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啊!”
更重要的是,何家那群佣人心中觉得无比兴奋和激动:“白逸这一脚,真是大快人心啊!”
“让陈恭得每次来都欺负我们,活该他被揍!”
“而且,白逸是为了小姐才动的手!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啊!”
“陈恭得这样的混账,就该打!”
“哈哈!”
看着他们振奋的表情,白逸心中大笑:“看来,老子不但打了人,而且还收了不少威望!真爽啊!”
不过,就在这时候,门外却传来一把惊奇而愤怒的中年男声:“儿子,你怎么了!?”
听得这把男声,室内亲戚和客人都暗吃一惊,就连主人何必闻也眉头大皱:“这声音,不正是陈恭得他爹吗?”
何乐乐急忙走到白逸身边,低声道:“糟糕,陈恭得他爹来了!白逸,你可得小心!”
不过,面对这一切,白逸依然显得非常淡定,双眼不慌不急地往大门外面看去!
“儿子!”
只见一个两侧头发略微泛白的五十来岁男人,双手正用力扶着陈恭得,脸上的火气不断冒出:“你怎么满脸是血!”
这个暴怒之人,正是陈恭得的父亲——水流武馆馆长陈鸣笙!
在他身后,还站着八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弟子,他们每个都精神奕奕,可是眼中的戾气却怎么也藏不住。
“看来,这些都是争勇斗狠的角色。”
白逸心中暗想,一双透视眼飞快扫视他们每一处,把他们的情况尽数收入眼中,为接下来随时会发生的事情做好充分准备!
“父亲”
陈恭得吐着血水,大牙因为被白逸打掉几个,所以说话也变得不含糊:“老爹我被人给欺负了”
“你被欺负了?”
陈鸣笙脸色又是一怒:“谁人不知道何家跟我们家有密切生意来往,谁敢在这里欺负你?你何叔叔哪去了?”
话音未落,何必闻就带着亲戚走出门外,压着嗓子回答:“打伤你儿子的人,就是我!”
“什么?是你?”
陈鸣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拳头握得无比坚硬,死死地盯着何必闻:“我儿子特意来给你祝寿,你居然!”
“慢!”
还不等陈鸣笙对何必闻质问,白逸已是从门外迈出,语气非常坚定地笑道:“打伤你儿子的人,是我——白逸!”
“噢?”
何必闻和亲戚们没想到白逸居然不惧压力,敢在陈鸣笙面前主动承认是自己打伤陈恭得。
看着他们惊异的目光,白逸微微一笑,显得非常的镇定自若:“何叔叔,这事情你不用帮我担着!”
说到这,白逸又往前踏出一步:“我白逸敢作敢当,既然我敢出手打陈恭得,我就预料会有这样的结果!而且,我从不后悔!”
“好你一个臭小子!”陈鸣笙咬牙站立,双眼如铜铃似的盯着白逸:“你是谁,给我报上名来!”
“老头,你给我听好了!百花村村医——白逸。”白逸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