笆笆拉也即刻来到秋痕处,将来意和一些情况向秋痕表明。秋痕甚是高兴,能与余晖一起,这是她只敢在梦中想的美事。
什么也没让她带,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笆笆拉便把秋痕接来邑园了。
原来秋痕是一个孤女,八岁就父母双亡,她听笆笆拉简明说了一下情况,自己从此不但可以跟余晖一起,只要自己一被隐形,就会被安装一道可活千岁的祗人程序,虽然她还不懂什么叫程序,但并不需要急于了解。
并且一下知道人是生活在星球上,还知道了余晖此时跟她相隔两亿多光年远,且瞬息间便能抵达。
还大略明白了两亿光年是一个什么概念。只是叫她所了解的一切不要跟不相关之人说起。虽然今后不再怀耽,但只要能跟余晖一起,哪有不高兴的。
只是听笆笆拉讲时,觉得有些神仙飘幻般似的,不敢全信。直到笆笆拉将她带出那园子,又将她隐形介入空中祈船之内,来到邑园见到余晖,才相信这是真的。
确有一种自己也是神仙般的虚幻感觉,人一下世界观全变了。
二人一进到邑园大堂,笆笆拉向各位见过礼。余晖又将秋痕给大家介绍了一番。
秋痕身高一米七二左右,身披极具民族特色的浅蓝色纱丽服,颈佩铂金嵌绿宝石项链,耳坠铂金蓝宝石耳饰,右腕佩有五个镶满小钻石的铂金腕镯。
这些都是昔日余晖送给她的,真是风情别样,清秀灵慧。一头略为卷曲的棕黑色长发贴洒于瘦背,一双殷殷的美眸燃放着异彩。
半个时辰前的那种愁肠百转之态似有若无,可说是人见人疼爱,难怪乎余晖对她情有独钟。伊澜把秋痕叫到身边坐下,并有人给她倒了茶水,秋痕谢过。
之后伊澜双手拉着秋痕的左手惊叹道:“秋痕姐,你果然如余晖所说,是天地间生的一道灵妙,连我都喜欢上你了,何况须眉哉!”
因人员太多,又有些激动,秋痕一时记不住名儿,正踌躇间,余晖又介绍道:“这是伊澜小姐。”
秋痕赶紧说道:“伊澜小姐过奖了,小姐才是人世间极品,今次能得抬爱,还不知如何报答一二呢!”
余晖又介绍道:“秋痕,这位是艾玛小姐,是伊澜的师父,是我们的主子。你能来到此处,除了伊澜小姐的热心外,更得艾玛主子点头,快快谢过才是!”
秋痕立马起身行躬礼谢道:“多谢主子再造之恩!”
艾玛对秋痕也甚是喜爱,带笑道:“秋痕不必客气!”
又对伊澜道:“澜儿,秋痕这么好的模样,人又聪慧,要不也跟着你一起互相学习,你看怎样?”
即使艾玛不提,伊澜也是要提的,说道:“师父,澜儿正有此意,没想到师父先提了。”
余晖马上接过话道:“秋痕,你真是福分不小,还不赶快谢过主子和小姐!”
秋痕又站了起来,虽不明白与伊澜一起互相学习意味着什么,是什么样的福分,听余晖的她躬身谢过了艾玛和伊澜。真是那:“福寿齐临天不挡,缘来岂料是升腾。缘啊!”
眼看就到晚膳时间,艾玛对笆笆拉道:“拉拉,你和伊澜回去拿两坛好酒和一些橙汁饮品来,今天难得这么热闹,大家开心开心。”
笆笆拉忙答道:“是,艾玛小姐!”说着和伊澜跟大家点头告退。
在地星管理处取酒时,伊澜对笆笆拉道:“拉拉姐姐,后天傍晚时分麻烦你帮我送那几本学大篆剑法的书籍和一个介能手拎介脑到阜园后院东片厢房处来吧!”
笆笆拉知道伊澜在地星的住处,答道:“好的,小姐。”
二人选好酒水,并将罐装的橙汁倒入一大陶瓮中。除了酒和饮品外,她们还给秋痕选了些服饰。
伊澜又给自己选了些日常用品,并将这些用一有带布袋装好,由拉拉施法,二人回到了邑园大堂。堂外虽还满是霞光之余照,堂内却早已灯烛辉煌。
此刻邑园大堂早已搬来了一张大园桌,摆了十一套碗筷。伊澜一点,便叫丽芬摆多一套。丽芬因不明,问道:“伊澜小姐,通共才十一人。”
伊澜又扫视了一遍大堂,说道:“丽芬姐,连你一共十二人。”
丽芬有自卑心,说道:“我一个下人岂能入座的?”
伊澜轻轻一摇头,说道:“丽芬姐,从今以后你不用再做邑园的主管了!”
丽芬不知伊澜何意,为弄明白些,问道:“是丽芬做得不好了吗?”
伊澜笑答道:“哪里做得不好,是太好了!”
听后丽芬心里才安定下来,想必伊澜是对自己另有安排了,可又不好相问,只站着不动,有些出神。
伊澜怕她胡猜乱想,说道:“丽芬姐,你就跟我们一起搬去阜园互相学习吧!等一下我会跟师父禀明的。”
丽芬虽心理特别高兴,口里却说:“小姐,这行吗?”
伊澜说道:“有什么不行的,今后大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呢!让你在邑园做主管实在是委屈你了!”
丽芬便谢道:“小姐过奖了,谢谢小姐了!”
伊澜还礼道:“丽芬姐,你不必客气的,太客气了我可不喜欢。”
丽芬虽谢过伊澜,但却不知自己将在阜园学什么,学完后又做什么工作,难免有些心情波动。不过还好,她心中明白,学多点东西总是好的。
一会儿后,菜肴已陆续上桌,十二人落座。桌旁有不少邑园的女子,斟酒的斟酒,不甚喝酒的又给她们另外上了一杯饮料。
这些酒水全是产自地星,真说得上是人间难得一尝的仙品,只是酒坛上的酒名被笆笆拉揭去了,除艾玛和笆笆拉及伊澜外,其余人不得知晓。此刻那芳气笼人的酒香早已把一屋子人未饮先醉了一回。
一切皆妥,大家只等艾玛发话了。
这时,艾玛举起酒杯来说道:“今日难得一起共膳,来,大家不必客气,齐齐举杯共饮一樽吧!”
于是大家身起杯碰,艾玛先将酒一饮而尽,紧跟着能饮的亦一饮而尽,不能饮的或需装作不能饮的就润润唇,然后各自徐徐坐下。
邑园女子又给该添的添上酒,余晖又叫大家不必客气,起筷起筷等语,大伙便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