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晋凌左腕上的仙语镯,猛地现出了自己透黑的镯体。
镯体上那枚白色的语珠,同样在不停地闪着光!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晋凌忍着自己心中的激动,去将酒窖的门从内关上了。与仙语镯有关的事,必然是通天大事。他一定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泄密的细节。
“小子。”
果然,雷龙哥哥现身了,不过它的身影淡的很,虚弱得很。
它死死地盯着不住闪着红光的那枚戒指,满眼都是惊喜。
“你赚大了!”雷龙说,“我虽然陷入昏迷,可是仍具有感知之力。从表征和气息来看,那毫无疑问,也是一枚语珠,而且是高级的红语珠。”
“白语珠之上,有青语珠,蓝语珠,紫语珠,黑语珠,然后才排序到红语珠。”
“别的不论,只是这红语珠内所拥有的空间,已经可用浩瀚来形容!”说着,雷龙竟然两眼湿润,掩饰不住的哭意,“我所说的收集语珠,原来只是一个美好的设想。整个仙界这么大,亿万仙士,寻找几枚小小的珠子,岂不是大海捞针!谁想到,仅仅十几年,就能够找到一枚!”
雷龙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雷哥。”晋凌急忙打断他的话,“你搞清楚,这枚珠子,还不是我的,是这位二皇子殿下的!”
“天王老子的也不行,必须要是我的!”雷龙瞬时变了脸色,恶形恶色地说。
“你这就拿刀把他杀了,秘密埋了,这珠子就到手了!”
听了这话,晋凌一脸的瀑布汗。
“别开玩笑,雷哥。”晋凌强笑道。
“我没开玩笑,小子。”雷龙正色说,“仙语镯的十二语珠里,有惊天动地的秘密与财富。要不然,如何能称得上仙帝七宝?为了这镯子的重生,别说杀一个仙国皇子,就算是杀了仙国国主,又有何妨?就算杀了那些更高层次的强者,又有何妨?”
“你既然得到了仙语镯体,走上了这样一条夙命大道,就不能心慈手软!”
“强者,都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
“心慈手软,害人害已!”
说完这几句话,雷龙又是一阵虚弱,身形更淡了。
看着晋凌的眼神,它郁闷地说道:“小子,你到底弄不弄得到仙晶啊?没有仙晶,只怕到时候,我连现身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晋凌白了它一眼,将戒指放回姬星武的衣兜。在姬星武的手上,还有一枚戒指,想必是他的空间装备,即使知道一名皇子的空间装备里必然有无数宝贝,也没有去动任何心思。
为姬星武换上了普通的农户衣服,然后叫珊然端来了米粥,缓缓喂他喝下。
在咳了两次黑血之后,姬星武脸上总算恢复了一些正常之色,神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不过,让人惊讶的是,姬星武竟然失忆了!
没错,就是失忆!他除了记得一些基本的语言行为之外,其他的情况一概不记得,而且,智力水平看上去就跟六七岁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受的伤,也不记得晋凌等人。他的记忆里只是六七岁前自己的生活,只是自己与母亲遭到时为大妃的国后的各类刁难,生活极其艰难。他的话也说得懵懵懂懂的,毫无逻辑。
原来还以为他在装傻,好端端的一位二皇子殿下,怎么说失忆就失忆了。可是后来几经查探,才终于确定了这一点。
二皇子殿下的伤很重,需要很多贵重的药材医治。除了留下福善堂孩子的用度外,晋凌不得不动用所有的钱,来为他求医问药。当然,他是不会让大夫直接接触他的,只是把症状告诉大夫,而且抓药也是以福善堂孩子伤病为由去抓的。
“我不是在仙王宫的冷宫吗?怎么会到了这里?你们是谁?我的母亲在哪里?”二皇子姬星武总是稚声稚气地问晋凌等人。随即又抱着头蹲下了,“呀!头好痛!怎么感觉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
一个二十**岁的人,用孩子的奶声奶气说话,总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低声!”晋凌作了个嘘的手势,把龚正明给自己的令牌亮出来了,“认识这个吗?”
姬星武呆呆地看着那枚令牌,还是费力地认出了,“黑、黑衣社?”作为皇室的贵裔,从小就要受到各类皇家的教育,对于黑衣社这种秘密机构的标识自然不会陌生。
“不错。”晋凌开始编起了谎话:“有坏人要抓你,就像抓走你妹妹姬雪一样。可是在这里,被我们发现了。”
姬星武啊的一声,“是啊,姬雪也被抓了!”神态痛苦地又记起些什么。
“那些坏人把你丢下就逃了!”晋凌说。
“我要回王宫找我娘!”姬星武说,“你既然是黑衣社的人,赶紧送我回去!”
晋凌作出一副冷笑的样子:“二皇子殿下,谁敢到皇宫去抓人?谁要害你你还不明白吗?你这样回去,不是自找死路吗?”
姬星武呆了,喃喃地说:“你说的是,大皇兄?”
“自己想想吧,别天真了。外面只怕有很多人,在搜寻你的下落!你现在还身受重伤,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先老实地呆在这里吧!到了安全的时候,我自然会把你送出去!”晋凌有板有眼地说。
记事起母亲就在冷宫,受尽国后的欺凌。自己也是如此,一些卑贱的宫女和太监也敢对自己恶形恶色。母亲私底下不止一次地为自己的安危担忧。自己所看的书中,也有很多记载着兄弟阋墙、宫闱惨变的事。
姬星武现在的思维停留在年幼的水平,可是他并不傻。
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后,他向晋凌深揖一礼,“多谢。”又问了晋凌等人的姓名,还有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一些事。晋凌尽量给他圆了谎。
“就是说,我现在需要秘密地在这地下室里避祸?”姬星武说。
“不错。为了保险起见,你要改个名字。不能再叫姬星武了。”晋凌说。
“那,我叫什么?”
“你叫晋武,是我的远房表兄,父母死了,来投靠我父亲的。脑袋受过伤,有些傻傻的。”晋凌说。
“我,傻傻的?”姬星武指着自己的鼻子说。
认真地点点头,晋凌又给他编了一套身世的说辞。姬星武记性不错,全都记下了。他知道这些东西可能与自己的性命相关,不敢懈怠。从他记事起,在这方面,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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