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鞍场这个地方山清水秀,因为周围的山像马鞍的形状,又是附近农民赶场的地方,所以取名马鞍场(我是特种兵之英雄本色889章)我是特种兵之英雄本色。
玉阶的父亲叫朱世林,性情暴躁,而母亲虽不识字,却很温顺、勤劳。小玉阶常跟在母亲身后,帮助母亲干这干那;特别是,母亲纺线的时候,他就坐在纺车旁边,听母亲讲各种各样的故事,什么穷人怎样受苦啊,有钱人怎样为富不仁,欺负穷人啊。
母亲一边纺线,一边讲故事,小玉阶聚精会神地听着,听得入了迷,听得东倒西歪直打哈欠,母亲就把他抱进屋里去睡,再继续纺线。在纺车吱扭、吱扭声中,小玉阶进入了梦乡。玉阶稍大一点,四、五岁的时候,就帮助母亲干活了,八、九岁就能挑能背,上学回来,看到母亲忙得满脸是汗,把书包一放,就去挑水或者放牛去了。农忙的时候,玉阶就半天读书,半天在家干活,再忙的时候,他就全天在家干活。母亲手把手教他做各种农活。
母亲最疼爱小玉阶,小玉阶也最喜欢母亲,他受母亲的影响也最深(我是特种兵之英雄本色889章)我是特种兵之英雄本色。多少年以后,当了总司令的朱德还专门写了一篇怀念母亲、感激母亲的文章《回忆我的母亲》。朱总司令在这篇满怀深情的文章中写道:“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与困难作斗争的经验。我在家庭中已经饱尝艰苦,这使我在30多年的军事生活和革命生活中再没感到过困难,没被困难吓倒。母亲又给我一个强健的身体,一个勤劳的习惯,使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劳累。我应该感谢母亲,她教给我生产的知识和革命的意志,鼓励我以后走上革命的道路。在这条路上,我一天比一天更加认识:只有这种知识,这种意志,才是世上最可宝贵的财产。”
小玉阶喜欢在纺车前听母亲讲故事,还喜欢听一位老织匠讲故事,讲太平军的故事。
母亲纺了线,到了冬天,老织匠就来把线织成布,染上色。那布,又厚又结实,大孩子穿了,小孩子再穿。
一入冬,小玉阶就站在门口望着大路,盼着织匠爷爷讲故事。织匠爷爷当过太平军,能讲很多太平军的故事。
终于盼来了老织匠。老织匠还带了一个10来岁的徒弟。老织匠把织机一支,哒……哒……,就织起了布,太平军的故事也就开始了。小玉阶和几个孩子坐在织机旁,瞪着小眼睛听得入了迷,赶也赶不走。
老织匠跟说书的一样,讲的绘声绘色,讲着讲着还唱了起来,孩子们还跟着打起拍子来。
听了老织匠的故事,小玉阶知道了有一个叫洪秀全的,领着农民起义军造反。在四、五十年前,洋鬼子打进了中国,朝廷怕的要命,洋鬼子要什么就给什么,苦坏了老百姓,苛捐杂税逼得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就跟着洪秀全闹起了太平军,杀贪官、杀财主,给穷人分田分粮。老织匠就在太平军将领石达开手下,但是,后来太平军失败了。官兵杀人不眨眼,石达开的队伍被赶到大渡河边,数不清的太平军都被杀了,血流满地,河水都被染红了。
小玉阶晚上躺在床上还在想:石达开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小玉阶是伴着母亲的纺车和织匠爷爷的织机长大的。
朱德从小在私塾念书,还上了小学、中学,后来考入了成都的高等师范学校体育科。他逐渐接受了革命反帝的思想,思考怎样救国救民,但一直没有明确的答案。从成都高师体育科毕业后,他回到仪陇担任了高小的体育教师。
朱德的父亲一直主张让他读书做官,可是,学了半天却当了一个体育教员,心中很是不悦。1909年11月,朱德又考取了云南陆军讲武学堂,开始了军旅生涯,那时,朱德23岁。
在云南讲武学堂,朱德刻苦学习,崭露军事天才,提前毕业到了蔡锷将军的部队,并屡建战功,被升为少将旅长,当地百姓先后为他立了“救民水火”和“除暴安良”两块功德碑,至今还矗立在四川泸州。
朱德在蔡锷将军的影响下,虽然有了军事救国的思想,而且转战南北,功名赫赫,但究竟怎样救国,仍没有明确的答案。他在不断的学习,不断的思索。他订了进步杂志《新青年》、《新潮》、《每周评论》等,努力寻找着救国的道路。
当时,身为少将旅长的朱德,待遇已经十分优厚,他不仅还清了家中的欠债,还为家人盖了一座小楼,后来,又把包括父母在内的20几口人接到他任职的四川泸州。但是,他内心却非常苦闷,苦于找不到真正的出路。苦闷至极,朱德甚至抽上了鸦片。
1919年的“五四”运动给了朱德很大的影响,使他看到了曙光;特别是,在他的好友孙炳文帮助下,逐渐走上了反帝反封建,救国救民的道路。
1920年8月,朱德来到成都,又遇好友孙炳文。孙炳文对朱德说,他要去北京找五四运动的重要领导人李大钊。朱德听了很是高兴,说:“好啊,咱们一起去吧!”
经过商量,朱德与孙炳文决定,先去欧洲考察学习,努力寻找革命的道路。
1922年初,朱德辞掉军职,抛掉优裕的生活,换上西装,登上了去欧洲的法国轮船安吉尔号。他的好友孙炳文,还有10来个青年,经过40天的航行,首先到达法国著名的港口马赛,然后,乘火车到了巴黎。
朱德与孙炳文在巴黎住在一个中国商人家里。这位中国商人年轻时就漂泊过海来到巴黎谋生,几十年过去了,思乡之情越来越浓。他特别希望听到来自祖国的信息,而朱德他们则一再打听巴黎的情况;因此,一有空儿就坐下一起聊。
一天,那个中国商人又告诉朱德,他听一些中国留学生说,在巴黎成立了一个叫共*党的团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朱德赶紧问道:“那些共*党人在什么地方?”中国商人说不清楚,但他答应设法去打听一下。第二天,那个中国商人告诉朱德和孙炳文另一个人知道共*党的情况。他们急切的跟着中国商人找到了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告诉朱德,共*党组织的负责人名字叫周恩来,但是,已去了德国柏林。朱德和孙炳文听了很是失望。这时候,那个人看他俩诚恳的样子,就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说:“别着急!我这里有周恩来在柏林的地址。”
朱德接过纸条,如获至宝,紧紧握着那个人的手表示感谢。
朱德和孙炳文商量了一下,决定马上去柏林找周恩来。他们乘火车很快到了德国柏林,按纸条上的地址,东打听,西打听,好不容易来到了瓦尔姆村皇家林荫路,天已经黑了。他们俩不顾一路奔波的劳累,敲开了房门,一个年青人出来很有礼貌地问道:“你们找谁?”朱德连忙说:“我们找周恩来!”那个年青人说:“我就是!”
周恩来请两人进到屋里,朱德心中还有点不信,共*党的负责人怎么这么年青啊。当时,周恩来也就20来岁,眉清目秀,很精神的样子。
周恩来给客人让了座,沏茶倒水,两只炯炯的大眼睛望着朱德和孙炳文问道:“二位有什么事吗?”
朱德端端正正,坐在比他小10岁的周恩来面前,介绍了他们的情况,说明他们寻找共*党的急切心情和要求入党的迫切愿望。
周恩来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在笔记本上记着,为朱德的传奇经历和追求革命的激情而感动。他表示,可以介绍他们二人加入*产党,先做候补党员,然后履行入党的手续。
周恩来为朱德和孙炳文安顿了住处。1922年11月,朱德经周恩来和张申府介绍,正式加入了中国共*党,开始了半个多世纪的革命生涯,为中国革命的胜利立下汗马功劳。
朱德为了追求革命,寻找共*党,不远万里到了法国,又到德国柏林,见到了周恩来。在周恩来的帮助下,他实现了参加中国共*党的愿望。
在德国的几年中,朱德一方面刻苦学习德语,学习革命书籍,一方面也参加了一些实际斗争。
德国是马克思的故乡、马克思主义的发源地。朱德渴望学习马克思主义,想看报纸、读马克思的著作,但不懂德语,连跟人说话都难。他下决心要学德语。那时,他已经36岁了,但困难挡不住他。他整天埋头学习,一学就是几个小时,忘了吃饭,忘了睡觉,连上厕所也在背单词。他感觉光背还不行,买了一张柏林的地图,每天出去逛遍了柏林城,大街小巷几乎都走遍了,一方面对着路标和汽车站牌学习德语,一方面和人说话。就这样,朱德学会了德语。
一天,朱德和几个同伴去看展览。可是,没想到,在中国展区,他们看到摆着的却是什么三寸的小脚鞋,男人的长辫子,还有麻将、鸦片枪和算卦用的东西。这明明是对中国人民的侮辱和蔑视。朱德他们气坏了,中国留学生无比愤慨,决定进行抗议。谁来领导这次抗议活动呢?大家把信任的目光集中到了朱德的身上。
在朱德的带领下,中国留学生冲进了展览会,将那些丑化中国的展品一把火烧个精光。为此,朱德和几个中国留学生被德国警察抓进了牢房。
在我国发生“五卅惨案”以后,德国共*党组织了声势浩大的声援活动。朱德和几个中国留学生应邀参加了集会。德国警察又把他们抓了起来。
德国不能呆下去了,朱德到了苏联。在苏联学习了一年多,到1926年,根据党的指示,为了支援北伐,朱德回到了中国。后来,朱德在江西南昌举办了军官训练团,并担任了南昌市的公安局长(城防司令)。在此期间,朱德为南昌市的老百姓干了很多的事实,为老百姓做主,破获了不少案件,老百姓都纷纷称他为“铁面包公”。
1923年4月12日,蒋介石叛变革命,大肆屠杀共*党员,朱德也被逐出了南昌。不久,朱德又神秘回到南昌,参加了著名的南昌起义。
1927年7月21日,朱德受党的指示秘密回到了南昌,见到了周恩来。周恩来当时是党领导南昌起义的前敌委员会书记。两人相见格外兴奋,但由于起义关系重大,只寒暄了几句,就谈起了工作。前敌委员会经过认真研究,交给朱德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起义开始前设法牵制住敌人的指挥官,以保证起义顺利举行。为什么把这个重要任务交给朱德呢?朱德曾领导南昌的军官训练团,与南昌的一些军官熟悉,而且关系不错。这是一个很有利的条件。朱德非常爽快地接受了这个任务。
南昌起义决定在八月一日举行。7月31日晚,朱德举办宴会,宴请南昌团以上的军官。团长们接到朱德的请帖,都应邀出席。在宴席上,朱德十分从容,热情地向团长们亲自夹菜,敬酒。团长们个个笑容满面,一边吃菜,一边喝酒、聊天、划拳,无不高兴。时间过的很快,朱德一看表,九点多了。外边的情况很紧张,起义时间马上就到。
朱德看到军官们已经吃喝得差不多了,就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时间还早,大家都要尽兴,再去打几圈吧!”一听要打牌,军官们都兴高采烈。为了稳住这些军官,朱德在牌桌上还有意输了不少钱。牌兴正浓时,只见一个营长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说他接到命令,要他解除自己队伍的武装。军官们一听,有点莫名其妙,不知如何是好。客厅里鸦雀无声,空气骤然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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