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贾珍和秦可卿两个人,当一切沉静下来后,贾珍附在秦可卿耳边道:“我的可人儿,现在知道什么叫神仙了吧?”
秦可卿偎依在贾珍身边,紧张地道:“我们这样不是长久法子,我下次可不敢来了。”
贾珍道:“难道你再不想这样了?我不信,你看我们刚才,只怕真正的神仙也没有这样快活!”
秦可卿道:“我们都打住吧,以后不要这样了。若是让人知道,我们怎么样活?我们两个府里几百号人,口水也会把我们淹死!”
贾珍想了想道:“这样,我们下次不来这里,去我书房,怎么样?”
秦可卿道:“这怎么行?我有丫头,你有厮,我不去。”
贾珍听了,将秦可卿头上的一支碧玉簪子取下,当即插在自己头上道:“那你还是午后来吧,蓉儿我会送两个人给他,让他常去陪她们。你就你身子不舒服,这样你晚上来也可以。”
贾珍罢附在可卿的耳边道:“我那书房就在你院子前不远,蓉儿不在你屋子里睡时,你过来,那个簪子就算是代你先陪我。来,我们再享受一下。”
如此三四,秦可卿也不知道与贾珍纠缠了多少次。八月二十一日,可卿来红了。血量竟然比原来多了几倍,过了七八也没有干净,且还有隐隐腹痛,这在以前,是从没有过的。可卿不敢去请大夫,只认为是那几次没有歇息好的缘故。
因身子原因,秦可卿有近二十多没有敢去香楼,也不敢去贾珍的书房。
尤氏见可卿脸上有些苍白,显得很气血不足,以为是病损之故,让人送去了很多补药,又找贾蓉骂了一顿。
可卿的病时好时重,转眼已经到了十月。
这日午后,可卿一个人又来到香楼上远望,只见贾珍来了。可卿已经下楼不及,怕人看见,只好忙进里面屋子。
贾珍急急进来,抱起可卿道:“怎么好好的突然病了?你把我都要憋坏了。来,这个你先吃。”罢从口袋逃出两个药丸,塞进可卿嘴巴。
可卿忙问道:“是什么?”
贾珍道:“你不是病了吗?给你治病的。”
可卿吃了丸子不久,又如上次一样,浑身燥热无比。
贾珍笑道:“快两个月了,你今要好好补偿我!”
秦可卿又窘又难受,一下子疯狂脱下自己衣服。
已经整装待发的贾珍一笑,抱起可卿,滚到床上。
此时的秦可卿没有了往日半点的羞涩与矜持,纠缠在贾珍身上,荡气十足。两个人疯狂的状貌,让最出色的文人也难于描述。
几个时辰后,可卿回到自己屋子,疲惫万分倒下。晚上,竟然又来红了。连着几,淅淅沥沥不止。这下,可卿是真病得不轻,一直请人看病医治。最终由神武将军府大公子冯紫英推荐的张大夫开了药,用了好些,可卿才感觉好些。
想着与贾珍的事情,秦可卿躺在床上,却无法入睡,也再不敢拖着病体去和贾珍约会。
此时此刻,秦可卿站起香楼上,想起旧事,不由长叹。眼下过年后自己才十五岁,如此病体缠身,怕是老惩罚自己吧。自己一直是贾府人心目中温柔和顺得意之人,众人要是知道自己这个媳妇竟然与公公有染,以后该是如何相处!
秦可卿正在想着,突然已经被人抱起。
秦可卿知道一定是贾珍,待进了屋子,可卿求道:“都是你上次弄的那些药,让我已经染病了。我看一本医书上,这样的药不要用。你若再这样,岂不是要我的命?”
贾珍听了,想了想道:“好,不让你吃那些东西了,想来怕真是不好的东西,看你廋了这么多,又害我这么久碰不了。不过现在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秦可卿道:“现在冷。”
贾珍道:“不会冷着你,我已经准备好了。”罢将可卿放在柔软的床上。
这次贾珍可能怜惜可卿大病刚愈,倒没有原来这么疯狂,只力尽温柔,慢慢纠缠品味。秦可卿也如久旱得甘霖一样,享受着这本不该有的温情。
贾珍道:“可儿,你放心,这段时间你多吃些补品,把身子补好。等过了年,我会让蓉儿去京西军营历练,那里有我的好朋友,也就是治国公马魁的孙子,世袭三品威远将军马尚,他的武艺是很不错的。我让他好好教导蓉儿,等蓉儿历练一番后,他也好去博取个功名。将来就是没有功名,世袭也是蓉儿的。”
可卿笑道:“那是为了方便你吧。”
贾珍笑道:“我的可人儿,我也是为了你呀。蓉儿去军营,自然要常住在那里。到时我们就不用这么一会就分开了,你看,若是我们彻夜能这样拥着,该有多好,只怕你也不会再生病了,我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贾珍到这里,抓起可卿的手,放在自己那个让可卿动心魄的地方摸索,笑道:“我的身子,要你这副人生果还有你这样的长生不老药好好护着。你好它好,你是不是?”
可卿窘得脸上发烫。
贾珍又道:“若我们可以常这样,我哪会每次让你这么累,我哪舍得!可不能常见你,我哪耐得住难得的一见却不好好享受呢。”
可卿道:“你不是还有好几个地方你可以去,那几个姨娘她们都不老,相貌也不差。”
贾珍将可卿的手轻轻拍了一下道:“你现在看看,有你,我这地方比山还高,比树木还强壮,可在她们那里,我这里是一马平川。”
秦可卿听了,忍不住笑。
贾珍哪按捺得住,翻身而起,又是一场销魂的缠绵。
判词得好:情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看官,想当初贾府先祖贾源、贾演兄弟九死一生,以军功挣下了两个世袭爵位,分别被封为宁国公、荣国公,终于有了两个赫赫国公府的荣耀。但眼下到了贾珍贾琏一辈,没有严厉的父辈教导,以至于不文不武,尤其品性越来越堕落,祸根早已经埋下。
安尊荣享富贵,享着富贵不知道建业乐业,贫穷又耐不住凄凉,这些年轻且不务正业的贾家子弟,最终让贾府慢慢走向衰落,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题外话------
书友们,贾府如贾珍这一辈是如此品性,赫赫扬扬的国公府已经开始有了危机,可是一切却还隐在一派富贵祥和之下。可真正知道的这一危机的,只有一人,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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