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楚君离握着楚君莫的手,满心悲痛,妖娆的脸上有着无法隐忍的难过和无奈,沉沉地跪坐在楚君莫身前,任那风中飘零的雨打在脸上,湿湿的的水意滑落,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为什么一定要走到今天这一步?守着这片天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却想那此永远止境的东西?
“四弟……走吧,这里不适合你!走了,就别再回来!”楚君莫嘴角的血不断流出,眼里没有丝毫的怨念,眷恋的眼光一直盯着那抹模糊的身影,如果可以,他好想她转过身,哪怕是带着恨意的,也想再看一眼她的脸!
原来不是不会动情,而是情在不知不觉间早已心动!
她说来世也不愿和他相见,呵呵,来生,我愿化为你门前的一棵树,只求你每天出门时能看你一眼!
眼前着茫茫的苍穹,这位哄动一时的铁血王爷,楚国的一员猛将慢慢闭上了眼,眼角流下最后一滴泪,不知是悔恨,不知是无奈,不知是留恋,也不知是解脱……
“三哥……”楚君离沉沉唤道。良久,伸手抱起楚君莫的身体,悲痛地站起身,没有回头去看一眼,他能怪谁?这一切的一切他又怪得了谁?
迈着沉重的步子,慢慢朝前走去,轻风细雨中,一红一白两抹身影各自走着自己的路,中间的距离越来越长,就像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将走拉越长,他和她,终究是没有交点的两条线!
背对着背,走着脚下的路,从今后,再见面,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他们之间终于连最起码的朋友也不是了!
白墨衣定住脚,冷清的脸上冰沉一片,听着楚君离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垂下了眼,掩去眸里的一抹伤色。
谁也没有说话,却又好似说了千言万语,死寂的空气中只有那淡淡的让人作呕的血腥味。
很久,在楚君离抱着楚君莫离去后,白墨衣才缓缓回身,望着天空中如丝般落下的秋雨,不大却很凉,入骨透心的凉!
子夜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永远让人猜不透内心,冷冷的声音慢慢道:“无伤不见了!”虽然落羽尘不让他说,但是这个女人这么聪明,根本瞒不住的。
白墨衣怔了一下,没有子夜预料中的怒火,反而是一片平静,只是那眼中崩发的狠意让人从心底打颤。
子夜不由惊讶地挑了下眉,道:“你早料到了?”这个女人真怪,一个侍女死了,她可以眼睛眨都不眨地去杀人,自己儿子丢了,反而冷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无伤不会有危险,因为这是他们手里最有用的一张牌!”清伶的嗓音慢慢飘散在空中,融入到这丝般的细雨中,却比那冬天的雪还要寒上几分。
“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你身体感觉怎么样?”落羽尘轻轻走来,清冽的声音有丝放松,她永远都让他出乎意料,通透一切的事情,在她身边站好,又道:“你放心,我会找到无伤的!”低沉的声音有着坚定的保证,无论如何,他会保护这对母子!
白墨衣看了他一眼,压抑多时的那口甜腥腻终于喷了出来,体内有好多气流乱窜着,似是要爆开一般,灼热难受。
落羽尘看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身上的几处大穴点了几下,拦腰抱起她,走到一间干净的禅房,递给她一本发黄的书,道:“你看一下,按着上面的心法练,将你体内四散的内息归于一处!”
说完,他自已紧张担忧的在一旁坐下,见白墨衣皱着眉打开书,似是不懂里面的东西,又道:“如果你哪里不懂,就问我!”
“玄女功!”白墨衣低头翻看着,书面有些发黄,看得出年代已久,对于古代的这种功夫,她真的是没什么概念,原以为自己会看不懂,但不想在看到书内的图画,和旁边的注解时,才发现,理解这东西也并不难。
很快翻完,玄女功共分九层,向来记忆力超群,过目不忘,书里的东西早已记入脑海,闭上眼,按着书中人体的脉络指示,缓缓引导体内的四散的内息往丹田处聚拢。
落羽尘坐在一边,连喘息声都没敢发出,生怕打扰了她,见她的脸忽明忽暗,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稳,渐渐放下了心,她比他想像中的还要聪慧,悟性更强!
子夜抱着剑靠在门外的石柱上,一直盯着紧闭的房门,很久,眼里流出一丝玩味,慢慢闭上眼,一动不动。
外面的打杀声并未影响这里的安宁,楚君灏派来的五千官兵将法罗寺围了起来,和寺内的守护僧人战到了一起。
落云山庄的人源源不断地往这里赶着,玉无痕的却慢慢地撤了出去,经过短暂休息的玉无痕离开了法罗寺,没人知道他去哪了,只知道在他走了的一天后,京城突然四现围兵,市井传言,王皇后乃当今皇上楚君灏害死,人证物证俱在,朝堂上以王右为首,陷入无形尴尬的僵持中。
更甚者,蜀王楚天奕提出十五年前早已定论的前皇后和太子谋反一案,有充分的证据显示此时乃被人陷害,而今的皇帝名不正言不顺,而陷害之人正是当今太后,一时间,楚国动乱起,朝中势力分为两派,一派是白丞相支持楚君灏,另一派是王相要求查明真相,还前皇后和太子一个公道,最后一点,他也想为死了的大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一夜之间,楚君灏连翻失利,被逼至死角,当楚君莫的死传来时,他就清楚,这一次他败了,可是没想到,会有人把十几年前的旧事提出来,更没想到会有人把王皇后的死指到他头上,朝中清流一派以王相为首,俱是要求他查明真相,严惩真凶,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件事摊在一起,实在逼他退位!
宫绝殇自睡醒后已是第二天了,扫了一眼石室空无一人,狭长的凤眸闪了下,抚了一下微微闷痛的胸口,自怀里掏出一粒药吞下,微风轻动,人影无踪。
而就在当天夜里,楚国皇宫起火,火势之大,足足燃红了半个天空,一夜间,烧毁了半个皇宫。
一天一夜中,白墨衣进入忘我之地,玄女功已到第七层。落羽尘寸步未离,虽然外面很多事等着他,但是他不放心将她的安危交到任何人手上,他要亲自守着她!
看着她快速的进步,心中不由感叹,试问天下谁能将这玄女功在一天之中修练到第七层的?若是白墨衣不停下来,他肯定她的修为不止这些。
子夜也没离开,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她,别的事与他无关,只是在宫绝殇离开时,淡淡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冷酷的眼神划过一抹深幽,握剑的手紧了几分。
白墨衣心中有事,也未想着一夜速成,在玄女功至第七层时,便睁开了眼,芳华流转,璀璨生波,顾盼间清华无限,霜冷傲骨。
落羽尘定定望着她,此时的她,华光流现,犹如那破云的月,散发着冷冷华辉,慢慢地将自己的清姿展现人间,看着她一点一滴的改变,他既开心又后悔,开心的是陪在这个女人身边的人是他,后悔的是她的美丽将会被更多的人看去,被更多的人觊觎,一种深深的危机感升起。
清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白墨衣怔了一下,他,一直陪着自己!抿了抿唇道:“我饿了!”其实她并不饿,只是这静谧的气氛让她有些尴尬。
落羽尘微微笑了一下,看着她略有不自在的神色,他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她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起身打开门,对同样一直守在门外的云知吩咐了一下,点头对子夜道:“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吧!”口里说着让人家不介意,其实他自己心里介意的要死,他很想静静地和这女人一起用顿餐。
子夜也没跟他客气,更不会看人脸色,落羽尘话未落,他便走了进来,自动自发地找了个地方坐下,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白墨衣,嗯,果真厉害,在这么短的时间有这么大的突破,世间仅此一人!
看到子夜的眼神,落羽尘眼光略沉了沉,走上前抬手倒了杯水递给刚走过来的白墨衣,顺便挡住了子夜的眼光,轻道:“先喝杯水吧!”
子夜看着落羽尘只倒了两杯水就放下了茶壶,斜看了一眼他,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果真是小气的男人,不就多看了一眼,竟然连水都不给他喝一口,他还帮他保护这女人呢!
“谁带走了无伤?”白墨衣根本没发现两个男人之间的小纠结,喝了一口水,问道。
落羽尘慢慢坐下,缓缓摇头道:“目前还不没有消息!”对方很神秘,在三方人马眼底无声无息地带走了三个人,不得不说,他们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而且从无伤失踪消失到现在快三天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露出来,这一股神秘的力量连他都不敢肯定到底是何人?
落羽尘的眼光不由转到子夜身上,都知道杀手自有一条秘密途径,可以查得各种信息,不是他信不过自己的手下,只是非常时期,区别对待。
子夜冷硬的声音慢慢响起,“连落云山庄都查不到的事,很贵!”没说查不到,也没说不查,杀手说话果真不离一个钱字。
“价钱随你开!”落羽尘慢慢道。
白墨衣也看了一眼子夜,眼神闪了一下,子夜好像并不爱钱吧?
“我不要钱!”子夜喝了一口茶,很随意地道。
“那你要什么?”没等落羽尘开口,白墨衣率先问道。
子夜转着手里的杯子,抬眼看着白墨衣,依旧是那面无表情的脸,冷冷道:“我要你!”好似他说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物品,还是那种随手可得的物品。
“不行!”落羽尘忽道,看着子夜的眼光有丝暗光,飞快逝去。
“哦,好像轮不到你说不行!”子夜抱着剑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无视落羽尘突然发出的冷意,转身往白墨衣之前坐着的床上歪去,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的香味,皱了下鼻子又道:“女人,你该洗澡了,真臭!”
儿子丢了,做娘的都不急,他急什么?
白墨衣脸忽地黑了,狠狠瞪了子夜一眼,转身往外走去,脸上还有一丝红润,似乎,好像,貌似她也闻到自己身上的异味了。
落羽尘摇了下头,松了口气,他还真担心这女人会一个冲动答应子夜的那个要求呢!
云知端着斋饭刚进门,就看到白墨衣离开,转头看着自家主子道:“主子,这餐还用不?”
落羽尘撇了一眼,淡淡道:“放下吧!”
“外面情况如何?”
“回主子,京城所有庄下的商铺都关门了,城中无一粒多余的粮食,属下也放出消息了,官兵围剿法罗寺,楚帝趁机要除了公子和离太子,百姓已把九门提督围了起来,要求释放公子。”云知回道,嘴角不由抽了了下,主子这两天一心一意地陪着白姑娘,他倒不知道,因为他的一句话,百姓都快把京城都给掀了,皇帝是大,可是管着他们吃饭的人更大!想了下,又道:“老爷和长老们知道主子是为了白姑娘,下令要主子速速回去!”
落羽尘的脸冷了几分,道:“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这里,佛门之地,还它一片清静!”
云知知道这是自家主子在下最后的杀令,应了一声,就往外走去,抓了抓头,林里有五千官兵,用什么办法最好呢?这些人不是对手,可是打久了也累呀!
“想吃红烧肉了!”子夜瞄了一眼桌上的素食,唉,住在庙里就是这点不爽,天天吃素!
走出门口的云知忽地转头,对着子夜献了一个大大笑脸,道:“谢谢子夜公子,红烧,不错!等会我请子夜公子大吃一顿!”
子夜刚抬起的筷子顿住,他刚才说了什么?见云知飞逝的身影,千年不变的表情忽地抽了,这小子该不是误会他的话了吧?他真的只是想吃红烧肉,绝对没别的想法!看到空中忽地冒起的烟,手里的筷子“啪”地落地,他该不会红烧活人吧?想到他刚刚说请他大吃一顿,子夜忽地没味口了,他对红烧人肉一点兴趣也没!
抚了下额头,子夜对着落羽尘叹道:“你的手下真是聪明绝顶啊!”放火?在山上放火,这一把火下去,不止烧掉对方,还把自己人也给搭进去了,估计这千年寺院也保不住了,真是阿弥陀佛,功德无量啊!
落羽尘看着空中冒起的烟,也陷入无语中,他现在也怀疑云知的智商了,更怕等会没法跟师父交待!嗯,他要考虑换跟班了!
“别告诉我你的人在放火!”在后山刚洗了一半的白墨衣全身**地回来了,冲口对落羽尘道,这人是白痴啊,在山上放水,想一锅炖吗?
她刚刚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武功,享受了下飞云踏步的感觉,看到后面不远有处水潭,心中一喜,就跳进去想好好泡下,刚洗没多久,看到前面冒烟,心道不好,就急急赶了回来,顺便在林中探了一下,果然看到很多人对着引入林中的官兵放火箭,骂了声白痴,这才赶了过来。
“你怎么就这么跑出来了?”落羽尘看着她一身是水,脸色不是很好看,白色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连里面的内衣都若隐若现,很是生气她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这女人怎么就没这方面的意识呢?
白墨衣看了一下他黑着的脸,心头跳了一下,无端地升起一丝丝心虚,小声道:“我没衣服换!”就是因为没衣服换,她才连人带衣服地泡起水里,还好天不算大冷,过会就好了。
落羽尘瞪了她一眼,一掌贴在她背上,内力源源输过去,冷声低道:“你不是有内力吗?自已不知道动功烘干?”
暖暖的热气顺着他的手心传了过来,驱走了残留在身上的寒意,还有一点一直流进心底,白墨衣难道好脾气地任他骂着,没有回嘴,抿了下唇道:“我忘了!”眼光有些飘远,好像记得上次她在寒潭昏倒也是这种感觉,当时也是他用内力帮她烘干衣服的吧?
只是一会,白墨衣身上的衣服便干了,因为热气,也可能是因为身边靠近的男人,清冷的脸上浮出一丝红润,很淡很淡,薄薄的如粉色浅霞一般。
楚国帝都狠狠热闹了一把,在皇宫失火过,紧接着西山法罗寺大火,一把火几乎烧光整个寺庙,落羽尘虽然尽力要手下救火,但是也没保住这千年古刹。
法罗寺存在已久,是人们心中精神的寄托,这火烧寺院的罪名又被某人转到了楚君灏头上,至此,楚帝尽失民心!而因为他对落云山庄当家主人的围杀,落云山庄断了前往军中的一切供给,又失军心!
大火扑灭后,落羽尘整整在法罗寺烧得乌黑的大门前跪了三天三夜,请求师父原谅。误打误撞下,又落得落庄主因一已之私连累火烧寺院,特跪求忏悔,光明磊落,心胸开阔的美名,百姓称赞。三天之中,不少闻声赶来的百姓一起帮他求情,最后空寂大师奈不住民声一片,只让人传了句,“师徒缘尽!”便让他离开了。
自知闯了大祸的云知三天内也小心翼翼地陪着自家主子跪着,心里又把子夜给怨上了,心道,没事你乱出啥臭主意啊!
落羽尘被师父逐出师门,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云知道:“你走吧,以后再不是我落云山庄之人!”
一句话,云知吓惨了,苦苦哀求无效,没有办法之下,求上了白墨衣,死赖在水墨居,打死也不走了。
白无伤失踪,白墨衣以谁也没预料的冷静呆在水墨居,她在等,等那个抓无伤的人下一步动作,她知道既然抓了无伤,必有所求,所有,她很有耐心,每天呆在家里,外面的世办乱成一片,与她无关,她等着那人找上门来。
对方似乎也在试控白墨衣的耐性,一连好些日都无一点动静,久得连白墨衣都快坐不住了。
红菱红绡不在,水墨居里无一使唤丫头,落羽尘送来了两人,被白墨衣挡了回去,而就在当天,水墨居突然多出两个丫头,紫衣和紫络,落羽尘见后,便知她们来自素水宫,身手比红菱红绡要高上很多,便不再提此事。
紫衣和紫络很用心地侍候白墨衣,两个丫头眼里除了自己主子,对其他人丝毫不放在眼里,聪明反被聪伶俐,很合白墨衣的心意。
这天夜里,白墨衣忽然想起一件事,站在竹林里眼睛望着莫王府的方向,脸上有着深思。这几天在等无伤消息的同时,她也没闲着,玄女功已被她练至第八层,遇到了瓶颈,她也不急于求成,也许一个机缘巧合就能攻破第九层。不过,现在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深夜,换了一身夜行衣,刚迈出房门,紫衣上前问道:“小姐,要不要奴婢跟着!”态度很是恭敬,却没有多问一句。
白墨衣看了她和紫络一眼,道:“不用,我很快回来!”
“那小姐,要不要我们留下那些闲人?”紫络眼光挑向不远处的一袭黑衣,既然小姐不让她们跟,那他也别跟了。
子夜抱着剑靠在竹子上,完全和黑夜融为一体,冷哼了下道:“女人,她们拦不住我!”提醒她,他的责任就是护着她,谁阻止他,那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他也想知道这女人深夜不睡觉跑哪里去?
白墨衣瞥了他一眼,道:“你们守好家就行,他想跟就跟着吧!”
“喂喂,妹妹呀,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消失几天的宫绝殇一抹烟地扑了过来,准确无误地将白墨衣抱进怀里。
白墨衣有些恼,听到他的声音她就有了动作,可是竟然还是没他快,瞪着他道:“你的伤好了?”
“没有,我心口疼,你帮我揉揉就好了!”宫绝殇可怜兮兮地抓着白墨衣的手往心口上放去,又道:“妹妹你穿黑衣也很漂亮,想去哪,哥哥陪你去!”妹妹不会是作贼吧?那就不介意跟在她后面帮她搬东西。
“哪里来的登徒子,放开我家小姐!”紫络一个娇斥,手里的剑往宫绝殇剌来。
利器忽来,宫绝殇抱着白墨衣一个闪身,顺手弹开了紫络手里的剑,惊道:“妹妹,你哪找来的两个小辣椒?功夫不错!”
“紫络住手,这是我的义兄!”白墨衣淡淡道,看了一眼有些疲惫的宫绝殇,道:“你确定你不累?”
“不累不累,跟妹妹在一起就不累了!”宫绝殇马上摇头,神秘兮兮地凑近白墨衣耳边道:“妹妹你是去作贼吗?”
白墨衣扯开他的手,淡道:“是!”
“去哪?偷什么?”宫绝殇兴趣勃勃地问,眼里闪着亮亮的光。
“偷男人!”白墨衣扯了下嘴角,掠身离开。
“什么?偷男人?我不准!”宫绝殇大声叫道,忙起身跟上,开玩笑,偷男人,他非把那男人打得爹娘不认才行!
这女人又搞什么?子夜皱了下眉,黑影一闪,融入风中。
“呃?你说小姐真的会去偷男人吗?”紫络收起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可能!”紫衣收回眼光,转身回房,很是镇定。
而轮落在水墨居打水劈柴的云知傻傻地站着,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后,火速地往外掠去,这可是个大问题,得赶紧告诉主子去,白姑娘竟然去偷男人,想想他都发擅,不知道主子听到这个消息会怎么样呢?希望主子看在他这么衷心的份上原谅他这一次!
白墨衣飞快地行在夜色里,身后紧紧跟着两个影子,宫绝殇一路哀怨地瞪着她,一定要把她盯紧了,竟然敢去从偷男人,哼,等见到那男人,他先把他废了!
子夜的眼睛盯在前面两人身上,眼里闪过一抹幽光,他自己都没发现,更多的时候,他的目光都是盯在宫绝殇身上,冷薄的唇紧紧抿着,反正自己现在是那女人的影子,偷男人这种事,也只有她做得出来!他也很想看看,到底是哪个男人竟然能让这女人夜里出来!他才不信她的话呢!
一抹玩昧的目光往后面扫去,子夜轻轻挑了下眉,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出门时,云知好像跑了,这下子热闹了!
子夜甚至很坏心地想,如果玉无痕那么黑面神知道这女人出来干嘛,会不会这京城就提前过冬天了?摸了摸下巴,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多点事,通知他一声呢?不过又想,他现在正和楚君灏斗得厉害,可能也没时间来!看来,这楚家的皇位要换人坐了。
唉,千万别找这女人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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