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先走了。≯≥w≤w﹤w﹤.≦8≤1zw.”暗影微笑着离开,那笑容看起温和,却又带点深意。
“就这么走了,那他这一趟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表明他们地图也不能用吗?”吴教授小声嘀咕着。
“没那么简单的,像他这种人,一定不做无用功,至于来这里的目地,我们没有猜到罢了。”刘教授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暗影,那步伐不急不缓,仿佛每一步的距离都经过测量,相差无几。
“不管他了,刚才谈到哪了?继续吧!”许教授觉得还是他们谈的事重要一些。
“天气虽然不晚,但也不早,今天就不要出去再探路了,养养精神,我准备让那个王老汉带我们去他所说的那个村子里看一看,王老汉说,他们村有一个村长,知道很多事情。”话到此处,刘教授的语气有些沉重。
“我知道了,你想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当年那些人的踪迹,对吗?其实,我也很想知道,但,想过没有,如果他们真的在那个村子里,我们应该怎么面对他们?他们,恐怕,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许教授伸手拍了拍刘教授的肩膀。
诚然,他也希望那些人活了下来,前提是他们还算是人,假使,他们的意识消亡了,许教授真的不知道去怎么面对他们,面对只剩躯壳的他们,一旦双方对立,他真的要将枪口对向他们吗?
如果那样,许教授想,他还是希望双方永远不见面,那样,至少还有一丝希望。许教授不知道自己的枪能不能对向他们,但是,这个答案,他永远不想知道。
帐篷里的气氛在这一刻是沉重的,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想想今天晚上那个王老汉怎么安排吧!”吴教授的一句话使气氛轻松不少。
“让队员守你们放心?这样吧,咱们三个轮流守!”刘教授道,营地里多王老汉,队员根本不知道其底细,让队员守,别再守出什么事来,还是他们三个来吧。
“成,对了,你不是说见到一种奇怪的植物吗?有没有带回来一株?”许教授话锋突然一转。
“奇怪的植物?长什么样?”吴教授也来了兴趣。
“通体墨绿色的,不过,忘了,所以没有带一株回来!“刘教授摊手,表明自己是真的没有带。
“可惜,太可惜了!”吴教授摇着头一脸惋惜地走出帐篷。
“好了,你也出去看看他们吧,别教这群兔崽子再弄出什么事非出来,我把地图收拾一下!“许教授毫不客气地开始撵人。
“好!“刘教授笑着走出去。
“来,笑一个!”帐篷外,一群考古队员围着王老汉照相,特别热闹,而王老汉一脸新奇地配合着做名种动作。
看了良久,那群考古队员热情依旧不减,而那王老汉,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嫌累。
阳光正好,刘教授找个地方坐下,微眯起眼睛养神,脑里闪过一幅幅画面,正是他们这只考古队从进入火山口开始,一直到现在经历的事情,一幅幅画图闪过,刘教授不断剔除无用的,最后只余下几幅画面。
其中有一幅就是他现王老汉在沟渠内的画面,刘教授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总是觉得自己忽略些什么东西,可一直看不出自己忽略的是什么。
“再拍一张吧!”又一个考古学家拿着数码相机凑到王老汉跟前。
“不了,不了,让俺休息一下,真累,你们拍了半天拍的啥呀?”王老汉也不嫌地上脏,直接席地而坐,问。
“这个,怎么说呢,这是把你刚才的动作表情记录下来。“一个考古队员细想之后,十分肯定地回答,末了,还加一句:“对,就是这样!”
“那,记下来有啥用?怎么记录的?用神力吗?这很神奇……”此时的王老汉就像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孩子,提出一大堆问题。
“这个呀,记下来当然要看的,至于怎么记录吗?不用想了,肯定不是用神力,很简单的,“那考古队员正口若悬河地讲着,忽然顿了一下,冒出来一句:“到底怎么记录的?我给忘了!“
顿时,考古队员们哄笑,那王老汉也跟着傻傻的笑。
刘教授看了一眼,心道,这王老汉的性格倒挺像当年进入山谷深处一个考古队员的性格,停,等等,只是性格像吗?刘教授又看了一眼王老汉,这次留心了,突然现王老汉的面容跟当年进入山谷深处一个考古队员的面容至少有五成的相似。
在这一刻,刘教授觉得自己脑子里似乎是灵光一闪,似明白些什么,又好似什么也没明白。
但他觉的这仍不是他忽略的东西,刘教授看着那张相似的脸,就算说王老汉和那个考古队员是兄弟也有人信,内心那种感觉不仅挥之不去,而且更明显了。
性格相近,面容相似,这究竟是为何?因为什么才会如此?
“看什么呢?“许教授收拾好地图出来,就看见刘教授坐在地上,双眼看着王老汉,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呆。
“你看,仔细看,那王老汉的面容像不像一个人?“刘教授手指看似不经意地指向王老汉:“好好回忆一下!“
“嗯?”许教授看去,因为有刘教授的提醒,很快就看出些端倪,顿时眼瞪的老大,生怕自己看错了。
“像不像?”刘教授又问。
“你是说当年考古队中的那个人?像,真的是很相似的两张脸,就连那性格都有点像。“许教稳稳心神,说。
“我刚才一直在想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如此相似。”刘教授又说。
“为什么?想出来没有?”许教授连忙问。
“还没有呢!”刘教授又微眯起眼:“哪就那么容易了,世界那么大,你我所见所闻也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如果这么简单地想了出来,那里还有什么未解之谜!“
“是啊,不应该急于一时!”许教授也找个地方坐下:“反正这些年已经有不少想不通的事,也不欠这一件,俗话说得好,少这一件不少,多这一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