆寂,我便赶往少林寺祭奠无相大师,当时我师父无色大师也是年近八十之高龄了!”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师父无色大师对我说他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亦将是不久于世之人了,没有什么牵挂,唯有这少寺僧是他的心事,他怕自己死后,无人看管少寺僧,让我把他带到上封寺来看管,于是我便听从了无色大师的话,把这少寺僧从少林寺带到上封寺了,我把他关押在戒律堂,每日三餐自不在话下,老僧也如无色大师一般,每天都会给他诵读一段《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希望他能好好的改过自新!就这样在上封寺待了大约有三年的时间,后来无色大师圆寂,少寺僧知道后,表现得很哀痛,他哭着求我念在他和无色大师的师徒情谊上以及我和他的同门之情上允许他和我一起前往少林寺祭奠无色大师,当时我见他已有悔改之意,又思他虽犯下诸多恶事,但毕竟是同门,便带着他一同前往少林寺祭拜无色大师,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在祭拜完无色大师后悔上封寺的路上他趁我一时疏忽跑了,这事也是怪我!”
林绿衣听了道:“如此说来这少寺僧也着实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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