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买一愣,有些郁闷,方才和众人谈天说地,难免有失礼之处,心下不由紧张起来,只是见众人看向李恪气恼,想来是自己多想了:“三,你好算计。”宝琪无语的说道。
若诗之名长安城怕是三岁小孩都是知道的,其才华不逊男子,容貌更是盛传天下,不少达官贵人挥金无数,未见其一面,结果人家李恪不仅见过,亦是熟络。几人口水长流,略显尴尬,若诗又是低头,众纨绔不便死盯着她,只好恶狠狠的看着李恪。
“又来,你又来了,上次怎么答应我的?”李恪对若诗的行为表示不满,说完也不去看众人,直向里屋走去。
蜀王之名京城盛传,今日又是闹得满城风雨,席军买如何不知,先下看李恪并无他状,略感心安,随李恪一起走进里屋,只见屋中央一张长桌光滑亮丽,房间摆设亦与众不同,心下诧异,未来的急多看,众纨绔就以入坐。
李恪坐在桌正中央,李佑坐下左侧,其余人将右侧座位留出,随意而坐,席军买位卑如何敢做,只是在一旁紧握双手,现的很紧张,李恪见状起身:“兄长请坐,兄弟之交无身份只差。”拉着席君买做到处弼下首。
“适才不便向兄长说我等身份,请兄长见谅,先下为兄长引见……”
席君买心下咋舌,长安几大纨绔名头太响,不曾想今日见到大半:“适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席君买想着刚才提溜燕王跟提猴子一般,心中难安,不知如何计较。
“席兄,我等都乃英雄之辈,何故而女儿状,莫叫人笑话。”处弼大言不惭的说道,忘记了谁被追的跟狗一样,丝毫不以为耻。
若诗将茶水依次放下,站在李恪身后:“坐下,还怕本王吃了你咯?”
若诗盈盈坐下,众人双目直视毫不顾忌丑态毕露,只见若诗皓齿朱唇、肤如凝脂、千娇百媚、闭月羞花之容无不口水下流。若诗看众人窘态亦是脸红,只是宝琪岁数稍长,表情夸张,只好扭头手搭在李恪肩上偷笑。
众人不满,恨不得先下手撕了李恪,若诗总算稳稳了情绪:“殿下,郡王以在后院摆宴,庆殿下今日之功。”
李恪无奈的看着若诗,脸上满是尴尬之色:“若诗你学坏了,亦会嘲笑我了。”
众人稍息片刻,清洁一番,沿着走廊,走过一处小门,随若诗来到后院阁楼,美食佳肴已经上座,河间郡王坐在当中喝着小酒何不悠哉:“王叔莫不是来看小侄等人的笑话的?”
“混蛋若不是看在若诗的面子,先下就把你等你人送到皇上哪里。”李孝恭放下酒杯说道。
众人向河间郡王行礼依次入座,李恪听李孝恭所言不免难受:“前些日子,看到茶楼交到父皇手里,宛如爱女出嫁,心下悲痛,想到过些时日还有店铺出嫁,宛如刀绞。”
若诗捂着肚子笑着,李孝恭无奈笑着:“我等且先动筷,莫要理他。”
众人听闻哪里还会犹豫,立即大吃大喝起来,加之菜肴新鲜,多数未曾见过,美味异常,众人哪里还去顾忌身份,人手一盘,亦还看着桌上其他,胡吃海喝,一群吃货。
李恪心中在琢磨李二老子的反应,吃了两口就没了食欲:“王叔宫里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李孝恭闻言放下筷子,招手示意李恪跟来。
众纨绔看两人离席亦不去问,见到若诗留下作陪众人心喜,加之吃差不多,亦是放缓了速度,注意其形象来,以免让若诗轻视。
“皇上让你明日小心进宫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