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东西有时限,所以每次用完都要还给容琴。
得知此事的寄菱和珞渊立刻便想到了刚刚玄尹拿着金弘进来出去的时候有两手空空的样子。
“那你和玄尹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也是寄菱一直都十分好奇的事情。
“我是他在二十二世纪的女朋友。”容琴十分僵硬的回答了一句。
而这个消息也让寄菱和珞渊大吃一惊,顿觉玄尹丧心病狂,为了这个游戏,竟然让自己女朋友委身于皇上!
这也太不是人了!
寄菱一想到二十二世纪还有许多的大龄青年都是单身狗,而玄尹却如此不珍惜自己的女朋友,只觉得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那你当真想要听他的话,委身于皇上吗?这件事情决定权在你的手里,你放心,我会帮助你的。”
了解了这件事情,寄菱也对容琴升起了同情之感,并且愿意帮助她。
容琴一直处于混沌状态,只觉得自己要听命于玄尹,经寄菱这么一说,心里倒也动摇了,直接说出玄尹让她两天后要出席皇上寿宴的计划。
寄菱和珞渊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之喜,不过倒也庆幸容琴愿意说出玄尹的计划,不然等到皇上宴席那天,他们两个恐怕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在这期间你就尽管按照玄尹的计划行事,不要让他看出破绽就好!”寄菱细心的嘱咐着容琴。
现在容琴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人,寄菱只觉得往后的事情会更加容易做。
容琴在心中进行了新一轮的纠结之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寄菱。
本来她也是因为玄尹才愿意和皇上在一起的,现在一听有别的选择,她自然不想要跟皇上那个老头子整天你侬我侬的。
于是就直接选择了听信寄菱的话,按照她的意思行事。
“好!”容琴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寄菱和珞渊出了国师府后,觉察出她的心事重重,珞渊便开口问道:“想什么呢?左右离皇上的寿宴还有两天,至于办法,我们可以慢慢想,不必着急。”
其实寄菱的心中的确在想着寿宴那天的应对之策,原本紧锁的眉头也因为珞渊的一句话,慢慢舒展开来,笑着点了点头。
之后的两天里,两边的人都在进行着紧张的筹备。
等到寿宴那天的时候,身处于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左侧为男席,右侧为女席,彼此互相饮酒说笑倒也是一副和谐之景。
然而坐在上座之中的皇上却觉得这宴席索然无味,一心只关心着容琴现在怎么样了。
一旁的玄尹看着皇上的脸色,对他举起了酒杯朗声说道:“皇上,今日乃是您的寿宴,听说宫中也准备了十分精彩的节目,说不定就有您看中的呢,所以还是放宽心吧,微臣敬您,祝皇上福如东海,长命百岁!”
说完玄尹轻笑一声,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如果说是其他人的话皇上根本就不想搭理,可玄尹不一样,想了想还是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后喝了口酒,可兴致依然不高
正想着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悠扬的琴声,直击皇上的内心,令他为之一振,赶忙抬头看去。
只见就在宫殿的门口,那一袭红衣女子逆着阳光,红色的裙摆临风而飘,只看到芊芊十指在琴弦上面快速的拨动着,所发出的声音更是让人如痴如醉。
看到这一幕皇上也是直接愣住,第一反应便是容琴回来了。
坐在旁边的玄尹也一直注意着皇上的神色,看他果然被容琴给迷住,这才露出了些许的笑意。
他就知道启用容琴这张王牌肯定是可以成功的。
其实别说是皇上,就连这大殿两侧所有的王宫大臣,甚至宫女太监都愣住了。
一曲过后,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那女子已经飘然离去。
看着空荡荡的门口,众人简直要以为刚才那一幕简直是一场梦了。
玄尹笑意未退,看到这一幕直接拧起了眉头,不懂容琴是要做什么,按照原来的计划应该是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宣布她已经死而复活的事情,现在离开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想这些的时候,皇上已经起身追了上去。
此时清醒过来,皇上已经十分笃定刚才奏琴之人绝对是容琴,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这一次绝对不可能会放手的,这一路追赶很快便来到了御花园之中。
其实也是那红衣女子故意停下来引着皇上来到这里,看四下无人后,便主动的将脸上的面纱放下。
然而映入皇上眼中的却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并不是他的容琴。
其实真正的容琴在宴席快开始的时候便被寄菱给藏了起来。
好巧不巧和皇后躲在一起,皇后吓得半死。
见状,容琴只是解释她是被寄菱给救活的,别的也就没有再多说了,同时心中也惊艳皇后为何还活着,她记得之前自己已经将皇后给杀了。
这个念头刚一出来,她便想到了寄菱,想必应该又是那姑娘的手笔了。
而且是御花园之中,皇上看到那人并不是容琴后顿时怒气直升,厉声对那女子呵斥道:“大胆,容儿岂是你能够假扮的?简直是东施效颦,来人啊!杖责一百!”
“皇上息怒!”
就在这时寄菱突然走出来,拦住了皇上。
“此女子竟然假扮朕的容儿!难道还不够朕责罚她的吗?”看到寄菱居然阻拦自己,皇上一下将矛头也对准了寄菱,只觉得此女子屡次反驳自己的决策,实在胆大妄为。
而此时寄菱却不慌不忙地往前走了两步,附到皇上的耳边,神秘的说道:“民女有办法可以让皇上见到活生生的容琴,不过有个条件。”
说完寄菱伸出手,对那个红衣女子打了个手势让她离开。
这个女子也是之前她特意找来假扮容琴的,关键时刻自然不好连累人家。
本来已经被冷水浇透了全身的皇上,此刻听着寄菱的话又升起了些许的希望。
若是旁人说的话,他定然是不信的。
可寄菱不一样,任何不可能的事情在她那里都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