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老者正是主持此次赛事的执事,马向松,只见他伸手向空中一抓,便有一颗丹药出现在其手中。丹药呈现棕黄色,并散发着阵阵药香,香气一吸入体内,便感觉自身的血流开始加速。
可见次丹功效必定极为显著,老者将丹药塞入陆敏慧口中,丹药如活物一般,迅速滑入腹腔中,无需灵力助其炼化,便自动化作药力,进入血脉之中,融于身体各个内脏器官之中。并且开始迅速修复着受创的组织。
直到半刻钟后,睫毛微微一动,接着眼睛慢慢的在沉吟中睁开,噗的一口黑色淤血从其口中喷出,一口浊气也同时从体内排出。脸色转瞬间变得红润起来,脸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消失。
眼神从暗淡开始变得明亮,但双眼却恶毒的盯在秦枫身上,秦枫回瞪了一眼,便把她当成空气一般,转身没入人群之中。陆敏慧牙齿间发出咯咯作响之声,牙齿都近乎被她咬碎。手拽着衣服的一角,用力一扯将衣服嘶的一声撕下一块。
要不是现在如此多人在场,她必定会将这一身衣衫撕成碎片。说起这枚丹药着实神奇,服下不过片刻身体上的伤势便好的七七八八。在调养半日便可以复原,在两人的搀扶之下回到座位之处。
再看马执事却早已不见,来若轻风,去若无人,这等境界之人,人数甚少,至少对于柳如安来说除了自身师尊,便再无见过他人达到这般境界。
“哪个是白雨蒙,白雨蒙是哪个家伙,还不给我滚上台来应战,难道要当缩头乌龟吗?”呼喊之声引得战台下之人哄堂大笑。这时陆敏慧便听不下去了,“你是何人,怎能生的怎么粗鲁,是古人城不欺我,果不其然貌由心生。”
“小娘皮你在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贱嘴,你这张脸倒也是配得起你这刁妇之相”。“你说谁刁妇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除了你之外还会有谁?”
“口舌之争,也唯有你这般小娘皮,我古月不和你一般见识。”白雨蒙侧身一跃,便上了战台。“我已上台,若是男人,还是手底下见分晓吧,别争得一时口舌之利。”
“不愧为男人,果然有几分男子气概,亮出你的绝技,让我好生见识一番”。“那便如你所愿”,灵力在手间玩转,一团红色的火焰在手中浮现,使得这六月的酷暑更加炎热几分。火焰在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态。
直至最后变成一把由火焰之剑,将其握在手中,却不能使白雨蒙握剑之手生出半点灼热之感。右手握剑左手在火焰之剑上一抹,剑转瞬间由一把变成三把,三把变成十把。十把火焰之剑朝对面的古月弹射而去。
剑身所过之处,使空气中变得异常干燥,引得空气中的灵气被火焰所点燃,剑身尾端处,燃起了一条灵气所化的尾巴。见十把火焰长剑向自己袭来,古月双手向地下一按,地面瞬间生气一面土墙。
不待土墙破裂,便在身前再次摆出一道水幕,火焰直接撞击在土墙之上,土墙轰的一声瓦解,但火焰之剑同时也衰弱到几乎溃散的地步。剑身撞击到水幕上,水幕之上顷刻间,产生大片大片的雾气。
形成的雾气,又迅速的被水幕吞噬,转瞬间恢复如初,而火焰长剑却彻彻底底的消散于无形。“你也不过如此,还以为你真是个人物”古月面上如露出遗憾。
见古月的表情,白雨蒙出奇的没有愤怒,反而,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只感觉脚上传来一阵暖气,“嗯,不对。”。
古月身子瞬间从原来的消失,再回头看时,有一把火焰之剑,从他之前所站立之地的地下钻出。心中大喊“好险,要是在晚上一时半刻的,不说这双腿废了,至少也会遭受重伤。你用火攻击我,那我便用水来进行回击。
一条由水组成的蓝色长线,如离弓之箭般急速射向不远处的白雨蒙。白雨蒙将灵力凝聚在双手之中,挥动手间将飞来的蓝色丝线,切成数百段。被切成段的蓝色丝线却没有立马消散,而是在扭动中化成一个蓝色水球,水球在吞噬空气中的灵气之后迅速变大,变大的水球,在毫无察觉间,便扑上了白雨蒙,将其困在水球之中。
水球之内的白雨蒙,神情自若,不见半点浮躁与焦急。将其手掌伸开,水球立即以比变大之时还快的速度变小,三息时间内,便化作一团蓝色的灵力将其握在手中,灵力通过双手涌入丹田,待再次张开手时却是空无一物。
见此无效,古月心中却是泛起了狠意。“啊”得一声,古月束在背后的长发,立即开始由黑发转为白发,而其眼眶之内的瞳孔也开始转化为白色。
随着瞳孔变为白色,眼睛所看到的世界一同变成白色,再无半点其他色彩。从丹田之处飞出一把依旧为白色的飞剑,双眼中射出一道白色光线,光线在地上,地上便会有一个碗口大小的黑色坑出现。
此坑并非用外力或者器具轰炸而出,而是将这一个碗口大的这么一块土壤凭空的虚化,彻底消失。空中还有丝丝黑烟从期内飘出,柳如安以及何名被这一场情所吸引,将目光投向白雨蒙所在的站台,一同被吸引目光的还有在不知在何处隐藏着观看赛事的马执事。
“这小子有点意思,哈哈哈”这笑声却是在其脑海之中响起,而并非从其嘴中发出。白雨蒙见此便觉得情形不对,精神开始高度的集中,一拍储物袋一个银白色的光环,光环如心脏般的在不停的搏动着。
每搏动一次都能从其中感觉到那厚重之感,对面射来的白色光线,一接触到银白色光环,尽数的被吸出其中,然后变成灵力补充自身。古月劈出的剑若隐若现,在虚实之间真假难辨,如一缕缕青烟一般飘向白雨蒙。
一见到那银白的光环,顿时原本白色瞳孔一缩,“宝器,这宝器怎么会被赋予给白雨蒙此子,那师长到底何许人也”。白雨蒙同样也是惊讶万分,对方手上那件飞剑已然也是一柄宝器,而每吸收一丝攻击之力,虽能将其都化成灵力,但所唯一的缺点就是他有自己所承受的极限。
极限一到,便会自行奔溃,根本无法承受等级别宝器的连番攻击,两件宝器各自飞出在半空之中不断碰撞,发出振聋发聩的巨响。那空间都感觉近似快要塌陷,一道道黑白交替的纹路,向着四面八方扩散开去,站台下所注视此处站台之人,只觉得眼花缭乱,甚至修为低弱者直接晕迷过去。
哄的一声炸响后,宝器都自动回到持宝者手中,噗两个声音重叠成一个,只见站台上两人同时口喷出一口红色的鲜血,将地面染出两朵艳丽的花朵。
两人同时倒地,最后却依然的在无力中站起身子,哪知刚一站起便有应声倒地,最后只得匍匐着向对方爬去。一个手中握着白色飞剑,而另一个则是银白色圆环,没有半点灵气的两人,势要徒手将对手击败。
两个匍匐的身体不断接近,十丈,五张,三丈,一丈,直到眼看将要触手可及时,两人将宝器举过头天顶三寸处,使出全身最后的气劲将宝器砸向对方。而正道距离彼此只有一寸时,一阵鹤鸣之声突兀响起,结束了两人的斗比。
而再看两人时,都已晕迷过去,空出凭空出现两道绿色光线,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形下。没入躺在地上的两人身躯之中,晕迷中的两人感觉到力量瞬间回归身体的那种充实感。那道绿光在两个人体内游走,所过之处受创的筋脉,都迅速愈合,甚至比之前更加坚韧有力。
感觉身体中传来的阵阵暖意,仿佛置身于冬日的阳光下那般温暖,两人在僵持了半响之后,方才从躺着的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对方抱了一拳,便各自下台离去。
之后的比赛却没有之前的那般精彩,都是平平淡淡中结束了所有的比试。天空中响起三道破空之声,一到声音从遥远出传递而来。使得柳如安脸色一阵泛青,“四师弟,五师弟,师兄,师姐到此来与你们助威啦”。
不用说,如此德行之人,除了他们的三师兄岳致霖外再无他人,拭去额头那本不存在的冷汗,与其在一旁的何名一同迎上前去,“止名,止欲见过师兄,师姐”。
“师弟们,可否有轮到你等参战”,岳致霖说话之声极大,引得周围之人一阵白眼,但他却依旧置之不理,视若无人一般。
而另一头陆敏慧再次,恶语袭来。“哪来的一群疯子,赶紧给我混开,别碍着我的观摩赛事。”话音刚落便见岳致霖瞳孔一收缩,再朝他的位子看去时,其人已不在原处。
突然耳边辱骂之声音消失,朝声音消失的地方看去时,见一女子正被一男子掐住脖子,那男子正是刚才消失的男子。
陆敏慧嘴中发出呜呜之声,但却认她怎么努力都发不出呼救之音,白雨蒙和吴双儿想要扑上身躯,却被一层无形的屏障主档在外。“我可不喜欢别人对我乱吼,因为这样子的话可能会让某人死得很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