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国。【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朝堂之上,满朝文武面面相窥,殿上的明黄色的男子那一身阴沉的气息,让所有人捏了把冷汗。
怎么会这样?北国王千里迢迢送来信函,居然开口就向我熠国要人,说什么我国居心不良,我**师虏了他北国王子,要我们火速交人,否则就要大军压城。
“哼,可恶的北国人,胡言乱语,还放言威胁!”一名武将忍不住哼了出来。
“明月将军掳了北国王子?”有另一种声音响起,“这,不就是说……”北国有把柄在我国手上?
“皇上,若明月将军真了掳了北国王子,想必他北国定不敢轻举妄动。”一名文臣站了出来,说出了心中所想。
东方烁的食指不停地扣着扶手,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敢轻举妄动怎么会传来这封威胁信?”那武将满脸的不赞同,殿上的男子终于淡淡地开了口,“明月将军,是否真的掳了北国王子?”
如果是这样,为何方顾之没有让人传来任何消息。还有信中所说的熠**师,似乎并不是指明月将军。
“末将这就派人去查。”那武将低头一行礼,转身大步跨了出去。
东方烁望着那离去的武将,若是方顾之真的拿下了北国王子,想必那北国王是料定他们熠国不敢动他,又或许,北国王根本不看重这个王子,如此一来,北国就有了攻打熠国的借口。
一切,只能等探子传回来消息再说了。
……
闷热的药窖中,摆满了一整个柜子的瓷瓶,古纯在北冥晨的面前取下了一个特别的瓷瓶,交于他手中,“殿下,这东西,可要好好保存。”
北冥晨小心地接过那个瓷瓶,眼中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光彩,“国师,这一次,本殿要他北冥洛,有去无回。”
古纯看着离去的那得意的男子。笑得越发深沉。
“凤主,您真的决定,放弃此城?”承林苦口婆心地劝住着,他们好不容易拿下的北国边城,怎能就这么轻易放弃。
城墙之上,白芷凝望着远方,眼神深沉而悠远。
承恩有些看不明白,自从沐公子出事,白姑娘就好像换了一个人,只言片语,讲的全部是部署与计谋,其余的时间,都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
“此城无用。”简单的四个字,眼前的女子连头也没有转过来。
“可是……”承林刚要说什么,只见那绝美的容颜慢慢转过来,没有表情,却能让让心生畏惧,“凤主,老夫知道,沐公子的事情让您很难过,这个时候,才更需要……”
白芷微微垂下了眼,竟然在此刻笑了一下,“前辈,此城,我另有用途。”慢慢从承林身旁走过去,竟好似没有将他方才的话听进去一般。
果真,当白芷收到那封密报,立刻素手一挥,“撤兵!”
浩荡的军队很快撤离了边城,为首的女子转身看向和灰暗的边城城墙,不由得幽幽一笑,果真如她所料,北国王是不会如此轻易交出北国国师的,北冥晨已经率领大军前来救援,依她所知,这个北国二王子一向与三王子不合,怎会自动请缨前来救援,想必他是有另一番心思。
那个残杀麟国联城百姓的北冥晨,会如何看待这个完好无损的北国边城呢?想到此处,白芷不由得幽幽一笑,她可是很期待接下来会如何发展。
北冥洛双手被缚,立在前方的马匹上,眉头紧皱,好似不相信方才白芷与他所说的一般,父王居然不顾他的生死,派兵前来,而且领兵的还是那北冥晨,二王兄会有那么好心来救他?瞬时间,北冥洛心灰意冷,没想到在江山社稷面前,他区区一个王子,在父王面前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一直以为,父王是最疼爱他的,只是没想到……
“放心,北国王是让他们来救你的。”白芷一瞥,便知道北冥洛在想什么,淡淡的一句话,让身旁的男子突然抬起头来,“救我?那怎么会让二王兄来。”
“应该,是你们国师的主意。”白芷那一脸的理所当然,让北冥洛心中一惊。对,凤女说的没错,国师与他早已心生芥蒂,他定是在这段日子里与二王兄攀上了关系,两人同流合污,想借此机会除掉自己。
身旁的男子越想越气,手上微微浮起的青筋没有逃过白芷的眼睛。
这一次,这个三王子定能与那北国国师彻底决裂,这就是她白芷想要的效果。
“白姑娘,我们要驻扎在望城?”看这行军的路线,为何白芷要选在望城?
承恩觉得,方才爷爷与白芷之间的气氛不太好,他想缓和一下这种情况,也想看看白芷有没有把方才的事情放在心里,因此才找了这么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
微微点了点头,白芷突然靠近了承恩,在他耳旁轻声说道,“看紧他。”
顺着白芷的目光看去,承恩发现那北冥洛正低着头,表情凝重,好像在想些什么。
联城城墙之上,仅有几名士兵徘徊着,他们是方顾之留下的麟**队。被屠城后的联城,只是一个空壳子,由于望城的瘟疫未散,那些从望城逃出来的未被感染的百姓,还有望城里被医治好的百姓,已经被转移到了这里。
“将军,前方出现大批人马!”一名小兵急忙从城墙之上跑到了街道上,拉起那正在查看士兵伤势的麟国将军。
那将军大惊,“可是明月将军回来了?”身旁的两个小兵不由得顿了顿手中的动作,艼茗和艼若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方顾之离开时,将他们两个人留了下来。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艼茗和艼若毅然决定留下来帮助病弱的百姓,直到明月将军回来。
“回禀将军,是一支从未见过的军队。”那士兵将那红底金凤的旗帜描述出来,麟国将军浑身一震,这,不就是那支打败北**队的神秘队伍吗,一直以为那是友非敌,如今,他倒是不敢想下去了。看着那呆愣住的两人,将军对着身旁的士兵吩咐道,“保护两位殿下,随时准备护送出城!”
“火速联系明月将军!”丢下这么一句话,麟国将领便来到了城墙之上,看着远处浩浩荡荡朝着这里前进的军队,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Www..Com
如今联城里只剩下一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有少量的麟国兵马,如果对方是敌人,他们岂不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弓箭手准备!”将军一声令下,却只听见寥寥的几声回应,转过头去,只看见几名脸上脏乱的士兵零零散散的站在城墙之上,他们,已经没有弓箭手了。
心中不由得开始祈祷,将军吞了下口水,很快,那支军队便来到了城门外。
“来者何人!”输人不输阵,将军挺了挺胸膛。
只见一名男子快马驰来,到城门下的时候居然一跃而起,快速攀附上凹凸不平的城墙,一下子便落到了那麟国将军的眼前。
只见那男子正要有所动作,那麟国将军突然瘫软了身子,他完了!这是他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句话。
承恩忍住心中的笑意,将袖中的一纸信函拿到了那将军眼前,“请将军过目。”
麟国将军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原来,不是来杀他的。不由得一阵尴尬,慢慢站起身来,小心地接过了那封信,打开一看,突然变了脸色。“不,万万不可!我,我城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信中居然说,要借他们联城一用,与北国大军决一死战。
突然,手中的信件被另一股力道抽去,艼茗看着信中的内容,便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那男子一脸自信的笑容,出众俊朗的外表,挺拔的身子立在眼前,竟有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忽然,脑海中有副画面一闪而过,这个人,不就是当日在赞国边境救了自己的其中一人吗。“你们,是熠国的军队?”
承恩好奇地看着那年轻的小兵,清秀的外表,竟与他身后的小兵近乎一样。这两个孩子,好像在哪见过。“不,我们是凤军。”
凤军?那是什么军队?
“要借我们联城一用?可有多少把握?”身为一国皇子,他不能拿自己的百姓开玩笑。直到现在,艼茗终于有了一丝身为皇子的责任感。
“殿……不,不可以啊!”麟国将领一把夺过艼茗手中的信件,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生生忍住那句“殿下”,“联城如今这幅模样,已经不适合与北国开战了!”
艼茗和艼若望了望城里的街道,确实,如今的联城,已经千疮百孔,百姓们对于战争,已经十分的恐惧。
不远处的白芷静静的看着城墙上的动静,看来,联城的将领似乎不同意。
“哼,胆小之辈。”北冥洛自然也猜到对方是不敢再与北国开战,不由得鄙夷地冷哼了一声。
承恩轻叹一口气,“既然这样……”慢慢转过身去,那将领以为承恩就要放弃,提着的心刚要放下,突然一阵厉风袭来,一把冰凉的匕首便架在了那将军的脖颈上,“既然如此,我等只能强取了。”
“恩公,手下留情!”艼茗立马伸出手去大喊。
恩公?承恩疑惑地看向那个少年,“啊!是你!”少年身后的那士兵突然一声喊道,“你就是那个救了我们的人!”
承恩不由得皱了眉头,救了他们?
“恩公,当日在赞国边境,你与另外两名同伴救了我们,我当时还承诺,可以让你们做官。”艼茗看着承恩那禁锢住将军的手臂,那个样子,看起来只要自己一说“不”,他就会要了那将军的命。
原来如此,难怪他觉得这两个少年如此熟悉了,“是你们。”语气稍有缓和,可是依旧没有放开那将军的意思。
“恩公,恕我直言,如今联城的境况,已经没有任何的战斗力,无法帮恩公对付北国。”
承恩微微一笑,“无需用你们的兵,只要借你们的地。”
艼茗盯着他的脸,最后,终于微微一叹,“好吧,反正我们也没得选了。”无奈地耸耸肩,不知为何,他做了这个决定后,突然松了口气,他相信,自己的这个决定不会错,因为眼前的男子,值得让人信任。
“开城门!”艼茗对着城内的士兵一喊,那城门便幽幽的打开,大军缓缓进城。
放开手中的麟国将领,承恩对着那少年微微一笑,“多谢。”便转身下了城墙。“皇兄,你真的……”艼若依旧有些担忧,看向承恩的背影,“为何不等明月将军来了,再做决定?”
“皇妹,莫非你不相信皇兄?”艼茗的眼中,有一种叫威严的东西,让艼若不由得一愣,她的皇兄,好像变了。
“要想不让百姓生灵涂炭,必须给他们北国一个教训,这个男子,我相信,他可以!”两个人的视线不由得集中到城墙下的那背影,突然注意到其中一匹马背上,那双手被扣住的男子身上。
一身华服,已经有些脏乱,只是那脸上的雍容之气,高贵的挺拔着上身,一看就不是平常男子。会是谁呢?
“不想死的话,王子还是不要开口的好。”看着那迎面而来的承恩,白芷微微一笑,对着身旁的北冥洛提醒了一下。
这里,是遭到北国二王子屠杀的联城,若让他们知道城里又来了一个王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过激的举动。
“白姑娘,这里的将军已经答应让我们借用此地。”承恩笑着,居然像个大孩子一样,白芷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城墙上的两名少年小心翼翼地下来之后,便不时地朝着自己的方向投来探究和疑惑的目光,身后的那麟国将军,则是一脸的戒备,方才承恩的动作她也看见了,这一切原本就是她所想,若对方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就算是抢,也要把这座联城借用下来。
“白姑娘,好像,是去通知熠国将军了。”承恩瞥了一眼墙边那鬼鬼祟祟的士兵,方才他分明看见,那麟国将军对那士兵使了个眼色,想必是想请求那离开联城不久的熠国援军。
“随他去吧。”不管是通知方顾之,还是通知其他的麟**队,都不会打乱她的计划。
北冥洛望着这一整条萧条的街道,不由得皱了眉头,他也听说过北冥晨屠城的事情,如今一看,心里竟有种奇怪的滋味。身为王子,他并不赞成屠城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哪怕他拿下了麟国的城池,也特意吩咐了手下的士兵不准妄动麟国的百姓,只能说这联城运气不好,遇上了北冥晨。
十万凤军,白芷挑出了两队身手特别敏捷的年轻精英,让他们埋伏在望城两边的山头。之所以选择联城,是因为联城地势平坦,不利于敌军埋伏,并且联城位于这片区域唯一的水源上游,水源下游已经被瘟疫污染,他们北国大军要用水,必须取望城下游之水,到时候瘟疫横行,定能大挫北**队。
不远处的两人听见了白芷的计划,心中大惊,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他对麟国的地形,竟比身为皇子的他们还要清楚。
艼若小心地探出脑袋,却只看见那被围绕着的背影。那纤细的腰肢,一头及腰长发束在脑后,看起来,是个瘦弱的男子。没想到除了明月将军,还有如此善于带兵打仗的人才。
只听咻的一声,一道金色光芒迎面而来。
“啊!”艼若惊恐地喊了一声,就被身后的艼茗赶紧捂住了嘴巴,“干什么呢,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偷听吗?!”
然而,艼若委屈地指了指头上,艼茗这才发现,她的头顶上插着一支金色的短箭,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偷听别人谈话,可不是好习惯,麟王就是这么教导他的皇子公主的?”那讽刺的声音从那瘦弱的背影传来,让墙角处的两人一惊。
“你,你……”你怎么知道,那艼若小心的抽掉了头顶的短箭,难道是那麟国将领说的?
白芷微微摇了摇头,都说麟王十分宠爱这一对双生儿,果真是将他们宠坏了,连混乱的边境都敢混进来,若不是方顾之及时赶到,这对双生子若是落到北国手上,这麟国,只怕是保不住了。
“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们打算如何对付北**队,毕竟这是我们麟国的城池。”艼茗终于大方地站了出来,只见那背对着的身影慢慢转过来,那张容颜清晰地展现在两人眼前。
“啊!你,你……”艼若惊得捂住了嘴巴,不由得揉了揉眼睛,眼前的这男子,不,是女子,不,是男子?不管是男是女,居然比父王后宫中的那些嫔妃都要好看,而一旁的艼茗早已经看得呆了,一时间竟失去了方才的气魄。
承林无奈地摇了摇头,方才听着白芷的计划,他终于知道,为何凤主要将北国边城让出去了,抛砖引玉,退守联城,利用最好的地形优势,她知道北国定不会放过凤军,肯定会追到联城,驻守在旁边的望城。如此缜密的计划,就等着北**队自动送上门来。
承恩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那两个孩子的表情,竟想到了自己当初看见白姑娘的时候,想必也是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眼睛不由得瞥向旁边那张小脸,白姑娘似乎几天没有睡好了,精美的双眼下,浮现出了淡淡的黑晕,有些苍白的唇色让人忍不住心中疼惜,可是依旧无法遮掩那绝世的容颜,这样的女子,生生将内心的脆弱掩藏起来,为的就是支撑起整个凤军,为了那个男子……
心中有种叫嫉妒的东西,疯狂地滋长着。沐公子,你可知道,白姑娘为你所受的苦,如果你还活着,就快点出现。如果你已经离去,就让她知道,还有别的男子,愿意守护她。
承恩的表情落进承林的眼中,这个孙子是他从小带大的,他的心事自己怎么会不知道,以前沐公子还在的时候,没有人能胜得过他的光环,凤主与沐公子在一起,是天定的事情,如今沐公子不在了,承林自己认为,自己的孙子不比别人差,如果有可能,不知凤女是否愿意……
白芷只是轻轻笑了笑,便转身继续研究她的地图,“这里不是孩子该来的地方。”
“我们,我们已经不是孩子了!”艼茗这时才回过神来,有些不服气地往前跨了一步,白芷微微挑眉,“哦?是吗?那,过来。”
只是那么一句话,艼茗却好似被摄了魂一般走了过去,让一旁的艼若有些愣神,皇兄怎么这么听话,这样就过去了?
当艼茗站到白芷身边时,那完美的侧脸近在咫尺,方才不过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感觉到一种自然且无法抗拒的力量,不知不觉就已经迈出了步伐。
“这里,你可知道?”白芷点了点地图上的某个空白处,依据这等高线的数据,想必,是一个地形险恶的峡谷。
那认真又轻柔的语气,直接敲进艼茗的心里。想他年少,麟王还未让他接触过男女之事,可是世人皆有爱美之心,眼前的这人美得不似人间凡夫,身上散发的隐隐香气让他不由得脸颊一热,尴尬地将目光瞥向她手指所在。
连手,都那么好看。
“这里,是望城前方的一个偏僻峡谷,因为没有人迹,所以没被计入地图。”他虽然不爱理会政事,可是关于麟国各地的情况,每日太傅所授,他也能倒背如流。
没有人迹?白芷的眼睛在那空白处四周转了转,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艼茗见那侧脸笑了,心中竟升起一股喜悦,看来刚才他所说的话,这个人很满意。
“岩石多吗?”
“多。”
“很好。承恩,加派一支小队,前往这个峡谷,在北**队来之前,先送他们一份礼物。”希望,他们接得住才好。
一支黑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朝着麟国边境前行,高大魁梧的北国士兵们,身穿着黑色牛皮铠甲,重新打造过的兵器尖锐无比,高大的战马强壮有力,气势慑人。
仔细一看,这些北国士兵肤色一统的黝黑,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那紧致的皮肤,泛着淡淡的青色,竟好似涂上了一层薄蜡一般,十分骇人。
军队中央的一顶软轿上,阴柔的男子满眼的邪气,泛着狠毒的笑意,嗜血的光芒灼灼,恨不得马上飞到麟国边境。
这一次,他要将麟国六城全部屠尽!一雪前仇!
“殿下,前方是无人峡谷。”一名探子来报,让北冥晨幽幽一笑,“很好,快速前进。”
软轿后方,是另一顶被黑布遮掩住的露天轿。“国师大人,殿下命令全速前进。”
微微睁开一只眼,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峡谷之上,摆满了无数的巨大岩石,一群伸手矫健的凤军匍匐在崖边,“来了!”远处的那一抹黑色进入了众人的视线范围,全体各就各位。
呼啸的山风,卷起无数沙尘,当那支黑色的队伍进入峡谷范围,几名士兵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手势一划,所有士兵立刻起身,使劲全身力气推动着那些巨大的岩石。
轰隆隆,轰隆隆。
无数的岩石从峡谷上滚落,“有埋伏!”北国大军前方一阵混乱。
然而,只听砰砰砰无数的爆响,那些北国士兵居然一刀,便劈开了那些滚落的岩石,看得峡谷上的凤军心中大惊,何时,这些北国士兵的武功这么高了?
其中一名最为魁梧的北国士兵突然一脚踢在那滚落的大石上,轰的一声,砸在不远处的石壁上碎成了数瓣。
北国士兵如此骁勇,让峡谷上方的凤军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快,回去禀告凤主。”一小队人马快速撤退。
软轿中的北冥晨听着前方的动静,不由得一阵冷笑,雕虫小技,怎么难得住这批国师精心培养的士兵。哼,还妄想用这些岩石来伤他们的人马?可笑。
联城之内。
“什么?北国的士兵功力大增?”承林不敢置信地捋了捋胡须,而白芷则在思索着什么。
“一脚碎大石?”听着那小兵的回报,承恩显然有些不太相信。
白芷眼中一闪,“火速撤退!”那小兵接到白芷的命令,飞快地转身离去。
“白姑娘,你真的信?”如果有那样的功力,应该也只是一两个,不可能整只军队都如此厉害。可是白芷却不以为然,对着承林微微点了点头,老人心下了然。
看来,凤主决定,要用那个东西了。
……
三名诡异的男子飞快地在林间穿梭着,其中一人肩上扛着一个黑色麻袋。
“什么,长老领兵去了麟国边境?”其中一名男子伸手捏碎了那只传信的小鸟,与其他两人对视一眼,“走!”
突然,四周一片寂静,三人立刻停下了脚步。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批了,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难缠,杀了一批又来一批,难怪长老要他们亲自护送。
咻咻咻,一排飞镖擦着其中一名异族男人的身体,插到了后面的树干上。
地面上拱起几个土包,飞快地朝着中间的三名异族人移去。
拔出腰间的长剑往土中一插,砰砰砰,三名红衣女子从地上破土而出,冲天之势直转急下,目标直指三名男子的天灵盖。
其中一人不由得冷冷一笑,“异想天开!”
三人身形一转,躲开了红衣女子的攻击,哪知道,树上飞下无数的红衣女子,每个人都蒙着面,一条条红色绸带缠上三名男子的腰身。
“将人交出来!”为首的女子一声喝道,无数的红衣立刻变换了阵型,利剑出鞘,银光闪闪,内力相逼。
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势力,之前是黑衣人,这次是红衣女,看来,要赶快把他交到长老手里,否则曝露了他们异族的行踪,只怕会惹来麻烦。
“就凭你们?!”男子幽幽笑道,腰间黑笛一出,无数的黑蛇从地底钻出。
对方似乎早有准备,每个人从腰间拿出一粒药丸服下,刷刷刷,齐齐朝着三名男子攻去。
为首的女子武功极佳,很快便缠上了那扛着麻袋的男子,你争我夺,各不相让。
砰砰砰,又是一阵爆响。
“啊!”不少红衣女被一掌拍飞,然后又有无数的红衣追上。
“可恶!”这些娘们是想人海战术!望着那被缠住的同伴,男子一咬牙。“快把他带走!”一剑又伤了不少红衣。
突然,有人一把抱住这异族男子的腰身,“什么?!”低头一看,就见腰间的女子脸上,泛起一丝诡异的笑,然而,砰地一声,巨大的爆炸,两人顿时化成一堆血肉。
“该死!”居然引爆自己,来个同归于尽!
另外两名异族男子快速撤退,这些女人简直不要命了一般,死死地纠缠住他们。
“糟了!”几名红衣扑了上来,钳制住异族男子的双脚,另一人从后心狠狠一掌,肩膀上的麻袋顿时飞了出去,立刻有红衣接住,在几名女子的护送下快速消失在林间。
砰砰砰,几声引爆,一片白色烟雾,遮住了仅存的异族男子的视线。
……
幽静的小筑之内,屋里的红衣女子静静地半跪在地上,嘴角还淌着新鲜的血液。
“娘娘,离王已经夺回。”
屏风之后,英气的女子慢慢落下一子,“损失如何?”
“百名去,十名回。”损伤,九成。
英气的女子深吸一口气,慢慢闭上了眼,听不出喜怒,“嗯,下去,领赏。”
红衣女子面不改色,“是。”
起身,纤细的玉足无声地踏在地面上,婀娜的身影缓缓穿梭在竹林之间。微微敞开的门,轻轻推了进去,英气的小脸不由得一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草味。
那榻上,躺着一袭白衣,俊美的容颜沉睡着,苍白的脸庞眉头紧锁,好似被噩梦纠缠。
伸出手去,珍惜地抚着那深埋于心底的双眉。慢慢将头靠在那微微起伏着的胸膛,拉起那垂在身侧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蹭了蹭。
“瑾,你可知,为了救你,我付出了多少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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