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王五。
最终洒家还是到局子里住了一晚,而抓咱回来的警司也没有悬念的给了咱一双小鞋子——他当着洒家的面让警局中某个拘留室里的牢头好好的‘照顾’一下咱,不过在洒家对他们进行了亲切、有好的‘再教育’之后这件拘留室里的所有人纷纷表示要重新做人。
然后洒家在警察局的第一个晚上(同时也是唯一的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到了第二天,这风向果断就变了。天才蒙蒙亮的时候昨天还拽的跟什么一样的警司屁颠屁颠的打开牢门就跑了进来,然后他一把推开咱周围正跪在地上大唱征服的囚犯们,来到了咱的身边。
“让你受委屈了王先生,我代表奥布政府像你表达最诚挚的歉意。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都是那些暴徒们的错。”
“哦,那我是正当防卫了?”
“必须地。”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随时可以。来人呐,送王先生出去。”
“等等,我们是不是还有一笔帐要算,我记得昨天好像是你让他们‘照顾’我的吧?”
“我错了。”
啪。
“我该死。”
啪。
啪,啪啪···
我靠,这家伙简直光棍的可以——洒家才刚说完他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当这拘留室里其他人的面双手并用一左一右的狂扇自己的耳光,。我勒个去,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
“行了,行了。你不错,是个人才。我们的事情就算揭过去了,前面带路。”
“没问题,没问题。非常感谢王先生。”
走出警局后洒家发现真·飞鸟正与昨天在医院里那个劝咱跑路的老头以及一个一身黑西装的家伙等在外面。
“哟,骚年。”
“啊,大叔。你还好吗,他们没有虐待你吧?”
“放心,好得很。”
“年轻人你确定自己没有问题嘛?”
“当然。老大爷你也在啊。咦,这位帅哥是谁啊?”
“王五先生你好,我是扎夫特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工作人员。请跟我来,我们先上车再说。”
“纳尼,军统?”
“没错,不过我们一般称自己为摩萨德。”
随后在这个黑西装帅锅的指引下我们四人来到了不远处三辆停在路边的商务车边上,接着他上前为我们拉开侧门,所有人员上车之后我们在其余两辆汽车的护卫下离开了警局所在的这条大街。
“首先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叫邦德,詹姆士·邦德。”
“我勒个去,你怎么不说自己叫憨豆?”
“啊!你是怎么知道我代号的?”
“卧槽,我说我是猜的你信吗?”
“信。”
“呃?!”
“我瞎说的。呵呵,事实上我的父母是旧时代007系列电影的忠实粉丝,所以他们为我取了这个名字。”
“你妹啊。”
“好了,玩笑到此结束。现在让我们说说正经事,首先呢非常感谢王先生昨天在中央医院时的表现,由于你的关系使得大量同胞得到了及时地治疗。”
“好说了。不过你们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吧?”
“没错,是这样的。PLANT应奥布侨民的要求正在组织撤侨行动,我们今天过来是想询问一下王先生的想法。请问你有没有返回PLANT的打算。”
“我靠好快的动作啊!不过你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动有想过大西洋联邦的感受吗,我没记错的话他们的太平洋舰队应该还在这里吧?”
“实际上他们早在昨天奥布临时政府宣布投降之后就已经返回母港去了。由于永辉港被完全炸毁,目前在这片海域里他们的整支舰队根本没有地方维修在战斗中受损的战舰以及补给弹药。再加上我方撤侨舰队又在他们面前崭露了一下肌肉,所以在确认奥布投降后大西洋联邦的整支舰队已经掉头返回了母港。而目前在这附近唯一的军事力量就是我方的部队了。所以王先生你完全不用担心。”
“不过你们动作还真够快的啊,才一天不到的时间你们就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早就到了然后躲在一边隔岸观火呢。”
“没错,实际上我们的确早就到了。并且在部队到达的第一时间我们就向奥布发出照会要求帮助奥布军抵抗大西洋联邦的进攻,不过被乌兹米·尤拉·阿斯哈否决掉了。”
“这都不要,这家伙TMD的白痴吗?”
“谁知道呢。”
“对了,你们撤侨的话在奥布的调整者有什么反应,他们支持吗?”
“当然了,事实上我们就是应奥布调整者共济会的要求前来撤侨的。”
“共济会?还有这种组织?”
“关于这个就由我来向你说明吧,王。”
“没问题老爷子。”
“呵呵,从老大爷到老爷子,我怎么感觉你在拍我马屁呢,王?”
“哎呀,这都被你发现了呀老爷子,果然宝刀不老啊。没错咱就是在拍你的马屁呢。干嘛,干嘛。骚年你这是什么表情,拍大人物的马屁很丢人吗?”
“哦,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个大人物的,说不定我只是一个糟老头子呢。”
“第一就是这位邦德先生对你的态度了,可能老爷子你没注意。通过我的观察,你们在警局门口的时候这位邦德先生的注意力完全就放在你的身上,并且在你们三人周围还分布着近十个便衣保镖。这些人在我们上车之后第一时间跑回了我们前后的两辆车上。”
“更不用说此刻一前一后拱卫我们这辆车的那两辆商务车了,与其说他们是在守护我王某人倒不如说是在保护这辆车上某个重要的VIP了。扳扳手指,首先这辆车的司机就可以排除了,毕竟应该没有哪个大人物会蛋疼的来客串司机吧?”
“然后这个詹姆士也可以毙掉。接着就是这个骚年与在下了,骚年也不可能,他爸是医生而他妈是工程师,家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人物。而如果军统为洒家浪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的话,我觉得奥布地区的负责人可以直接下课了。”
“呵呵呵。精彩,精彩。不错的观察力,没错我是奥布地区协调人共济会的会长。”
“我说,老爷子这就没意思了啊。区区一个民间组织的会长也值得国家级的组织派遣这么多保镖?我觉得自己的智商被强奸了呀。”
“好吧,好吧。我还有个儿子叫奥松·怀特”
“呃,没了?”
“没了。”
“干嘛,有个儿子很了不起吗?咦,我说骚年你这是什么表情?”
“大叔,迪迦罗·怀特啊这你多不认识?奥松·怀特的父亲啊!”
“奥松·怀特又是谁?”
“PLANT最高评议会十二人成员之一,是PLANT中间派的代表。大叔你连他都不知道吗?”
“没错,我之前到过的几个地方消息比较闭塞。不过没想到老爷子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厉害的大人物啊。”
“王先生你方便说说之前去过哪里几个地方吗?”
“没问题,邦德。利比亚、伊拉克、加沙、叙利亚、巴基斯坦、苏丹等等。反正哪里有钱赚我就往哪里跑。”
“大叔你是干什么的呀?”
“呃,自由职业者。”
“那么王先生你怎么回到奥布来的呢?”
“唉···还不是蓝色波斯菊那群孙子嘛。有一次我在中东出任务然后发现一群二世祖在那里开派对,你说玩就玩吧,那群垃圾偏偏不把人当人看。在我赶到之前他们已经凌虐死了好几个妹子,然后正准备活烹了一对萝莉姐妹花。”
“这当然不能忍啦,所以咱直接冲进去净化了那全垃圾,反正原本就有人出钱买他们其中某个人的人头。做完这一票不久之后咱就发现自己开始被人不间断的袭击,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上次弄死的人里有几个的老爹是蓝色波斯菊的骨干。”
“虽然这种烈度的偷袭完全不能对我构成威胁,但是那些杀手们就像不要钱的一样前赴后继,把我搞的不胜其烦。所以我开始频繁的从一个国家逃到另一个国家,直到昨天才到达奥布。没想到又遇上这种事情。”
“那么王先生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可以的话我想去PLANT,毕竟怎么说都是自己人的地方。”
“哈哈哈,大叔。就等你这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