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东岭放羊的路上接连遇到两批去彭家沟水库钓鱼问路的小青年,好在水库是我二舅家承包的。看来钓鱼更多的是一种时尚,追求的自然是乐趣,世间所谓的风雅再也不是个别癖、嗜、得、失者的个人爱好。具备“三够(够胆、够钱、够情绪)”者,世间何处不风雅。
其实世间本就没有风雅,所谓的风雅只是吃像好看产生的旁观“好感”,当然也只是“好看”。要知道这几年的艰辛、不经意又或者包装、不见光岂是麻粟江鲫可探?
世间真风雅唯朴唯实,朴见真、朴见善、实见美。羊大为美,但凡巧食、流食的机灵羊不是瘦的就是小的,主人不注意时的“打秋风”便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机会”。山水三段论最后一段“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比第一段多了两个“还”,这两个“还”便是“何妨”,毕竟老僧第三段没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没有希望的活着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就是绝望,其实没有希望的活着也有两种,只是因为在屋檐下住久了,多数人只看到瓦片外的天,忘了瓦片上的天和瓦片下的脚。只是因为没有觑一眼苍穹,所以万里盛景恨不到,我从山中来,自知云和霭。以不进心性逐月异物风,自是喜怒哀乐不禁,惊乍呃叹连环。临渊不羡鱼,不是不知鱼美,不是不知罟牢,不是不识人风,而在“何苦”。
自庄子“涸辙”后,万千风情问“濡忘”。其实这本就不该是一个命题,相濡以沫毕竟有“未必”,“相忘江湖”多因不舍而生悲。“濡忘”皆是求索,自是计较千秋。
那些“海客谈瀛洲”、“别来沧海事”又或者山海繁华,皆是风中“庐山烟雨浙江潮”,但自箕坐脚下东皋丘陵闲观山羊角,才是眼前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