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紫在文府有着绝对的自由。
主要也是因为文府的结构的确简单的很。正经的主子,只有文经年夫『妇』,和那一对兄弟而已。
她得了四个主子的看重,那自然就混得风生水起。
没出一日,就跟整个文府的下人打成了一片。
当然,关系搞的最明白的,还是大厨房的那几个。不别的,就是为了每日一餐多那么一块肉,孙紫也跟前跟后的甜甜的叫伯伯婆婆……
明庭知道这件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阿文就看着自家主子端坐在文案前,那眼睛虽然看着今上和太妃娘娘传来的书信,心思却早就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嘴角抽抽。
“告诉厨房,以后她的伙食,就按着我的标准来。”
阿文嘴角抽的更厉害。
按理讲,孙紫是绝对没有资格上主桌吃饭的,给她按着主子的标准,那不就得单独盛出来一份儿?
你是爷你开心,反正用的也是文家的钱……
……
于是,孙紫开始了快活的养猪生活。
她还在长身体,多吃才能长高,才能给自己养的白胖白胖。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明庭也是这么想的。
一想起前世,她再大些时候的灵动美好的样子,身上就仿佛有一股热流在流窜。
“阿文,备水。”
阿文自觉自动的,面含羞赧的打了一捅凉水进来。
这已经是两日之内的第五桶水了,主子,你就真的这么饥渴吗?属下是真的担心你给自己憋坏了!
一主一仆过的分外不错,但有的人可是急了。
文经年一直旁敲侧击关于水车的事儿,这眼看郡上的人马上到了,他这心里还一点底没有呢!
这万一到时候他儿子一问三不知,他这县丞还想不想做了?
“瑾瑜啊,关于那个……”
“父亲放心,万事皆遂。”
文经年放心了。
“不过……”
“不过什么?”这心又高高挂了起来。
“最近一段时间,被紫的新花样吸引了注意力,所以关于水车了解的晚了些,害父亲担心了。”
文经年瞬间来了精神。
“什么新花样?”
明庭没有话,任凭他在一旁着急。
……
卸磨杀驴这个道理,谁都懂,孙紫也不例外。如果单单只是一个水车,难保到最后她不会因为没有利用价值,还有潜在威胁而被处理掉。
文瑾瑜不会,但文经年可就不一定了。
她这不是杞人忧,而是合理开发自己在别人眼中的价值。
再了,有县丞做靠山,任凭她在绥远县作出来,也有人兜着。
更何况,明庭到底是想要的是什么呢?
……
与柳妈妈约见的地方,是一处僻静的酒楼。
孙紫还是没放弃自己那个敛财大计,她要把织布机发扬光大,要把丝绸,纱衣推出绥远县,走向全大齐。
不多时,柳妈妈就来了。
当然,是应着孙紫要求,装扮的朴素而来。
可人在花楼久了,就算是只披着一个麻袋,举手投足之间都会衍生出一种妩媚的感觉。
孙紫还是下意识的挡敛脸。
柳妈妈收到孙紫的消息的时候,差点惊掉了下巴。
自打孙紫从迎春楼里神秘的消失之后,她惋惜了好久。她还惦记着她的那些什么,将百合打造成绿杏一样的头牌,让迎春楼彻底上一个台阶……
可惜,她梦还没做完。
人就跑了。
这次她亏的可不是一吊钱而已,是整个迎春楼的未来!
原本以为,事情也就这样儿过去了。
没想到还会有县丞府的人来要卖身契。
她一个开花楼的,哪里知道自己还无意间抢了文家的人?赶忙把卖身契还了回去!
那之后,她是真的一点念头都没有了。
日子也跟以前一样。
可就在昨,她竟然收到了孙紫传来的口信,约她在此处见面。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所以她赶紧的按着要求乔装打扮,到了这酒楼。
酒楼是真的冷清,她一眼就看到角落里的孙紫,黑溜溜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
“姑娘,真是好久不见啊!”柳妈妈一扭一扭的走了过去。
那语气,活脱脱的像是迎接嫖客一样。
孙紫头低的不能再低。
也得亏这酒楼里就那掌柜的和一个跑堂的,要不她可算是丢了大脸了。
就这样,那俩人还盯着柳妈妈婀娜的身段不放,寻思这是哪儿来的尤物。
“坐下,坐下。”孙紫赶紧敦促她。
柳妈妈也是人精了,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想法,笑了一声,坐在了她的对面。
“柳妈妈,你应该知道我这次来的目的吧!”
柳妈妈转了个弯儿,“自然是知道的,所以这上掉的馅饼,彻底把奴家砸晕了不是?”
跟明白人话就是爽快,孙紫笑意冉冉,“也不能是馅饼,至少还得让柳妈妈出些力才是。”
“姑娘此话何讲?”
孙紫贼嘻嘻的比划了要钱的手势。
“呀!”柳妈妈故作惊讶,“不知姑娘是想要多少?”
“不多!”孙紫竖起一个手指头。
“一百两?”
“一万两!”
柳妈妈被吓了一跳,“姑娘,你这是抢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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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凝凝在反思,是不是最近哪里写崩了,怎么大家都不爱留言了呢,蹲在地上画圈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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