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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在这里不会久留,可是女孩子心思细腻,天生就爱布置,第二天将离去了集上,买了几盆花回来。
林暮阳居然破天荒的没有出门。
将离疑惑的问了孙毓。孙毓只道:“大人说宿醉未醒,左右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就索性都推了。他想歇歇,叫旁人也都安生过个年。”
将离还想悄悄的把花送过去,摆到他的房里呢,这么一来,倒不好偷偷摸摸,只得正大光明的把花抱到了林暮阳的寝房。
只盼着他处理公文,别在寝房就好。谁想一推门,倒把将离吓怔了。林暮阳穿着家常的袍子,一反平日严谨的作风,竟然懒洋洋的高卧于枕上,手里举着本书,半坐半卧,十分悠闲的在看书。
听见门响,他只懒散的抬眼瞥过来,随即又把视线挪到书上,道:“大冷天,你倒好兴致。”
将离进退为艰,见他都说话了,索性也不躲了,蹲身行了一礼,抱着花进来,道:“就是因为大冷天,屋里连朵花都没有才死气沉沉的。”
林暮阳倒饶有兴致的笑起来,把书放下,歪着头看着将离把花摆好,饶有兴致的问:“你倒指给我看,花在哪呢?”
将离瞪他一眼,道:“有些花是不开花的,这盆是君子兰,这盆是冬青,都是最耐冬的花了。”
有专门在暖房里培植花的花匠,这会月季、菊花、梅花、茶花。品种不一,都是打着骨朵的。可是这房里冷,林暮阳又不欲久住,想来他也没那闲情逸致再造什么暖房,所以将离挑的都是耐冷的不开花的花。
林暮阳抱着后脑勺,像个恶少一般翘着腿一踮一踮的,问道:“就这么两盆?摆在灰扑扑的屋子里,倒是让人眼前一亮,不过也太少了。”
将离道:“还有两盆,我去摆到大人的书房里。”
林暮阳翻身坐起来。问:“都是姑娘家才喜欢花儿呀枝儿呀的,你自己的呢?可别藏私。也拿出来让我瞧瞧。”
从打将离把过去的经历如数家珍交待了个清楚,两人的关系倒是又近了一步。//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林暮阳闲来无事不再阴阳怪气,喜怒不定,和将离在一起时也没了那份试探,倒是多了几分平和。
将离也少了些针锋相对。不管他有千条妙计。她只有一定之规就是了。
总之现在看他的意思,还没有强迫她的心思。她乐得拖一时是一时,也许在这个过程中他改了最初劫掠的心思了呢?
毕竟,将离并不认为自己是多么美丽风情的绝世佳人,性子又不讨喜,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总会有认清自己喜好的那一天。
将离见他问,便转身从外面端进来一盆仙人掌来。道:“也不算是藏私,只不过信手挑了一盆,若是大人不喜欢,我就拿到自己屋里去。”
林暮阳的视线掠过仙人掌,再看向将离。唇角微翘,露出一个戏谑的笑来。道:“像。”
将离脱口问:“什么像?”
林暮阳一指那仙人掌,道:“我说这花和主人像。你其实也算好眼光,像我这样玉树临风,飘逸潇洒,凌霜傲骨、志气高洁……的人,自然正配这君子兰。”
带刺的仙人掌,自是配将离这样浑身都是刺的人最为合适不过。
将离听出了他的讽刺,却也不计较,只是一笑,道:“这么说大人是把这花赏给将离了?”做仙人掌也没什么不好,她倒希望自己也能像仙人掌一样坚韧不屈,不论多么苦寒干旱的环境,都能茁壮成长,并且有着尖利的刺,可以保护自己。
林暮阳怎么会计较一盆花?看将离很喜欢仙人掌,便道:“你若喜欢,拿去就是。”
将离也就抱着花欢天喜地的走了。
他倒发了会怔。好像这一回,将离的柔顺是完全出自她的真心,不是那种敷衍的压抑的被迫自保的温顺。
因为林暮阳不出门,午饭就比较丰盛。又是马上要过年了,所以厨房里热汽腾腾,除了特地炖的一锅萝卜牛肉,厨娘们还大显身手,使出浑身解数,煎炒烹炸,做了一桌子丰盛的酒菜,希望能讨得主人的欢心。
将离也难得的露出一点笑容,闲着没事就在厨房里帮忙。
很久没有这样痛快的过个年了,难得这小小的厨房里都是年的味道,所以她也不顾的又是烟又是油又是水又是锅黑的,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
一位大嫂笑道:“将离姑娘,要过年了,你可有什么心愿没有?姑娘家又长了一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也该嫁人了。”
将离好性儿,虽然轻易不苟言笑,可是天性软善,这才没几天,相处下来大家都知道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
几位大嫂又都仗着自己儿女成群,比将离小不了几岁,天性使然,便想过问她的婚事。将离脸微微一红,道:“嫁什么人?我还小呢。”
众人便哄然大笑:“小姑娘家害羞了。”
先时问她话的大嫂便怜悯的道:“将离是还小了些,个子都没长开呢,再耽搁些时日也不为过。只可惜没托生到好人家,这要是林大人慈悲心肠倒好,想起来替你留心着,若是大人粗糙些,耽误个三五年也是有的……”
照着将离的年纪,若是父母健在,只怕这会正是千娇万宠,养在家中,绣嫁妆待嫁的时候。可她却小小年纪就卖身为婢,若想寻得一门好亲事,那可真要看主子开恩了。
将离思绪纷乱,不想过多的谈论自己,便借口道:“有菜无酒,不像过年的样子,我去找两坛酒来,嫂子们也好把嘴堵上。”转身逃也似的出了厨房。
冷风一吹,脸上的热度才慢慢消褪下去。将离放慢脚步,踢踢踏踏的往前走。青石板路上偶尔能看见小石子,她便顽皮的用脚往前一踢。
小石子飞出一段距离,在青石小路上滚动着,磕磕绊绊的停下来。将离不紧不慢的走近,抬脚又是一踢,那小石子便又匆匆促促的往前赶了。
一双精致的皮靴出现在将离视线里,那小石子被挡住了路,泄气的滚动了两下,无耐的贴在那双鞋的旁边,再也不动了。
将离猛的抬头,见风辄远就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的眼睛里带着不甘的觊觎。心神一凛,将离匆匆行了个礼,低头就走。
她一句话都不想跟风辄远说。
风辄远抬手想要拽住将离的手腕。将离却如同碰到毒蛇一样,飞快的往道旁边一闪,怒目而视道:“你敢?”
风辄远悻悻的放下手,看着将离那高挑纤细的身子,肆意的在她胸前的丰盈上停留,再流连至不盈一握的纤腰,再往下直到她衣服下依稀可辩的修长双腿,宛若她不着一缕,赤条条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将离被他的下流和无耻的眼神激怒,却不想和他起冲突,转身就走。风辄远在她身后嘲弄的喊道:“将离,你会后悔的。”
将离越走越快,到最后索性拔步狂奔。耳边是冷风簌簌,像是失群的孤雁,听着这音调的风声,也如同猎人射出了致命的箭簇。
一直跑出了老远,将离才停下来,心跳成一团,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血液奔流,身上又是冷又是潮。
不知不觉,她竟跑到了林暮阳的书房外头。
她被自己这无心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当真来寻求他的庇护吗?凭什么,凭什么呢?他那样许诺,是因为他笃定他对自己想要的势在必得,她若求得这份承诺,便是要把自己的前约尽毁,无条件的向林暮阳投诚,用她仅有的一点微薄自尊来换取这样的庇护。
她转身又跑。
林暮阳却拉开门,站在门口,叫住她:“将离,你跑什么?”
将离急速的停住步子,差一点就摔倒,平复了一下心跳,这才转过身来,勉强笑道:“我,我一时跑迷了路。”
她那样子分明是撞见鬼了,哪里像迷路的样子?
林暮阳问:“你打算去哪?”
“我,我要去沽酒的。”
林暮阳笑道:“那可真是迷路了,方向不对,你应该往那边走才对。”他走近将离,好心的伸手指着正确的方向。将离点了下头,道:“是,我走错了。”
才要走,已经被林暮阳拉住了胳膊,轻轻一带,她的人就已经迭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胸膛结实、有力、温暖,带着阳光的味道。尤其是他那沉稳的心跳,给了将离更多的安全。
她一时意乱情迷,留恋着,不忍心推开。
下巴被林暮阳抬起,他的唇就俯下来,吻住了她的。湿润、温热,强势又带着挑逗和诱惑,将她的唇一点点浸染上完全属于他的味道和气息。
将离伸手要推,却被林暮阳握住双手,把她狠力的往后推到廊下的柱子上,他的身体缠绕过来,紧紧的压迫、贴合着她的。
将离恐惧的震颤慢慢平复,继之而来的是另一股**的火热。林暮阳的膝盖有意无意的抵住了她的隐秘,在托住她的同时,也防止她无力的下滑。她整个人就被林暮阳钉在了冰冷而又硌人的柱子之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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