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颜越想,越觉得原主这个爹娘不简单,在心里脑补了几出古代宅斗的大戏码,正脑补到激动的时候,被白周氏的声音打断了。
“汐儿......汐儿?快没火了,你在发什么呆呢?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先去休息?这里娘来就好。”白周氏担心的看着她问。
白汐颜嘿嘿笑了两声,“娘,我没事,刚刚在想事情,所以走了会神,我这就加多点柴火进去。”
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忙把柴火放进去,幸好前段时间小弟跟小妹平时出去遛家禽的时候捡了不少柴火回来,不然这下雪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说他们住在这大山里头,也不愁没柴火用,可这湿的柴火就算捡回来,也没法用啊!
他们用来烧窑的柴火都是半湿的,那烟可大了,还好山里头只有他们这一家人,没外人,不然人家准会闹上门来。
大家忙活了好一阵,把不知道是冻晕过去,还是饿晕,或者是累晕过去的二公子喊醒,一碗热乎乎的姜汤下肚,又填饱了肚子,人才算活了回来。
可这大半夜的也不是说话的好时候,让他一个人在那里诉了会苦,白周氏跟白汐颜回到山洞那边去休息。
而白父跟赵和则是留在了竹屋这边,只是当二公子想爬到床上去睡的时候,被赵和拎了下来。
扶着白父躺上去,白父也没矫情,顺着女婿的意,当没看到二公子那埋怨的小眼神,闭上眼当不知道。
赵和能接受白父睡在他跟媳妇的床上,却不代表能接受别的男人睡上去,别看他人老实,什么也不懂,可只要是跟媳妇有关的事儿,他都特别注意,跟小心眼。
别的男子想碰一下,想都别想,哼!
媳妇是他的,不管从里到外,不管任何事,都只有他才能碰。
最后,二公子还是睡回了他的地铺上,虽然硬了些,可总比这两天睡马上的好,嘤嘤嘤,他真的是太难了,想他堂堂锦家二公子,家里谁不宠着他,怎么到了这里,都没人心疼他。
宝宝心里苦,他好想回家找爹娘跟大哥。
第二天,白汐颜果断起晚了,以前经常熬夜第二天也能精神百倍的去上班,没想到才来了这里一段时间,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昨晚半夜起来忙了一会,竟然觉得累极了,可真的是矫情了,日子过得好像太安逸了。
当她出了山洞,来到竹屋的时候,所有人都起来了,她竟然发现梨花村的吴叔他们竟然也在,看着已经大亮的天色。
还有四周白蒙蒙的雪花,她竟然猜不出来现在几点了,难道她一觉睡到了下午?
不然吴叔他们怎么那么早就在这里坐着了?
没等她出声,坐在屋里头的赵和眼尖的看到她走过来,快速起身,来到她身边,“媳妇,你怎么这么早醒过来了?不多睡会?”
早?
在场的人听了他的话,不由往外面看去,是他们出现了幻听?
还是赵小子表达的方试出现了错误?
谁来告诉他们,都已经午时了才起来,还叫早?
白汐颜听了他的话,也是一愣,难道她真的醒来太早了?现在才是北京时间七八点?
真不怪她,她学不来古人看天色就能猜出时间这一套,要是有太阳的时候,她还能大概猜一猜,可这几天,天天飘着雪花,也没什么太阳,她真心看不出来。
面对大家含着调侃的目光,白汐颜这会不用猜也知道时间肯定也不早了,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她悄悄在男人腰间的嫩肉拧了拧,才笑着跟大家打招呼。
“汐儿丫头,这天还早,你要不要再回去睡会儿?”赵一非是这群大叔中,最会开玩笑的大叔,这会也忍不住笑开来,打趣着两人。
白汐颜尴尬的摸了摸鼻尖,干笑了两声,“哪能呢,赵和跟我开玩笑的。”
应完赵叔的话,她连忙转移话题,“大家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看大家的表情,也不像是发生了什么事,那应该也不是梨花村出现什么意外了。
吴叔看了眼坐在一边的锦二公子,笑着对她道,“今日一早,锦二公子让人到梨花村把我们,所以我跟你赵叔就跟着一起上来了。”
原来是这样子,怪不得能这么快了,原来是锦二公子让人去接的人,有马果然是快啊!
本来对马没什么兴趣的白汐颜,此时也心动了起来,要是他们家也能有一头马,那以后去哪里是不是就不用靠两条腿,走半天了?
“汐儿,锦二公子说他们这次过来,是想问问能不能提前给他们提供一次海贝?我们刚刚正在商量,你看?”赵和对这事拿不定主意,所以一直没敢答应。
吴叔他们则是没到海边去看过,也不敢轻易答应下来,所以一群人在白汐颜没过来的时候,一直在打哈哈。
白汐颜听了却皱紧眉头,这种天气到海边摸海贝?
她又不是有病,怎么可能会答应,于是想也没想就拒决,“锦二公子,我们之前跟锦大公子就商量好,要过完年后,天气暖和些再提供货,你们这样贸然过来,我们也没办法呀!”
锦柏铜听了毫不犹豫就拒决的话,不由急了,“赵夫人,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以前我们家经营的酒楼一直被族里那些人管控着,好不容易上次我们拿回了那制作丸子的方子回去,夺回了一些权力,这次大哥带回来的海贝更是让酒楼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我爹跟大哥商量过,只要过年的时候,利用海贝的火爆,让酒楼大赚一笔,定能把酒楼所有权力收回,到时候族里那些老不死也不敢有异议,所以我们才这么迫不急待,赵大哥,赵夫人你们就帮我们问问,行吗?”
锦二公子以往的不着调性子,此时完全不见,他虽然一直生活在爹娘,大哥的保护下,不曾参与家族里的这些明争暗斗,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以往每每见到大哥为这些事烦心,见到那些人总想办法给大哥找麻烦,他就恨不得上去把人给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