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搞什么?”
气愤的,北棠靖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那冰凉刺骨的水激的头,脑仁子疼的更是要了命。
“皇兄”
德琳公主也解释不清了,莫不是被鬼移了身,要不然,落青缨怎么可能在叶紫萱的床上,还和……?
南宫耀是长的一表人材,如今也有了身份。
可之前他就是一个穷小子,和落青缨根本就不认识。
落青缨的眼中只有北棠靖。
叶紫萱的眼中才有这穷酸的书生?
“我,我……”
忍着被德琳公主打痛的身子,落青缨爬向了北棠靖。
“狗东西,你竟敢勾引驸马。”
愤怒,抬脚,北棠靖重重的踢到了落青缨的肚子上。
落青缨瘫在了地上,都有阎罗催命的感觉。
这可是一个武夫的脚,这一切都是那可恶的叶紫萱所为,她竟是神机妙算的人,象神仙,今日她所有的心思都被叶紫萱猜了一个透。
而她,也是在告之德琳公主后,被叶紫萱的贴身护卫素问打昏的。
可恶的叶紫萱,明明是要栽赃她,却不曾想,倒成了被叶紫萱栽赃,她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是,落青缨却不能解释。
难道要告诉北棠靖,她算计了叶紫萱,结果叶紫萱洞悉了一切,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若那样,怕是北棠靖之火比现在都要大。
叶紫萱,简直是北棠靖的心尖宠,伤叶紫萱比伤他还严重。
“滚,本王今日就暂且原谅你,倘若日后,再敢勾引驸马,以及驸马以外的男人,本王杀了你。”
愤愤,北棠靖冲落青缨吼着。
哀伤,落青缨离开了兰萱阁。
“真晦气,怎么就便宜了那叶紫萱。”
吩咐着她带来的人,德琳公主把南宫耀扶走了。
南宫耀,还真是个死猪,被人这么摆弄,楞是没醒,明明酒不好,还和北棠靖拼酒。
北棠靖是谁,他可是称得了东璃的酒神,真是气死了,没有修理了叶紫萱,反倒把好朋友搭进去了。
还好,北棠靖不想家丑外扬,否则……。
好为落青缨感到屈。
“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驸马无端进入了兰萱阁,而兰萱阁的主人竟然不在,揽月阁的主人竟跑到了兰萱阁的塌上。
冷月糊涂了。
“进来吧。”
冷色,北棠靖对着门外。
冷月惊愕,兰芷和素问走了进来。
“你家娘娘呢?”
挑眼,北棠靖问。
“在花室,娘娘最喜欢的蝴蝶兰有了害虫,娘娘正在捉虫呢?”
低头挑眼,兰芷言。
“花室”
北棠靖冷笑。
“王爷,你今日醉的不轻,还是回书房休息吧。”
对北棠靖,素问。
怒火,北棠靖言:
“这是本王侧妃的寝阁,难道本王就呆不得,身为侧妃,难道……”
“娘娘小产,身子……”
素问言。
“去,把萱王妃给本王叫来,不就是虫子吗,叫下侍去捉一样的。”
甩脸,对冷月言:
“把府中所有的下仆给本王叫来,为萱王妃捉虫子。”
“是”
北棠靖莫名的火让冷月不解。
可是,北棠靖的吩咐,冷月却不能逆,北棠靖可是他的主子。
“素问”
北棠靖发火了,兰芷好惊。
“好了,我们叫娘娘吧。”
这有些事,还真得叶紫萱处理。
“王爷,你今日喝的不少呀。”
踏进兰萱阁,见北棠靖斜靠在桌边。
由于酒喝的很多,北棠靖的脸通红,眼睛更红。
头,因为疼,还拧捏着。
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叶紫萱走了过来:
“王爷,喝杯茶消消酒气,这样你身子会好些。”
抬眼,望着娇美的叶紫萱,这如纯桃的面,怎么就……
一把,北棠靖把叶兰萱拉到了怀里,叶兰萱手中的茶杯也落地上。
“娘娘”
兰萱阁外,听到茶杯落地的兰芷好惊,想进兰萱阁。
毕竟,今夜北棠靖的眼神好不对,真的好不对,兰芷很担心自己的主子。
素问,却拉住了,兰芷不解。
“这是娘娘和王爷的事,娘娘自己能解决,我们进去,也帮不上忙。”
素问竟是一个如此沉稳的人,不仅武功好,而且心思缜密,不知道北棠靖从那里淘来的。
对叶紫萱,又极度的忠心。
叶紫萱好福气,竟被素问这等人护佑着。
“王爷,你干什么,你喝酒了,做这等事会伤身的。”
兰萱阁里,北棠靖把叶紫萱扣在了身上,用手,抚摸着叶紫萱的脸,抚摸着,那眼神令叶紫萱看不懂,不知道北棠靖到底想要干下个啥。
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北棠靖,叶紫萱好慌,她不知道如何来应对这般的北棠靖。
“本王做什么?”
轻轻,抚摸着叶紫萱的脸,观望着,语调冷的吓人:
“你又在拒什么,你是本王的妃,无论何时,状况如何,本王需要了,你又有什么理由和资格来拒。”
一下子,北棠靖捏住了叶紫萱的脸。
有些用力,叶紫萱很是的痛,可入心扉。
“王爷,疼。”
叶紫萱痛叫着,眼泪都出来。
“这就疼了。”
冷笑,北棠靖言:
“可本王的心,比这要疼上千倍,万倍,甚至上万倍。”
“王爷”
叶紫萱抬眼望着北棠靖,眼中珠泪点点。
猛地,北棠靖站了起来,把叶紫萱抵在了旁边的柱子,很是用力。
伸手,抬起了叶紫萱的下巴,眼睛发恨,牙齿更咬:
“为什么,叶紫萱,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的欺负本王,为什么?”
“王爷,我没有?”
惊慌,叶紫萱转动着慌乱的眼珠,身子也有些发抖。
她从不知,男子发火是这个样子的。
真的不知,象狼,象虎,象豹,更象吃人的恶魔。
叶紫萱怕,真的怕。
“好,你可以说没有,但需要证明。”
用冷色的眼,北棠靖盯着叶紫萱。
叶紫萱望着北棠靖,慌慌:
“王爷,怎么证明?”
“今晚服侍本王,好好的服侍本王,直到本王觉得,你心里再没有他,只有本王了。”
盯着叶紫萱,北棠靖言。
“王爷”
惊恐,叶紫萱言,眼晴里含着流水:
“你不能这样,真的不能,萱儿刚流产,身子还没有,王爷喝醉了,不能做这事,会把王爷的身子伤的。”
“借口,借口。”
怒然转身,叶紫萱瘫在了柱子下,身子突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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