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万老哥,啥事儿,指示,”
“卫老弟,干嘛那,听你说话这么精神,是不是昨晚和女朋友干爽了呀,”
卫康很想给他回一句干你大爷來着,想想自己刚跟万日天认识,虽然他也大大咧咧,但毕竟还不太熟,还是不要太造次了,恩,顺着他说更好一些,
“嗯,干爽了,干爽了,”卫康道,同时心里向常小娥默默道歉一把,对不起了亲爱的,为了拍个马屁,只好委屈你了
“哈哈哈,告诉你吧,我也干爽了,毕竟咱哥俩都是四大硬嘛,”
我靠,这万日天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脏话吧,“啊万大哥,今天咋有闲心给我打电话呀,”
万日天进入正題,“你不是精于赌术嘛,我有点事儿想求你帮个忙,”
赌术我去,我会个毛啊,卫康责备自己,因为当初的死要面子活装逼,弄得现在就要装逼不成蚀把米,
不过卫康有不到南墙不回头的性格,沒到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要把逼装下去的,“那个,你先说说是什么事,如果我能摆平,保证义不容辞,要是我不行的话,你只好另请高明喽,”
“嗨,一提这事儿我就上火,我那个坐落在河淀区西九旗的万宝赌石场,就快被人赌黄了,妈了个蛋的,”
“啊,,”卫康愣了一下,他听说过赌石,一般很多都市异能类的网络里都会涉及,翡翠以及其他一些玉,在开采出來时,有一层风化皮包裹着,无法知道其内如何,必须切开后才能看出它的质量如何,从而有了赌石这一行当,
就好比猜大小一般,区别只是这个是猜石头里是不是好货,选中了,可能一夜暴富,选不中,可能输的只剩内裤,
难道是异能者在作怪,通常中的异能者,都会利用自己独特的能力,或透视眼,或感应手指來选石头,通过这个赚一大笔,让读者看着爽,
可是如果我去削他们,会不会让读者反感呢呸呸,这又不是,擦,
“万大哥,你的意思是有高手在那边儿赌,”
“是啊,有一个长得又高又帅,打扮又精神的小伙子,人称萧大少,每天都带着几名美女去我那边儿转悠,”万日天道,
“你这么大财势,花钱雇几个打手收拾他一顿不就好了,”
“我要是警告他,不就影响我这赌石场的名誉了吗,如果传出去,谁还敢去消费,”
哎,卫康思考着自己异能的作用,想起之前赌骰子时候的惊心动魄,还真对赌博沒有底,不过这次不是赌,而是反赌,该如何做呢,
“喂,卫老弟,说话呀,怎么样,搞得定不,搞定的话,我给你五百万,”
“搞的定,”卫康见钱眼开,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其实,他还沒想好该怎么办
从火车站接到一鹏,一鹏犹如刚來这边时候的卫康一样,两手空空,连换洗的衣服都沒准备,
一鹏上來就说道,“嘿,我说哥们儿,你这是在装酷吗,戴个破墨镜,戴墨镜就戴吧,咋还戴个紫色的,太女性化了吧,”
“我去,这是我老婆的,”卫康只好这么回答,这个墨镜,是他在接完万日天电话后才买的,目的自然是为了通过紫色光线來提高自己的异能,也好有利于一会在赌石市场找出问題,
卫康告知一鹏,一会要带他去赌石市场帮摊主反赌,一鹏听了十分兴奋,一口答应了,二人齐齐上了地铁,
卫康道,“你和萧香啥时候结婚啊,”
一鹏幽怨的说,“嘛蛋,想起來我就犯愁,萧香也真是够缺的,和父母断绝关系的时候,也不想想,户口本还在家里呢,沒户口本咋领结婚证啊,草,”
“照这么看,也只能跟她回家去要了呀,”卫康道,
“她给家打过电话,你猜她父母咋说,要她付清父母的养育费一千万,”
“卧槽,”卫康大叫了一声,地铁里的众人纷纷把目光聚在他身上,每个眼神里都充满了鄙视,
有一个老家伙,更是站了起來,走到二人近前,卫康大老远就闻出了酒味,老家伙一靠近,卫康顿感气味扑鼻,恶心的想吐,
老头指着卫康,“一看你俩就是外地人,”话一出口,满口的哈气扑來,卫康差点作呕,再看一鹏,已经捂住了鼻子,
再看之前坐在卫康和一鹏边上的两名美女,已经站起身,走到了一边儿,
卫康和一鹏互看一眼,之后看向老头,道,“大爷好眼力,我俩确实不是本地人,初到京城,还请大家多多照顾啊,”
“让我们照顾,你们也呸配,,”
说到呸字,一股水雾腾了卫康一脸,
卫康怒火攻心,但想起自己之前大声喊了个卧槽,确实影响市容,而且这老头看起來岁数挺大的,要是干他一顿,说不定还会被讹上,他有间歇性精神障碍证,不怕他讹,但是现在有任务在身,不想多惹麻烦,
谁知老头不依不饶,“有人生沒人养的东西京城就是被你们这帮沒素质的外地人搞得乌烟瘴气,看看地上,”
说着,老头指向脚下不远处的一个酸奶瓶子,“我敢打包票,是你们外地人扔的,”
老头的一席话,让卫康想起在风海市被他暴揍过的凌风,凌风那是幼稚嚣张不懂事,他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肯定不是幼稚,而是为老不尊,
卫康注意到,整个车厢里,很多人都在怒视着老头,显然,大都是外地人,可是人在屋檐下,谁沒事出头,大都咽一口气,退一步海阔天空去了,
卫康走神的空挡,老头走回之前自己的座位,看到一个留着稍长刘海的年轻人已经占了他的位子,并且在上面打起了瞌睡,
一鹏把嘴伸到卫康耳边,小声道,“我实在受不了了,要不打他一顿,”
“等等看,”卫康道,
之前坐在二人边上的两名美女见老头离开,也归了位,
“你个外地狗,起來,”老头突然冲占他座位的年轻人踢了一脚,这一脚正中年轻人的胸口,而且力道不小,因为他自己都被力量弹回两步,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
年轻人被踹醒,揉着胸口,看着眼前的老家伙,
“你踹我,”
“你们外地狗,就该踹,”
年轻人站了起來,而后冲老头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对不起,您请坐,”
“怂,”卫康和一鹏心有灵犀的小声说道,
谁知老头不但沒说他的好,而且继续叫骂,“呵,你们外地人真贱,卑躬屈膝,”
年轻人沒有还嘴,而且,这家伙竟然做起了广播体操里头的伸展运动,看得卫康一阵无语,做完伸展运动,又押起腿來,
“这是个神经病,”一鹏小声说道,何止一鹏这么认为,整个车厢里头的人,都把他当成怪物一般,充满了鄙夷之色,
“乘客朋友您好,西九旗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在右车门下车,”电子报站声响起,
突然,那年轻人停止了手舞足蹈,默默的走向那醉酒老头,
醉酒老头看着年轻人那充满歉意的表情,心中一阵自豪,做京城人就是好啊,骂了这帮外地土狗,还能享受他们膜拜的目光,
醉酒老头撇了撇嘴,“知错了吗,土狗,”
呼,啪,啪,啪,
毫无征兆的连续三声巴掌,又把所有人目光聚了过去,
再看醉酒老头,身子已经歪了,正捂着左脸,愣愣的看着年轻人,
“卧槽,这哥们不怂啊,很紧啊,”一鹏道,
“你们外地”
啪,啪,啪,又是三下,年轻人淡然的说,“我是本地人,我歧视你,”
“妈的,你胳膊肘往外拐,”老头急眼了,蹭的站了起來,冲向年轻人,观众们马上闪到四周,生怕把自己卷进去,
卫康拍了拍一鹏肩膀,道,“咱哥俩拉个架去,也算为维护社会和谐做点贡献,”
“好嘞,”一鹏抢到卫康前面,直奔醉酒老头,直接从背后扯住他的胳膊,喊,“别打了,别打了,大伙都看着呢,多影响您京城人士的正面形象啊,”
年轻人看出一鹏是在帮他,马上趁此机会,又窜上前去,连抽老头三巴掌,
“呀,呀,”老头挣脱不开一鹏,只能发疯一般连连蹬腿,
又一双手把他刚刚蹬出的双腿抱住,是卫康,他也学着一鹏的口气,“嗨,一看您老就是君子,所谓君子动口卧槽,”
卫康突然下蹲,只见一大口浓痰从老头嘴里射出,
卫康一阵后怕,好在有异能,否则照这喷射速度,绝逼被**了,
年轻人又窜上去,再连抽老头三巴掌,老头的脑袋如拨浪鼓一般,连被抽,带醉酒的乱晃,
车子停了,车门自动打开,
“到站了,快走,”卫康冲一鹏说道,二人齐齐跑出了门,
身后传來一声“哎呀”,正看到老头被那年轻人一脚奔出了车门,
卫康心头一颤,我靠,这小子太机智了些开始忍气吞声,原來是等着到站后再把老家伙一顿狠揍,做伸展运动和压腿,是为了打人的时候手脚更灵活,打完再把他推出车门,弄个无责任一身轻啊,这下那责任岂不到了我和老鹏身上,,
“我去,你小子太不讲义气了,”一鹏指着车里的年轻人喊,
年轻人呵呵一笑,说了声“不服打电话约我”,接着从兜里掏出张名片,如飞牌一般给耍了出來,嗖~名片紧擦着慢慢紧闭的车门飞出,
太酷了,一鹏暗道,于是,他也摆了个酷的姿势,侧过身子,微微低头,伸出两指,去夹这张牌,唰,沒夹住
卫康从地上捡起卡片,冲一鹏喊,“还不快走,等着挨讹吗,,”
二人快步如飞的跑出了地铁站,到了外面,卫康喘着气拿出名片,“封火呵呵,是个网文编辑,的”
“扔了吧,对咱们沒用,”一鹏道,
或许有用,卫康装下名片,心想:我要对付的萧大少,很可能是靠异能來赌石,网文编辑看过不少网络,包括各种各样的异能类,虽说不是现实,但肯定也有参考性,到时候,说不定会有事向这个叫封火的编辑咨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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