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只是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法力根本不是易风能比的,木鱼颠簸的厉害,弄的张怡清时不时的和他亲密接触。最最难堪的是,在一次猛烈的震荡中,两人居然嘴对嘴,亲到了一起。
血宝顿时傻了,未经人事的张怡清也呆了,瞪着一双杏目,盯着血宝,原来这小子也不是多丑呀,还没有感受到初吻的快乐,二人双双向下坠去。
二人的甜蜜,只维持了瞬间,木鱼在没有很好控制的情况下,向下掉去,惊的易风这伙人流了一身冷汗。还好血宝反应的快,再次控制住木鱼,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过吻之后胆子就大了,易风抱住张怡清,两人就在宽广的河面上,秀着恩爱,一边吃力,艰难的渡过河中间。
孙洋洋因为只是自己一个人,所以比血宝轻松多了,但也是在中心狂暴地带,吓的不轻,虽然有了准备,但到对面的时候,还是脸色煞白,花容失色。
经过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吓,到了对岸血宝都快摊了,法力消耗太多,现在空虚无比,就算一个听血境弟子,估计也能揍的他抱头鼠窜。
血宝这双脚一着地,立马盘膝打坐,要快速恢复一下消耗的法力,倒是张怡清法力没有消耗,只是受了一惊,同时好像也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现在筑基弟子几乎都在这边,只剩一个万响没有过来了,他们这一共有四件飞行法宝,易风和血宝各有一件,木鱼法宝,可以带人,孙洋洋的荷叶,和白冰严的斗篷,都是太小,只能容纳一人。
现在从河底过来的几人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除了在河底受的惊吓,法力倒是没有损失什么,易风和血宝就不行了,孙洋洋也是法力消耗过大。
“这个我带着法宝过去,然后再将他们带过来,”说的容易,做起来太难,一次都累的够呛,消耗的太严重,还想连续两次,根本不可能,只会坠入河底!
最后大家经过讨论,让没有法力消耗的白冰严和钟智飞带着两只木鱼和斗篷过去,回去的时候,白冰严操控一只木鱼带着钟智飞,到了对面后,白冰严留在那面休息恢复法力。
由钟智飞和万响两人,各操控一只木鱼,然后各带一个听血境修士过来,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一点搬人过来。
白冰严操控着木鱼法宝,带着钟智飞往对面飞去,模式跟易风一样,先是原地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才开始渡河,纵然是有了准备,到了河中间的时候,还是费了不少力。
看着容易,做起来,真是吓人,到了对面之后,他们跟万响简单说了一下,就由万响和钟智飞,带着两名听血境弟子,往易风这边飞来。
到达河中间的时候,还是那样的危险,惊心动魄。
回来之后两人同样打坐恢复,没有浪费一丝时间,接着辰北山,李元两人乘坐一个木鱼,张怡清自己操控木鱼,又渡了过去,到岸之后,辰北山,张怡清两人原地打坐恢复。
李元一人操控着木鱼法宝,再带回一名听血境修士.....就这样,他们九个筑基修士,在打坐恢复,纵宝过河中度过,弄的人人疲惫不堪,最终在第二天清晨,终于把大家都带到了河的这一边。
中间发生过一次意外,一名听血境修士在木鱼上没有站稳,掉了下去,当孙洋洋想抢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操控着木鱼极速下降,但是也没能拉回那弟子。
只好悻悻的返回,心情很是低落,大家并没有责怪他,这试炼之地,本就凶险无比,伤亡是大家都不想见到的,但是在这里,谁都逃脱不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大危险所吞没。
岸边,他们修整了一番,待大家都恢复了法力,准备出发的时候,发现对面有了几个人影,看服饰应该是青雾教的,看的不是很真切,河水翻腾的厉害,水面雾气朦胧。
显然对面那几人也发现了易风他们存在,还好,他们只有五个人,原来打算出发去翼兽巢穴的他们,现在决定不走了,看看青雾教的这些人怎么过河。
心中不免有些幸灾乐祸的想法,等对方过来了,浑身没有了法力,嘿嘿,那就是他们最好的打劫时期,来一个揍一个,他们对青雾教可没什么好印象。
当初在外面的时候,看他们的长老,那股子傲气,就知道教派下面的弟子,也不会是什么好货。
易风一波人静静等待,以逸待劳。
青雾那五位弟子,也是跟他们一样,先是往两边延伸,目力能及的地方,都没有能过河的位置,直接飞过去吧,对面人多势众,他们可不想被敌人包围。
那样只有挨揍的份,虽然青雾教的他们,平时看不起蓬泽宗和云海派,也自认为比这两派的修士强大,但是那是一对一的情况,现在对上一群,还真是心中发毛,不好办。
他们五人中间,只有三人是青雾教的筑基修士,剩下两位都是听血境的。
易风就这样看着他们,然后青雾教的那五人退却了,转身往回走,这种吃亏的事情,他们才不会做,但是他们心中也有疑问,为何那帮人没有过来追杀自己呢?
要知道那面这么多人,筑基修士肯定不会比自己这么面少。
虽然心中这么想着,但他们还是自恋的认为,那一群蓬泽宗的弟子不敢过来,想想他们青雾教的大名,嘿嘿,心中甚是自豪,可是他们根本都不了解情况,谁过河就等于谁找死。
那么危险的事情,傻子才会去干,只是他们不知道,这河中的诡异之处。
青雾教的这五名弟子,并没有走远,而是走上河堤,隐藏在后面,百丈宽的大河,加上这么多距离,对方就算筑基后期的修士,神识也到不了这么远。
他们想的却是没错,目前以这条河的宽度,还真没有人能把神识伸过来,不是说突破不了百丈,而是河中有秘,神识到了河中间,根本无法向前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