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相当的爽快。
“就是想问看看你有认识施工队吗,我这里想要建一栋小木屋,很简单那种?木材方面,我已准备好。只要保质保量,价格方面好谈。”
“放心,小事一桩。”
后来,段毅又跟刘宇约好了时间,这才挂了电话。
北山之上的夜晚,很安静,偶尔会传来两只小野味的叫声。
每次听到它们的叫声,旁边的土狗便会竖起耳朵,抬头观望,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后,这才继续低下头,眯眼,周而复始!
把这件事情交代之后,段毅便开始拿出《神农集》里的一卷经书,开始诵读,直到夜深,他这才睡下。
又是一日,阳光明媚。
茅屋外。
一人,一狗。
此刻的少年正盘坐在石头上,开始盘坐吐纳。之后,他又给那两只小野味弄了点蚯蚓和稻米来吃,不过这两只小野味根本不领情,依旧是段毅强行喂食。
这一天,段毅闲来没事,开始整理菜田里的这些蔬果。知道晚上夕阳开始西移,到了他该到山脚下检查的时候。
很快,段毅便开着面包车来到了山脚下。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里却围了不少人。
山脚之下,也因为段毅的到来,开始便的嘈杂起来。
“这下,段家的这个样子一定会死的很难看,我听说这个奸商的老婆可不是好惹的货色。”
“哈哈哈,这下有好戏可以看了。”
“咱们等在这里这么久,不就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怎么解决的吗,不管是这个养子被打,还是这个辣妹被打,我都想看。”
这些声音不断出现。
原来,早在段毅来之前,郝运的老婆程小点便开着商务宝马车过来,经过一番了解之后这才发现郝运在段毅这里受了极大的委屈。
或许是郝运用词不当,总之现在的程小点早已把所有的原因归于眼前的这个小农民身上,而她的身后则站着几个黄毛小子。
段毅先是看了看眼前的郝运,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到程小点的身上。只见她肌肤如血,吹弹可破,鼻梁微翘,一身紧身衣勾勒出她那发育良好的曲线。特别是她那高高翘起的臀部,让人有一种想要犯罪的冲动。
她只是这般静静地站着,双手叉腰,便成功吸引了周围男人们的目光。
“你就是段毅,还不快给老娘滚过来。”
她的声音极大并且尖锐。
几乎可以传遍半个炉乡。
旁边,她的爱人郝运哪里知道自己的婆娘会说出这般话来,顿时吓的脸色苍白,他有些不知所措,小跑到自己婆娘的面前,想要捂住她的嘴巴。
不过,他的动作却遭到了她的拒绝。
“不知道你要干嘛,但你这些木头明明可以用车运,为何欺负我的爱人。老娘告诉你,我们可不是吃素的,今天我们是一定要给你一点教训看看。”
话音落下,这个女人就往给后面的黄毛们挥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们可以动手了。
而这些黄毛们,在看见女人的手势之后,机智的很,一个个挽起袖子,一副要开打的模样。
周围,这里充斥着一股寒意。
同时也开始变的极其安静,人们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因为他们想要看见的,或许下一刻便都能尽收眼底了。
原本路人们也会以为段家的这个养子会选择逃跑,又或者选择战斗……
可。
他就这般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双平静的眼睛里,不曾有过任何的波澜。面对这些黄毛们,段毅自然不怕!
啪!
一记很重的耳光。
随着这一记耳光,周围的人再一次把焦点都放到了这个女人身上。
“老婆,你……你知道你要揍的人是谁吗?他可是我的师傅,我不可能让你乱来的。”
郝运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慌乱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才狠狠地抽了程小点一巴掌。
要知道,他们结婚这么久,以前郝运可从来没打过自己的老婆。
他的这一耳光,瞬间打下了程小点前面的一颗门牙。
很快,程小点的脸上开始呈现出一个手掌印出来。
随着这一记耳光落下,周围便的更加安静。
程小点不懂。
黄毛们不懂。
周围的人更加不懂。
他们的嘴巴张的跟河马一般大。
这……这原本是女人和养子之间的战斗,却不曾想变成了夫妻之间的战斗。
许久。
“你干嘛打我,你疯了吗?”程小点眼含泪水,十分委屈。对于她来说,她跟本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她可是在为她的爱人出气。
“我现在的病已经没办法救了,眼下唯一的希望只能寄托在这个少年身上,早知道你会乱来,我定不会将这些告知于你。”
“就他,他一个小农民哪里会救人,你脑子被驴踢了吧?”程小点依旧不依不饶。
啪。
又是很重的一记耳光。
见自己的爱人听不进自己的建议,他直接又是一记耳光。
对于段毅的医术,郝运早就验证了:人家医院通过体检报告得出他最多能活两个月,而这个少年却一眼便能看出,这中间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此刻的程小点捂着脸直接懵逼,她根本不会想到,从没打过自己的爱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小农民打自己两次。
她眼里含着泪水,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到郝运再一次抬高了手,做出一副要打她耳光的模样。
仿佛只要她再说出任何一个字,这便是第三记耳光。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直接傻眼。
原本这些路人们只是想要过来看热闹,觉得这个女人带来了帮手,这个小农民肯定会吃亏,却不曾想到会是这么一种结果。
而刚搬完所有木头的郝运,原本身心疲惫的他想要稍微休息下,他也觉得那些黄毛们来的有些蹊跷,哪里知道程小点会来这一出。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少年是一位瑕疵必报的主,自己先前只是稍微说了一些狠话,便让自己搬一车木头,这要是自己的媳妇真的叫人动手,那他的病估计也没得救了。
站在程小点的面前,郝运杵在原地,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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