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荺感觉自己睡了好长的一个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就是白色的天花板,思路都还没理顺,一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就扑鼻而来,深锁的眉头,显示着多么的反感,下意识的抬起手臂,才发现手背之上,插着的针孔,还有挂在床头的吊瓶,于是,总算清明过来的她,才想起之前的种种,腾的一下,从床上爬起,因为太过用力,娇嫩的肌肤,被戳出的血珠,很疼,血液倒流入玻璃管,但很快就走回之前的步骤。
“还好”感觉了一下自己,除了有些脱力之外,还有就是被碾压过似的疼痛,其他方面似乎都没什么问题,就连体内的灵气也在一点点的回转,看样子自己还活着啊,悻悻的想着,像是松了口气的架势。
也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她晕死过去以后,是谁送自己到医院的?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咔嗒”一声,转动的门把,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孜荺傻愣愣的看着进来的人,老妈怎么会在这里?!
“女儿,你总算是醒了”看到有些犯傻的孜荺,直愣愣的坐在床上,眼神迷茫的样子,老妈原本因为她醒来的喜悦,瞬间就下降了几分,不会是变傻了吧,也不顾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三两步跑到孜荺的身边,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我的女儿啊,你是怎么了啊,医生,快来啊,医生”整个就有些疯癫的样子,眼泪禁不住就往下淌。
孜荺被老妈又是哭又是叫的情绪变化吓到了,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张开的手臂,怀抱着自己的老妈,“老妈,我没事,我没事的啦,你不用担心”带着几分,孜荺决定模糊过关,“奶奶没事吧,那你赶紧打个电话回去,免得他们担心”
“恩,恩,差点都忘了”老妈猛的点点头,像是才想起来,将手里削好的苹果递到她的手里,站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也不知道是谁送她来的医院,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借口,诶,真是,显然是不能直接说是去金字塔了的,不说,本来就是偷渡行为,再加上有几个人会相信的啊,不过,她去了南宫家族,倒是有很多人知道的,如此说来,那她是不是得说成是在那边突然晕倒的啊,想来为了掩盖他们自身是盗墓者的身份,明显应该不会揭穿她的吧,不过,至于为什么晕倒么,她就只能说不知道了啊,医学上的事情,哪里什么都解释的清楚的啊。
之前睡了太久,都两个多月了,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那么能睡,即使浑身酸疼,也安静不下来,扭动的身子,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独立的病房,也不知道是谁做的安排,窗台之上放着花瓶,插着娇嫩欲滴的花束,迎着阳光,散发着动人的魅力,从这花朵的姿态来看,显然该是今天刚刚换上的,隐约可见,上面泛着银色水珠,也不知道是谁送的,脑袋一瞥,看到对面的沙发,茶几上面摆满的,同样是各色果篮,还有不少的花束,已成泛滥的架势,看来,她的人际关系还是不错的呢,有些自恋的如是想着。
咬着苹果,咯吱咯吱的响,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探进一个脑袋,孜荺听着动静,有些好奇,努力的抬起自己的头,往门口撇去,“左以煜,左以炀,你们在干什么,做贼吗?!”两个熟悉的脑袋叠加在一起,她有种抽搐的冲动,那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行为,明明都已经是二十好几的人了。
“美女班导,你醒了?!”两人显的很,怎么说,彼此之间的关系也都不错,“要吃吗,随便拿”扬了扬手里的苹果,又指了指那一堆的果篮,淡定的开口,借花献佛,“对了,南宫怎么样”
左氏双胞胎毫不客气的一人拿了一个水果,吃的欢快,“他啊,早就没事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左以煜脱口而出,“不过,美女班导怎么会晕倒在他们家里呢,肯定是因为风水的缘故,就像我每次去南宫家族的主屋,就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额,吓死人了”抖了抖身子,一个人在那边自言自语。
不过,什么话都没说的孜荺,倒是得到了一些信息,看来他们还真是用的这么一套说辞呢,如此,她倒是可以脱身了的,不过,韩湘的话,那就走着瞧吧,哼哼。
跟他们两个说了会儿话,房门再次被打开,孜荺的老爸看到自己的女儿果然是醒来了,那叫一个激动,绷不住的脸,笑开了花,“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不善言辞的他,最终只化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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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春节快乐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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