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卖唱的父女二人听了吓了一跳,小姑娘紧紧地躲在老者的身后,老者赶紧慌忙的求道:“大爷,大爷这可使不得,我家小女尚且年幼,我们……”
中年红衣男人听了嘻嘻一笑道:“这么说你们不会唱是不是?”
老者点点头道:“这个小人还真唱不了!”
红衣男人听了嘿嘿一笑道:“唱不了没关系,这样吧,来我看你闺女长的还不赖,就让大爷我香一口怎么样?”
老者父女二人听了吓了一大跳,知道今天遇见坏人了,连忙道:“大爷,我们是乡野贱民,大爷你……”还没等老者把话说完,那中年男人上前一把便把老者推了一个个子张口骂道:“他妈的,你个老东西,给你脸不要脸的东西,你他妈的罗嗦什么,大爷我看上你家丫头是你他妈的上辈子行善积德积的,是你家祖坟上冒了青烟了,我香一个,哈哈哈哈哈,来,大爷我有的是钱,哈哈哈,来,大爷我就他妈的稀罕你这种没开过苞的货色!你个老不死的,赶紧躲开,别他妈的找死,大爷我今儿个要定这个丫头了,嘿嘿!”说着便伸手向那卖场小姑娘的脸上摸去。
卖唱小姑娘吓得尖叫一声道:“爹爹,爹爹!”
那老者赶紧冲地上爬起来拦住那红衣中年男人哀求道:“大爷,大爷,你就发发慈悲,饶了我家小女吧,我家小女年纪还小,你就放过她吧,我求求你了,大爷,大爷,你就行行好……行行好吧!”
那中年男人哪里会听老者的哀求,一脚把那老者踢到在地淫笑着说道:“年纪还小是吧,嘿嘿,实不相瞒,大爷我还就好这一口,你他妈的老不死的,给我滚开,老东西!”说着又对那卖唱的小姑娘道:“小美人,你唱的还真不赖,你的嗓子又甜又嫩,把大爷我唱的心里痒痒的,来,跟我上楼上去,单独的给大爷我唱上一段,大爷我有赏,大爷我的钱大把大把的有,只要你把大爷我伺候美了,嘿嘿,大爷我包你这一辈子,有想不完的福,哈哈哈,跟大爷我上楼!”说完伸手便要抱那卖唱的小姑娘。
那卖唱的小姑娘早已吓得失声哭泣起来:“大爷,你饶了我吧,大爷,你就饶了我吧!”
那红衣男人嬉皮笑脸的道:“吆吆吆,啧啧啧,哎呀,真是梨花带雨分外娇啊!大爷我可把你稀罕死了,走吧!”说着话一把抱起那卖唱的小姑娘,就要上楼,小姑娘吓得连连失声尖叫。
老者见了连忙跑过来拦住那红衣男人急声骂道:“你真是个畜生,把我女儿放下,我,我,我今天和你拼了!”说着话便要厮打那红衣男人,
那红衣男人见了不由得大怒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老东西,你他妈的要和大爷我拼命?”说完又哈哈大笑道:“你他妈的要和我拼命,喝,真他妈的不自量力!”说着话又抬起一脚,把那老者踢到在地,左脚踩在老者的头上狠狠地道:“你他妈的不是要和大爷我拼命吗?来啊,来和我拼命啊,来啊!哈哈哈哈哈……”
林绿衣在楼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抓剑开门正要下楼去救那对父女,却见一道白光闪过,像似一粒石子打在那红衣男人的左脚上,那红衣男人怪叫一声,抬起踩在老者头上左脚,丢下那卖唱的小姑娘,坐在地上抱着他那左脚一个劲的揉,嘴里嗷嗷的鬼叫一般:“哎呀,哎呀。他妈的,什么人胆敢暗算老子,他妈的鬼鬼祟祟的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的站出来,和老子我一拼高低。”
林绿衣见了知道店里一定有什么人看不下去了,出手用暗器打了那红衣男人一下子,心中好奇想看个明白,便持剑走下楼来。
那红衣男人还在那嗷嗷怪叫着骂道:“他妈的,快给老子滚出来,让老子看看是哪一个不怕死的胆敢暗算老子,坏我的好事!”说着话,吐了一口唾沫,接着骂道:“狗娘养,你他妈的躲在暗处暗算老子算什么本事!”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忽听“唰”的一声,又一粒石子如电光石火一般击向红衣男人,红衣男人只顾骂街没有提防,只听“啪”的一声,那粒石子正好击中在他的左脸上。
红衣男人惨叫一声,忙用手去摸左脸,只觉左脸火辣辣的疼痛,红衣男人大惊,环视一下四周,心里知道是店里有人捣乱,不过他摸摸左脸上并没有破,只是火辣辣的疼,知道暗打石子的人功夫还未到家,要不然这一记石子打在脸上非得打个窟窿不可,想到这惊恐的心略一镇定哇哇大叫道:“狗娘养的王八犊子,快滚出来!要不然我就打死这对父女!”说完伸手一挥素折扇就朝那老者的脑袋打去,就在这时又见一道白光闪向那红衣男人,一个年轻却有力的声音响起:“江湖人,行事不要太过分了!”
那红衣男人打那老者其实是假的,就是要逼打石子的人现身,待那白光一闪,红衣男人这回早有提防,一闪身躲过那记石子,定下身来,环视一下店内四周,发现东墙角的旮旯处坐着一个年轻道士。
只见那年轻道士身材修长,身穿一身青蓝道袍,头上戴着一顶斗笠,背后长剑斜插,因那年轻道士头上戴着斗笠,看不清面目,红衣男人试探着说道:“朋友,江湖人江湖事,还是少管为妙!”
那青年道士摘下头上的斗笠,只见那道士长的粉脸俊目,英姿勃勃,浑身透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正气,令人见了顿觉豪气生心胸。只听那年轻道士哈哈一笑道:“采花之贼,人皆诛之,只可惜我功力不够,要不然刚才那两粒石子定会要了你的一条腿和毁了你的那张脸!哎说到你的脸,怪俊的一张脸怎么就长在你的头上!”
红衣男人听了大怒道:“他妈的,狗娘养的小杂毛,你他妈的找死啊!”话音未落,只见红影一闪,早已扑到那年轻道士的面前,一折扇打出,直击那青年道士的面门,青年道士却滑溜得很,向后一跃,闪开了红衣男人的这一击,并回手抽出剑来。
林绿衣见机跃到那卖唱的父女二人面前,拉着小姑娘的手道:“小妹妹,不用怕,姐姐来救你了。”说完看了小姑娘一眼,只见她青丝粉面,柳眉凤目,丹唇玉齿,丽艳动人,便送她一笑,拉着小姑娘和老者进了她的房间。
父女二人一进林绿衣的房间便抱头痛哭,林绿衣忙劝慰他们二人不要出声,推窗一瞧这时红衣男人和青年道士正打得激烈,只见红衣男人和扇为兵刃,“点,削,击,荡”直击青年道士,青年道士轻灵机滑,“躲,闪,挪,移”轻灵躲闪。
红衣男人轻功了得,越飞凌腾,胜出青年道士百倍,在一个翻身中,红衣男人猛的打出一扇,正击中青年道士的左肩。
青年道士一个踉伧,急忙稳步,红衣男人见了哈哈大笑道:“小杂毛,你他妈的现在给爷爷跪下磕几个响头,爷爷没准儿一高兴就饶了你的狗命,哈哈哈”正笑着,猛的发觉那卖唱小姑娘父女俩不见了,以为那父女二人趁乱跑了,心下大怒,对青年道士道:“老子不和你打了,我得去找那小妞去了,今天算你狗娘养的走大运,暂且饶你不死,他日让爷爷遇见定会要你狗命!”说完转身就要走,青年道士哪里肯让他走,震剑挺刺向那红衣男人。
红衣男人见那青年道士有意坏他好事,心里大为恼火,见剑刺到,忙一折扇斜击出去,欲把那青年道士的剑荡开,却没料那青年道士的剑一抖,现出几道剑影,分刺红衣男人的全身要害。红衣男人这一惊可不小,直吓出一身冷汗来,这时候又见那青年道士持剑刺来,剑花朵朵,剑影道道,分不清何实何虚,真假实幻,令人眼花缭乱。
红衣男人大惊,急忙退后跃出五六丈远,心里暗道:“这剑法端的厉害,要不是我仗着这身轻功,今日我他妈的性命就坏在这个无名无姓的小杂毛的手里了!”想到不敢大意,又和青年道士打了几个回合,猛的想起一件事,自己有位老友曾提起过这种剑法来,不由得心头一震,面现惊色的道:“天师剑法,你是天师教的道士?”
青年道士听了哈哈一笑止剑立身道:“采花贼的眼力不错啊,不错!我正是天师教冲字辈的道士冲虚。”
红衣男人听了不禁暗吃一惊,他倒不是怕这青年道士冲虚,而是怕天师教。因为他知道天师教是江湖上的一大教派,当下天师教的威名和少林,武当,华山,青城等几大派齐名,他知道自己是惹不起天师教的。想到这就想溜走,冲虚哪里肯放他,又和他斗在一起。
林绿衣在旁边听了,心里更加惊奇,没想到这青年道士居然也是天师教的,这般年轻就有如此的侠义心肠,实在难得,想到前几日在鉴湖凉亭遇见的那位不一道长,功夫便了不得,看来江湖传闻是实,天师教真是能人辈出,正思量间,忽觉眼前红光一闪,再看去,只见那红衣男人折扇一击,正击在冲虚手中的那把剑身上,顿时把冲虚手的剑击成数段,接着忽的一掌,击中冲虚的胸口。
冲虚受了这一击,顿觉胸口一麻,胸口的气血翻腾,身子不由的向后退出五六步,撞在身后一张桌子上,顿时把那张桌子撞成碎片。原来冲虚见自己略施一招天师剑法,便吓住了红衣男人,便掉以轻心,没提防红衣男人偷袭,以致手中的剑被击断,胸口还挨了一掌。
林绿衣见了大吃一惊,连忙走下楼来,这时候就听红衣男人狂笑道:“拿他妈的破铜烂铁来吓唬我,这回你个小杂毛的手中没有了剑,看你还如何耍你的天师剑法!”
冲虚听了怒道:“淫贼,休要猖狂,道爷手中有剑要取你的狗命,道爷我手中没剑也要取你的狗命!”说着身子向后一翻,动作轻盈,接着又是一跃,再立住身子时手中早已多了一根木棒,朝着那红衣男人劈头盖脸就打。
红衣男人双脚轻轻地一点地,红影闪动,身子向后一跃,冲虚一击落空,木棒打在地上,顿时折成数段,自己也被震的趴倒在地,红衣男人见了哈哈大笑道:“小杂毛,你他妈这又是什么剑法,哈哈哈,是狗吃屎剑法吧,哈哈哈!”说着话又是一跃冲着冲虚一脚踢来:“今天就让爷爷我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杂毛!”说着挥掌打向冲虚。
冲虚见了连忙强忍着震痛,身子一滚,闪将开来,顺手抄起凳子,盆子,碟子······猛击红衣男人。红影闪动,那些飞来的凳子,盆子,碟子什么的打在墙上,顿成碎片。
店主见了,怯生生地道:“二位······二位······二位······有话······有话······有话好说,莫······莫打······莫打。有话好说嘛!”
红衣男人顺手抄起一个碟子“嗖”的一声冲那店主打去,那店主倒也机灵,早已把头闪在柜台里,拿碟子击的猛快,若是打在脑袋上,非顿时要了那店主的性命不可,好在那店主机灵,闪了开了,没有伤了性命,却见那碟子击在墙上,顿成碎瓷片店主见了吓得半条命都没了,躲在柜台下再也不敢露头了。
这时候,林绿衣已走到楼梯上,听见那红衣男人对冲虚道:“小杂毛,嘿嘿,这会儿你没了剑,我看你还凭什么来路见不平,来行侠仗义!还不快点乖乖的束手就擒!”
林绿衣边走边娇笑道:“他没剑,我有剑!”
红衣男人听了一愣,回头看见林绿衣,心中更是一愣,只觉得这个女子比刚才那个卖唱的小姑娘还要标致漂亮,随后心中不禁大喜,嘿嘿的淫笑道:“老天爷待我还真是不薄,跑了一个小娘们儿,嘿嘿,又他妈的来了一个小娘们儿。”说着话,有他那双色咪咪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林绿衣,越看越喜欢,越看心里越痒痒,恨不能一口把林绿衣吞进肚子里去。
冲虚乍一看见林绿衣心中也是一愣,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妙龄绿衣女子似曾相识,明知从来没有见过,但仍觉似曾相识,觉得眼前的绿衣女子艳美动人,貌美欺花,不由得心中一乱,急忙止住心中的胡思乱想,对红衣男人道:“淫贼,休得胡言乱语,小心老天爷报应!”
红衣男人听了哈哈大笑道:“老天爷?哈哈哈,我和老天爷是把兄弟,他怎么会报应我,哈哈哈,你还没看出来吗,老天爷怕我寂寞,这不又给我送小妞来了!哈哈哈……”
冲虚听了大怒道:“淫贼,休得再胡言乱语,看打!”说着话,摆开架势就要去打那红衣男人。
林绿衣听了那红衣男人的话,粉面早已气的发白,见冲虚又要赤手空拳去打红衣男人,急忙解下腰间的宝剑来,递于冲虚道:“道长,你侠义可敬,来,用我的这把剑!”
冲虚见了,脸一红,心下明白自己没剑是赢不了那红衣男人的,想到这看看林绿衣说声:“谢谢姑娘的好意,贫道用完就还!”说着接过剑。
林绿衣看看冲虚,冲他轻轻一笑,华冲虚见了一愣,心中不禁更加慌乱了起来,连忙克止住自己的心意,回过神来,汗出了一脑门儿,惶惶乱乱的对林绿衣道:“姑娘放心,贫道一定能打赢那淫贼!”说着又连忙止口,他觉的他一个道士和一个妙龄少女说淫贼,有点太冒失,便不再讲话,身影一闪,一个漂亮的转身式,早已撤剑在手,这一亮剑,红衣男人和冲虚二人皆都大吃一惊,但见那宝剑通身精光绿莹,晶洁碧翠,一寸宽,三尺长,精薄锋利,此剑乃当年胡家的家传至宝,名曰:“碧玉尺”。
当年这把“碧玉尺”因流落江湖曾令江湖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后来胡家的传人单刀英雄胡仇刀追回这把宝剑,但是胡仇刀自幼习武学的是刀,不惯使剑,便把这把宝剑“碧玉尺”传给了自己的妹妹,也就是林绿衣的母亲一蝉儿。
后来一蝉儿嫁给林龙佛为妻,生下林绿衣,便把这把“碧玉尺”传给了女儿,并告诉林绿衣这把剑的来历,这次林绿衣出来,林龙佛夫妇怕女儿在路上遇见什么麻烦便叫女儿带上这把宝剑,是为了让女儿防身,因为江湖上只要认识这把“碧玉尺”的人都知道这是胡家的东西,凭胡仇刀与林龙佛夫妇在江湖上的威望,就算女儿遇见什么麻烦凡是见到“碧玉尺”的人都不太敢为难女儿。
林绿衣这次出来带上“碧玉尺”今天派上了用场,冲虚撤剑在手,看了看宝剑,但由于他年纪太小,没有见过“碧玉尺”所以不知道自己手中这把剑的名头,但是他知道这是一把好剑,不由的赞道:“好剑,好剑!”
红衣男人见了冲虚手中的宝剑,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说话的声音都变了颤抖的道:“碧······碧······碧玉······碧玉尺······?!胡······胡······胡仇刀······胡仇刀!”说着话,慌恐的四下里张望,突然间向后猛地跃出三四丈远,发疯般越门逃去,刹那间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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