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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反将庶妹(1 / 1)

看着默晴的背影,凤桥语咬着纯洁,眼眸忽闪过一丝异样的笑。

“姐姐,我房中还有小半瓶的脂粉没用,不如我先让雨落给我取过来后,我们在一起用可好?”

对上她一脸温柔的神情,凤彤萱思索了片刻,道:“好啊,就依妹妹的。”

看着她转身去进屋去翻找那瓶放在梳妆台上的瓷瓶,凤桥语连忙招呼过一旁的雨落,俯身在她耳边呢喃了几句。

会意的雨落朝着她微微一点头,立马转过身,从院子外的小径处,快速朝着扶桑院的方向跑去了。

听着屋外雨落的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凤彤萱从贵妃榻前抱起一只黑猫,转身从另一侧的小窗内放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从厨房打了水的默晴便领着两个蹲着木盆的侍女,就一脸笑意了赶了回来。

“小姐,水打来了。”

正坐在院子中晒太阳的凤彤萱微微睁开双眸,她瞟了眼侍女手上的两个木桶,缓缓从靠椅上站起身子,看着周围依旧在忙碌的下人们,嫣然一笑,道:“你们继续忙着,我和二小姐进屋歇息会,待会你们清点好了,便去账房每个人领个十两的喜钱,算是你们帮太子还有我相府做事的酬劳。”

“谢大小姐。”

一听还有赏钱拿,就连一旁本还在指挥别人的顺喜,也立马凑到人多的地儿,带着满腔的积极性,开始帮起忙来了。

跟着默晴走进屋,凤彤萱握着凤桥语的手,缓步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一旁,看着两个侍女将木盆放在桌案后,才弯起衣袖,满是趣味的的舀起一掌清水,道:“雨落怎么还不来,要不妹妹用我的吧。”

“不了,我送姐姐的这瓶是新的,我还是先把自己那瓶旧的用完吧,这爹爹不是也从小教我们,不得骄纵奢淫吗?”

她晃悠着手中的瓷瓶,看着凤桥语煞白的脸颊,浅浅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妹妹一起吧。”

将手中的瓷瓶放在桌案上,她继续撑着头,玩弄着木盆中的清水——她凤眸微微眯起,凝视着水面上倒映出凤桥语那略带忧愁的眉角,眼眸中那层的笑意更深了。

沙漏中的细沙一点点漫去,感受着木盆中渐渐失去了温度的水,凤彤萱有些不好气的打了个哈欠,道:“这雨落怎么还不来,莫不是不熟悉妹妹的东西放在哪不成?”

凤彤萱的话也让凤桥语蹙起了眉,她思索到,昨夜窗前闪过那个黑影,笑道:“昨天大半夜,一只黑猫莫名跑进我闺房,将我放在梳妆台前的脂粉弄的一片糊涂,早上起来雨落收拾半响,只怕因为这样才一时分不清往日我放的脂粉了吧。”

“哦,原来是这样。”

无奈的耸耸肩,凤彤萱继续百无聊赖玩弄着木盆中的水,大黑猫?她不知道她应该不应该告诉她,那只大黑猫其实只是个幌子——

带着一丝趣味,她凝视着水面上凤桥语的脸庞,一丝狡黠让她笑意更浓了。

“小姐,小姐,找到了,找到了。”

不一会儿,院子内,举着一个白润瓷瓶的雨落,一脸匆忙的跑进了房门。

她将瓷瓶递交到凤桥语手上,还没来得及平静下呼吸,道:“昨夜那只大黑猫太可气了,害的我找了好一会才找到,哼!等我抓到它我肯定把她煮了。”

将瓷瓶我在手心里,凤桥语淡淡一笑,道:“好了,你去旁边休息吧。”

她对上凤彤萱的眼眸,轻柔的一声打开瓷瓶的瓶盖,将瓶子中少许白色粉末倒在手心上,道:“姐姐,既然我的脂粉也到了,我们一起开始试试吧。”

“好啊。”

学着她的样子,凤彤萱也将白色的粉末倒在手心上,她双手浸入水中,不断将那白色粉末拍打着脸颊。

看着水花浸湿过她脸颊的模样,凤桥语将瓷瓶递给一旁的雨落,她深意一笑,弯下腰,将整张脸颊埋入了这片水中。

一下,两下——

脸颊处一种灼烧感顺然让她皱起了眉,她连忙站直身子,那双红肿的手瞬然间让她惊恐万分——

“啊!”

她俯下身,看着木盆中那个双颊红肿的怪物,惊叫一声,随手就将木盆打翻在了地上。

“妹妹,妹妹这是怎么了?”

觉察出不妥的凤彤萱立马抬起头,看着面前不住抓挠自己脸颊的凤桥语关切的问道。

感受到脸颊,手背,从灼烧到奇痒无比,凤桥语痛苦的依靠在她怀中,道:“姐姐,姐姐快帮我叫郎中,我——我中毒了。”

“啊?中毒?”

还没来得急说下一句话,凤桥语只觉得脑海中一抹麻木闪过,整个人重重的倒在了凤彤萱的怀里。

打量着那张已经被她抓的渗出道道血痕的脸颊,凤彤萱眼眸里忽闪过一丝狡黠,她转过头,看着一旁的侍女,呵令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找郎中,二小姐昏倒了。”

她的声音,将院子里本在忙碌的众人,也全部引了过来。

他们看着此时凤彤萱怀里,那肿的好像猪头凤桥语,瞪大着双眸一脸的难以置信。

当那轮骄阳缓缓落入云层后面,扶桑苑,大大小小几十号下人都战战兢兢的立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床榻旁那雍容华贵的妇人疼惜的望着床幔后,那头和手都包的严严实实的女子,焦急的问道:“先生,我家女儿怎样了?”

郎中将垫枕上那娇柔的手腕放回床幔后,无奈的摇摇头,道:“小姐中的是一种叫做‘猫儿草’的毒草,这种毒草只要接触皮肤就奇痒无比,更有甚至红肿不堪,所以就算猫儿那种无比聪慧的畜生,碰见它也没有法子的。这种毒草,一般发作时间很慢,只是这碰到了水,这发作的时间也就因为水的缘故,加快许多啊。”

听着郎中的话语,夫人眼中的心疼更深了,她含着泪颤抖着双手,望着床榻上那已经昏迷不醒的女子,眼角的泪珠就好似断了线的珍珠更是落的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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