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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tiao戏羽尘(1 / 1)

()“他怎么样了?”白墨衣对云知点点头,往前走去,这里很是清幽,只有几间房舍而已,偏僻幽静。【高品质更新】

“主子没什么,伤好的很快,那个,白姑娘,刚刚的事,您不要介意,他们都是无心的!”云知跟在她后面,有些不好意思,又怕她生气。

“没关系,我理解!”轻轻丢下两句话,白墨衣推门进去。

落羽尘有些疲倦地半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声音,往门口望去,眼里闪过惊喜和感动,她来了!起身就要下床,白墨衣上前一步按住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落羽尘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一般。

淡淡的莲香入鼻,白墨衣顿了一下,抬手推开他,咬了下唇,眼光里有着愧疚和心疼,低声道:“你的伤如何了?”面对他的深情,她竟然有种很沉重的感觉,沉甸甸地压在心头,还有种淡淡的迷茫,她真的值得他如此对待吗?

“无碍!”察觉到她的无意识的抵抗,落羽尘的眼光暗了一下,眼里的惊喜也慢慢消去,拉着她的手,道:“衣衣,你不用愧疚,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心里却叹了口气,他要的不是因为愧疚她才来看他。

“对不起!”白墨衣不敢直视他的眼,那里面的情太重,会将她窒息的。

“如果你是来说对不起的,我真希望你没来!”落羽尘的声音有丝受伤,对不起三个字,一下子就将他们的关系拉开了些距离,中间隔着生疏。

“不是的,我……我是担心你的伤才来的!”白墨衣摇头,抬眼看着他,浅浅一笑,有些苦,有些涩,道:“我以后不说了!”

衣衣,我该拿你怎么办?落羽尘轻轻将她拥入怀里,动作轻柔,头抵在她发顶,吸着清冷的体香,眼里有着坚定。

“还是让我看看你的伤吧,不然我不放心!”白墨衣担心地道,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地推开了他,拉着他的衣衫就要解开,眼神褪去了内疚,全是满满的担心。

“咳,衣衣,不用了!”落羽尘的脸有丝不自在,抓住她解自己衣服的手,有种淡淡的红云飞上如玉的脸庞。

“主子,白姑娘,那个……该换药了!”云知适时地走了进来,将一瓶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飞快地退了出去,顺手关起了房门,临了还不望偷偷往里望了一眼,主子竟然也会害羞?不过,这次机会难得,主子,把握机会!

白墨衣顺手拿过药,把玩在手中,带着胜利的目光有些狡黠地盯着落羽尘,无声地说:这下,你没有理由拒绝了吧?

落羽尘有些无奈地看着她,琉璃般的墨瞳点点爱怜,点点宠溺,道:“这个,我自己来就行了!”云知进来的可真是时候,看来,他的皮是痒了点。

“不能拒绝!”白墨衣冷下脸,毫不温柔地一把撒开他身上的衣服,那“嘶啦”声,连门外守着的云知都听到了,有些纳闷,白姑娘几时变得这么粗鲁了?

白墨衣是真的担心他的伤,那十剑她知道轻重,不亲眼见到,她不放心,落羽尘越是不让她看,她就越担心!可是她不知道,现在两人有多暧昧,多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场面。

落羽尘淡然的表情早就不见,随着衣服的离体,脸却更红了,她动作大胆,他却丝毫不讨厌,因为在她眼里,他只看到了关心!动作不慢地扯过被子搭上裸露的胸,在她的目光下,他觉得每寸皮肤都烧了起来,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吗?

白墨衣却没注意到他的不自在,伸手又将被子拉了下去,看到那十个疤痕,星眸沾满伤心,有水色溢动,手指慢慢地一一从上面滑过,这些,全都是她造成的!

“衣衣,你确定你是要上药?”落羽尘抓住她在身上点火般游动的手,声音暗哑。

被他的异样惊到,白墨衣抬眼不解地望着他,看到他脸上的红色,和眼底隐隐闪着的火光,幽暗的眼神紧紧锁着她,努力隐忍着什么!白墨衣眨了下眼,脸“嗵”地红了,飞速地缩回手,道:“我没别的意思,要不,还是让云知来帮你上药吧?”说着,就要起身往外走,却被一股大力拉了回来,跌在他火热的胸口,那清幽的莲香更浓,淡淡的红霞飞面。

似是被撞到伤口,落羽尘发出轻轻的闷哼,很小声,白墨衣避开他的伤口,手掌贴在他身上,飞快坐起身,却发现,落羽尘的身体更僵了,连身上的皮肤都染上粉红,灼热无比,烫手般地缩回手,白墨衣有些无措地坐在那里,咬着唇,一脸懊恼,明明她是帮他上药的,怎么弄成这样了?

而且,也就是现在,她才发现,落羽尘的皮肤真的很好,上等的白玉瓷一般,那些刚刚愈合的伤口,并没有损坏这种美感,相反,更添一种男性魅力。也许古代的人穿衣太多,这肤色都像雪一样的白,看起来却很健康,腹部的肌肉结实又充满弹性,硬硬的,手感很好,胸前的两点朱果无丝毫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充满诱惑,带着性感,似乎是觉察到她的目光从上面滑过,那红果貌似轻轻颤了一下,随着胸膛的起伏,周围的几不可见的毛孔都坚了起来,室内的温度慢慢升了起来,空气中流动着暧昧的气息,很暖,很温馨。

再往上,白墨衣看到了上下滚动中的男性特征,性感无比的喉结,还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她的脸更红了,像是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目光慌乱地移了开去。

闭着眼,她都想撞豆腐自杀了,她刚刚在干嘛?怎么像个色女一般地盯着人家的身体?边上某人的目光很炽热,白墨衣不敢回头去看,丢人丢大发了,手心似乎还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刚曲起的手指又忽地伸开,连耳根都布满了红云。心里不由生起自己的气来,她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个男人的上身嘛,又不是没见过。可是,没一次像这样失常,给他上药,果然是个错误的决定!

落羽尘也有些无措,不过他掩饰的很好,家里那么多女人,他从未正眼瞧过,更提不起什么冲动,有时,竟然还有人把女人送到他的床上,他也是淡然而对,除了脏,他没有任何感觉,更何提让女人近身了。实在避无可避,在杀了几个“礼物”后,再也没有这种事发生。他以为他就这么过完一生了。

可是他遇到她,只是一个眼神,竟然都能让他的身体起了莫大的反应,有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在体内翻腾,全身燥热,喉咙变得干哑如火,有种燥热涌动。

落羽尘努力压下体内的冲动,伸手想去穿衣,却发现衣服全被她撕毁了,镇定淡然地拉过被子,只是动作有些僵硬,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原来他也会紧张。

空气是多了丝尴尬,两人静坐无语,暧昧的气流久久不散,脸上红霞一丝未褪。白墨衣忽地起身,声音有些僵,带着某种闪躲,“既然你没事了,那我先走了!”看到伤口,她是真的信他没事了,不用几天,就可全愈。

落羽尘也觉得让她帮自己上药就是玩火,随即避开这个话题,不想她这么快走,忙拉着她重新坐下,只是这次,白墨衣和他隔了一段距离。

“衣衣,你是怎么出来的?”落羽尘现在是将整个身子都遮在了被子中,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手心出了层层的汗水。

白墨衣怔了一下,玉无痕给她送面具,此时随着他的提起,一颗心忽地沉了下去,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语。

落羽尘眼光闪了下,也不在追问,她不想说的,他从不勉强!

“对了,你的毒?”突然想起他身中剧毒,白墨衣紧张地看着他,在发现某人将自己裹得严实无比后,忍不住“噗哧”笑了,空气里的那丝尴尬和燥闷也随着这一笑淡去。

落羽尘摇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宠溺无奈地道;“你呀,调皮!”

白墨衣微微放心,眼睛转了转,戏笑道:“你有没有觉得现在很像某种场面?”笑里充满了促狭,落羽尘岂不明白,只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是不是算是被他调戏了?

看到他有些闪躲的目光,脸色绯红,也不似来之前苍白无血了,涌着窘迫和点点羞涩,白墨衣有些吃惊,凑近了点,仔细地在他脸上流转着目光,道;“你害羞了!”很肯定的语气,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大了!

“衣衣”,落羽尘有些咬牙的感觉,抓着她的手,俯在她耳边,含着某种暧昧,意有所指地道;“如果你还想玩,我不介意把角色对调一下!”她难道不知道,男人在某些方面是绝对要占主控的吗?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带起一阵酥麻,电粟般传遍全身,刚褪下的红云又浮了起来,白墨衣瞪着他,闷骚!就这两字可以形容他!看到他眼里得逞的笑意,白墨衣不服输地抬起手,笑盈盈地看着他,媚眼如丝,清冷中透着妩媚风情,轻作带着轻挑地勾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缓缓地沿着他的眉尖慢慢下滑,看到落羽尘惊住的眼,开心地一挑眉,指尖继续轻点往下游走,落在他僵住的脖子上,若有若无地摩挲他的性感特征,感觉手下人变得瞬间僵硬,气息忽地沉重起来,吐气如兰地低低道:“妞,知道你急,等你身体好了,爷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身体如箭般地往后退去,一直靠在门边,笑不可止地望着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落羽尘,天,调戏美男的感觉太好了,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恶劣的!

落羽尘是彻底被她惊住了,先是用那风情万种的笑吸住了他心神,再接着,用那轻浮的动作和语气,又将自己给里里外外地调戏了一遍,回过神,某人气得咬牙切齿,淡然的脸上涌出无奈的怒意,带着警告地道:“女人!”他一向知道她大胆,惊世骇俗,可是没想到她竟然……竟然敢调戏一个男人,幸好她的对像是他,不然,他无法想像她若是对其他男人做这种动作,他会如何?可能会想杀人,绝对会杀了那个被她调戏的男人!

她越笑,某人的脸色就越黑,他脸越黑,某女人笑得就更开心。

“过来!”落羽尘柔声说,只是声音里危险意味很浓。

白墨衣想都不想地摇头拒绝了,她躲到门口,就是想着逃着方便,适可而止,她还是懂的,过了,就是玩火了。

落羽尘的伤还不至于不能下地,见她不听话,拉开被子起身,欲往门口走来,看样子是要抓住某不听话的女人。

白墨衣抿唇一笑,轻轻打开门,回头上下看了他一眼,只是那目光带着刻意的猥琐,道:“妞,你的身体是爷的,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说完,动作极快地闪身出去,远远地还能听到那清伶的笑音。

落羽尘再次僵在了那里,脸色更是精彩,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女人,你找死!”虽然白墨衣走了,可是她还是听到他咬牙切齿的话。

第一次,落羽尘偿到了憋闷的感觉,几次三番地被她调戏,他是真的生气了,想到她最后的话,怒火又忽地散了,心里很是甜蜜,因为她说他是她的,这也算是某种暗示了,他乐意自己只属于她一人的!

云知一直守在门外,两人的话他不想听,也全听到了,看到自家主子精彩绝伦的脸,那笑差点没憋出内伤来,肩头不停地耸动着,主子还是第一次被人整得这么无语。还被人叫“妞”,笑死他了,白姑娘果然与众不同,从今天起,他心里崇拜的人又多了一位!

“主……主子,要不要帮您更衣?”云知低着头走进来,眼光瞄了一下上半身光着的主子,想到白姑娘的话,他又忍不住想笑了。

“你很闲?”落羽尘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身穿起了衣服,只是现在脸色一直很红,那女人竟然害他被手下笑,唉,真是他命中的克星,他认了!

不过,想到她那么冷清的性格也会这么顽劣的一面,而且只有在自己面前才展现出来,他又觉得很开心,因为这独一无二的时候,只有他才拥有。

“不闲,不闲,属下很忙!”云知暗道糟了,撞枪口上了,自己真没眼色,怎么能在这时候进来呢?说着就往门外退去。

“离这里五百里,有座鬼谷,里面有只千年蟾蜍!”优雅地整理着衣服,淡然的声音直接把云知打落悬崖之下。

鬼谷?那里终年毒雾弥漫,别说人了,鸟都没有一只,有的,全是有毒的生物,主子这回罚得可重了,云知哭着脸,真想给自己一耳刮子,真笨,早知道在白姑娘来时就跑了,也不至于现在受罪了。

“主子,属下错了!”他不是不去,他怕这一来一回耽误太多时间,主子有伤在身,身边不能没人侍候。

“知道错哪了吗/”

“知道,属下不该笑主子!”云知头垂得更低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错哪了!”落羽尘眼光寒凉地看着他一眼,脸色很沉,浑身散着清冽如雪的气息。

啊?云知皱眉,主子不是为这个跟他生气,那是为什么?脑子都纠成疙瘩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脸苦色。

“还不快去!”很冰的声音,这次是存心要罚他。

云知闷闷地往门外走去,努力思索着自己到底哪里惹主子生气了?忽地脑中闪过一抹亮光,先把自己给骂了一顿,态度诚恳地认错道:“主子,属下知道哪错了!”

“嗯?”落羽尘淡淡一哼。

“属下不该在白姑娘来的时候还守在外面,应该躲得远远的,就算听到了主子们的话,也要忘记带耳朵!”云知说完,背上的冷汗打湿了衣服,心里不断自己骂自己,笨啊,你活该啊,自做自受,怪不得主子会骂你!

“千年蟾蜍,最迟后天,我要见到!”落羽尘的脸色好了点,身上的冷气忽地散去,算他悔悟的不晚,他可不想每次和那女人在一起时,都有人在听墙根。

“是!”云知应道,这罚是他应受的,自己都觉得自己活该,谁让自己没眼色,笨来着呢!

“是用来解毒的!”落羽尘淡淡地说了一句,算是解释,不是惩罚,而是任务!

“属下明白!”云知说完立刻退了出去,心里有点暖,主子有时冷漠,却还是很体贴他们的,其实不管是惩罚还是任务,他都会完成的!白墨衣离开了,浅笑一起留在脸上,身影轻灵地穿棱在山野林间,如凌波仙子一般,踏风而行,身姿飘渺。

忽地,顿下身形,看着前方立着的人,全身透着哀伤,幽幽地看着她,身上散着颓废和凄凉,那熟悉的清澈明亮的眼眸如今落满伤痕,原本带着稚嫩白皙如玉的脸上有着一抹历经灾难后的成长和坚强,正用一种复杂的情感注视着她。

有种伤害造成了就是无法弥补的,哪怕是你是无心的,有些事还是发生了,有些人还是死了,痛苦的却是活着的人。

白墨衣脸上的笑一下子没了,眼里有种心疼和难过,清伶的声音有丝迟疑道:“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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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估计是电脑有问题,章节传了一个小时,一到最后时,页面老死,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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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爹是哪个115_更新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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