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武道大会,虽说名义上是交流修炼心得,探讨修行之道,实际上早就成为各宗展示顶尖实力的场合,因此每当召开武道大会的时候,各宗派出的代表里面,从来都是由宗门顶尖高手出面,同时带领门中后起之秀一起参加。
这里争的还不止是一时的强弱,毕竟顶尖高手都一大把年纪了,肯定不会亲自动手,顶多也就是相互探讨一下修行之道,在言语上进行一些交锋。
最重要的还是年轻一代的比拼,比的是宗门未来的潜力,毕竟老一辈的人,就算当时实力在强,总有老去的那一天,如果后继乏力,宗门衰败只是早晚的事情。
李煜陵的提议,得到诸位长老的一致赞同,此事暂时就这么定了下来。
“具体的事项就由你们来安排,接下来我会继续闭关一段时间,将实力完全稳固下来,同时也要提前做好准备,以便应付即将到来的各方强者。”
见王长安无恙,老人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这次匆忙出关,导致还没来得及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眼下既然决定要召开武道大会,那就必须赶在大会召开之前,将自身调整到最好的状态,然后去迎接即将到来的那些巅峰强者。
“师尊请放心,这次武道大会对于本宗来说,将是一个全新的开端,标志着宗门将从此开始崛起。”
李煜陵决定将以这次武道大会为契机,做为宗门崛起的第一步,
“说的好,就按你的意思来办。”
老人满意的离开了,继续前往闭关之地,进行最后的调整。
入门盛典到此也基本上接近了尾声,这次入门盛会注定成为一个让人难忘的日子,无论是那场恐怖的天劫,还是王长安脚踩青色莲花,以天仙下凡之姿降临到众人面前。
那一幕幕景象,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人们的脑海里面,成为一个毕生难忘的记忆。
“徒儿,这是为师特地给你准备的礼物。”
李煜陵挥手取出一个灰色的布袋,乍看之下,像个不起眼的钱袋子一样,大约只有小孩手掌般大小,样子很普通,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是?”
王长安伸手从李煜陵手中接过布袋子,然后略显疑惑的向这个不靠谱的师傅询问道。
“这是一件特殊的法宝,叫做储物袋,曾经还有一个非常显赫的名字,称为‘乾坤袋’,此外,我还在这个储物袋里放了一些灵石,你可以拿去随便用。”
说到这里,李煜陵忍不住笑了起来,乾坤袋这个名字太唬人了,因为本身是一件威力巨大的法宝,不过真正的乾坤袋却只记载在古籍里面,玄阳宗自然是拿不出这等宝物。
他现在送给王长安的只是一个小型储物袋,内部空间有限,只能放一些随身物品,仅此而已,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用途,即便如此,这类空间法宝仍然非常稀有,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到。
随后,他又将储物袋的使用方法一并告诉王长安,制作储物袋本身并不算难,真正难的是需要制作者本身有较强的实力,以及对空间阵法有较深的理解和运用,并且还需要找到合适的材料,最后才能制作出一个看似不起眼的储物袋。
正是因为条件苛刻,因此整个玄阳宗内,拥有储物袋的人也算不上特别多,算是一种身份与地位的象征,能够拥有储物袋的人,都是宗门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就像王长安现在身为宗门首席大弟子,是全宗所有年轻一辈的翘楚,地位仅次于宗主和诸位长老,所以才有资格得到一个法宝储物袋。
得知储物袋的使用方法后,王长安便平静的将其系在腰间,至于灵石他倒并不是很在意,虽然灵石是种比较珍贵的东西,但是对他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用处。
“接下来你要好好修行,争取在武道大会做到一鸣惊人,压倒其他宗门派来参会的年轻一辈的杰出弟子们。”
“此外,在修行之余,你可以前往悟道峰挑选一些道法进行参悟,这样日后一旦跟人比试的时候,就不会出现无计可施的局面。”
李煜陵耐心的对着王长安叮嘱了一番,接下来就是收拾局面,由于先前有较多的人抵抗不住天劫带来的压力,导致不幸的昏死过去,现在就需要在场的诸位长老亲自出马,动用自身强大的元气将他们一一唤醒。
这个过程颇为耗费时间,不过幸好没有人因此受伤或者发生意外,毕竟这场都不能称之为天劫的天劫,本身就没有携带强大的毁灭之力,只是因为气势过于强大,所以才会导致不少人因为承受不住强大的压力而昏厥过去。
在将那些昏死过去的人全部唤醒之后,本届入门盛典到此结束。
随后,在一座灵气充沛风景秀丽的山峰上,一个身着核心弟子服饰的年轻人,此时正目光阴沉怒气冲冲的站在一颗大树下面,口中不停的发出一阵阵低吼声。
“咚。”
说到气头上,他更是一拳砸在树干上,让那颗一人抱不过来的大树都跟着晃动起来。
“可恶,明明是我先来的,入门也是,拜师也是,我才是宗主收下的第一个真传弟子,我努力修行,处处为了宗门考虑,所做所为有目共睹,这大师兄的位置原本是属于我的,凭什么被一个刚入门弟子抢走。”
“凭什么,我不服。”
“这口窝囊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忍一时越想越气,大师兄的荣耀本应落在自已身上,未来接替宗主之位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结果半路杀出个王长安,将一切全部抢走,现在希望成空,什么都没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让一个新入门的弟子给搅了局,自已反倒什么都得不到。
“气死我了。”
他将憋在心里的怒气全部发泄在大树上,双手握拳一下接一下的砸在树干上,凌厉的拳劲甚至在坚韧的树干上留下一连串深深的拳印。
“赵师兄,按理说你才是宗主最先收下的弟子,理应坐上大师兄的位置,没想到却被他人夺走,连我都替你感到生气。”
旁边不远处,还站着一位年轻弟子,同样身着宗门核心弟子服饰,不过他却并没有劝解这位师兄,反而火上浇油,生怕事情闹得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