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烟被叶怀扛走,外边的男人都笑了起来,有几个甚至高声喊道:“叶少,不行了我们都可以帮忙啊!”
文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遭受这样的奇耻大辱,这个辱,还是叶怀带给她的,曾经,叶怀让她觉得是一个大哥哥,可以保护她,包容她,什么都可以为她做的男人,可是现在,这个男人,想要让她做她最不想做的事情。
文烟被狠狠的扔在小屋的‘床’上,‘床’明显是新的,这说明外面的人早就安排好了,或许这只是一个圈套,又或许,这是他们要给白安易最大的羞辱,总之,叶怀是不管这些的,现在的他,已经被**驱使。
身子用力的压上文烟,将她的双手绑在‘床’上,捧住她的头就要亲下去,文烟用力偏头,左闪右躲,就是不让他得逞,叶怀怒极,撕拉一声将她的外衣扯碎,‘露’出里面的淡蓝‘色’‘毛’衣。
那姣好的身子就在眼前,这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马上就要成为他的,这个念想,让他渴望高涨,恨不得立即将文烟整个吞下。
“文烟,我会负责的,我会好好待你的,给我,给我!”说着,他急急去脱文烟的上衣。
文烟急的眼泪‘乱’掉:“叶怀,别碰我,求你。”文烟泣不成声,她只是一个‘女’人,现如今除了求他,还能做些什么,她知道,越是‘激’怒他,他就越是被渴望带领,唯有这样的请求,才能让她恢复一丝清明。
果然,叶怀动作一顿,深深的看着她:“文烟,你就这么不愿意吗?白安易哪里好了,我又哪里比不上他了,为什么你就不愿意看我一眼,啊!”
“叶怀,我已经是白安易的人了,你清醒一点,回头吧,现在还来得及。”
叶怀连连摇头:“回头?我已经回不了头了,若是现在回头,我就会一无所有,文烟忘了白安易的,反正今天过后,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白安易了,以后,我会留在你身边的。”
文烟睁大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要的不是世纪之泪吗?”
“你以为只是这么简单吗?世纪之泪就算到了罗家手里,只要白安易一天不死,早晚会被他夺过来,所以白安易必死无疑,白安易一死,不仅可以让白家至此一落千丈,还可以让白氏集团股票大跌,到时候,罗氏集团就会收购白氏集团,白家就成了罗氏的囊中物。”
“这一切,你都知道!”
“没错,从一开始就知道。”
“叶怀,你还是不是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是检察官,而你现在,却在与罪犯勾结,你就不怕报应吗?”
“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么我呢,是不是打算杀人灭口?”
“文烟,我不会杀了你,他们也不会杀了你,他们已经答应我了,事成之后,就会放我们离开,到那时,我们就有了钱,我会带着你去美国,等到合适的机会,再带你回来。”
“合适的机会?”文烟笑了:“你说的机会,是不是要等我爱上你?”
“文烟,你知道我的心,为了你,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叶怀,我看错你了,我真的看错你了,你已经无‘药’可救了,告诉你,要是白安易死了,我会跟着他一起去的,就算你绑着我到了美国,我也总会找到机会跟他走的,你想得到我的心?可以,除非将我的心挖出来吞下,要不然,你休想!”
“嘭!”叶怀出拳,重重的砸在‘床’上,引得‘床’震了震,他怒道:“你就这么爱他吗?”
“没错,我爱他!”
“好,好的很。”叶怀坐在文烟身上,将自己的皮带解开,而后去脱文烟身上的牛仔‘裤’,文烟‘腿’上也被绑着绳子,动不了分毫,只能死死的用力,不让他成功。
叶怀是发了狠,用力将牛仔‘裤’拽下,大力之下,文烟的‘腿’边的皮都磨破了,辣疼!
“想来你已经对白安易‘交’付了身心,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必客气了,文烟,别怪我心狠,是你‘逼’我的。”说着,他就要去撕扯文烟的内‘裤’。
文烟突然绝望的尖叫,这一刻,她迫切的想要看到白安易,哪怕只要一眼就好,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对白安易的感情有多深,原来不知不觉间,那个霸道的男人早就已经侵蚀了她的心,让她的心里再也住不进别人。
她现在唯一能祈盼的,就是白安易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最好也不要来这里,反正她的身子即将不干净,救回去又有什么用。
文烟咬‘唇’,眼泪一滴一滴的淌入秀发之中,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既然不能守住自己,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想到这里,文烟张口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
眼看叶怀就要褪下文烟的最后一块遮羞布,嗤的一声,一抹血雾喷在文烟的脸上,让她动作一顿,没来得及下口,原来叶怀的手臂中了弹,他尖叫一声,从文烟身上下来。
小屋的窗口被踢破,白安易脸‘色’‘阴’沉,如同地狱恶鬼般盯着叶怀,上前狠狠的踩在他中弹的地方,咔嚓一声,叶怀的手臂被踩断。
“啊!”叶怀的尖叫终于惊动了外面的人,他们刚想动,脚边的地上却突然多了一个‘洞’,中年男人惊道:“有狙击手。”顿时,没人敢动一下,谁知道,下一次移动的时候,暗处的狙击手打碎的会不会是他们的脑袋!
小屋内,白安易不再去理睬叶怀,对他而言,叶怀已经是一个死人,他会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
白安易上前将文烟手上和脚上的绳子解开,而后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牛仔‘裤’也被他温柔的穿好,然后文烟就被他小心翼翼的拥在怀里,心疼不已的安慰着:“我来了,没事了。”
文烟顿时泣不成声,紧紧的抱着白安易,身子一‘抽’一‘抽’的,哭的像个孩子。
叶怀双目赤红,一下子掉了泪,他知道自己输了,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还要强大,罗家想和他作对,似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而他,自然也不会有好下场,文烟,恐怕是他这辈子都无法触‘摸’到的人了,那么,他还活着干什么?
文烟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走到叶怀身边的时候,她哽咽道:“叶怀,恶有恶报,希望你说出实情,包括当初陆伯父的车祸真相,我不想最终,还是从我嘴里说出真相。”
白安易警告似的看了叶怀一眼,而后带着文烟走了出去。
仓库里,三十几个男人一动都不敢动,似乎还在忌惮暗处的狙击手,年轻男子看到白安易和文烟一起出来,似乎早就料到一样,笑道:“白总,这才几天不见,您的‘腿’伤就已经好了,真是让人羡慕啊。”
文烟下意识的咬‘唇’,她刚才就发现了,白安易走起来丝毫没有一瘸一拐,和正常人无异,虽然心中明白之前白安易一直都在骗她,可是此刻此刻,她也没那个美国时间来和他计较。
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说:“白总,别以为你有狙击手我们就怕了你,我们这里30多把枪,我就不信,你们的狙击手比我们的枪还要快!”
中年男人这样一说,他身边的人立即都似乎来了勇气,纷纷掏枪对准文烟和白安易,没错,就算有狙击手,他们的速度也不可能比近距离‘射’击快,有白安易在他们手上,就不相信暗处的狙击手敢有一丝不该有的动作。
文烟下意识的抓紧了白安易的手臂,白安易轻拍她的手,示意不要担心,而后冲年轻男子笑道:“怪不得罗老爷子比较看重你,你父亲的确没有你聪明,太‘乱’来了。”说着,白安易还摇了摇头,紧接着说:“要是我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怎么敢这样堂而皇之的来这里和你们面对面。”
“哼,你身边没有一个人,还想骗我们?”
白安易轻笑两声:“罗大少不会真的以为如你所见吧,这仓库已经被我包围起来了,我在外面安排了三十多个狙击手,完全可以一对一对付你们,还有,别轻易玩枪,因为我的人会在你们扣动扳机之前将你们击毙,不相信的话,尽管试试!”
白安易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对方可是白氏集团总裁,这种能力,似乎不是不可能,要是他说的是真的,那就是玩命的事情,他们可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是个人哪有真生无可恋的。
文烟紧张的抓紧白安易的手臂,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吗?能够做到这些的,真的只是白氏集团的总裁而已吗?他到底还有哪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上次也是,不动声‘色’的就把商场里炸弹给拆了,而且还悄声无息的杀了那么多人,还知道上城罗家,还知道她在这里,还安排了这么多狙击手,还有这一步一步的,其实早就在他的掌握之中,现在,她真的一点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
若是的话,为什么要瞒着她这么多事情?
中年男人还是不信,他不相信他们罗家在白家面前就这样不堪一击,30年前他毫无悬念的输给了白振奇,但是那毕竟是他的长辈,他认了,可是现在对面的人是他的孙子,难不成比白振奇还要厉害?
“你说你在外面埋伏了这么多人,那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毕竟,让我们看到真人才更有威慑力不是吗?白总,说话不要说的太满,要不然死状可就不会那么好看了。”
白安易嗤了一声:“看来罗大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不如这样,就让罗大少来看场好戏吧。”
白安易话音刚落,四名黑衣人就走了进来,同时被带进来的,还有白天浩和田思密,田思密一句话都不说,脸上都是冷笑,看到罗大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后就恢复正常。
白天浩则叫叫囔囔,显然是气得快要疯了:“安易,我是你的父亲,你什么意思,你打算让你的人扣压我吗?”
白安易轻笑两声:“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父亲,我早就警告过你,看好你的‘女’人,不要让她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可是你非但没有看好她,还任由她四处咬人,所以,我不得不替你除了她。”
“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杀了你田姨吗?她可还怀着孩子啊,这是我们白家的孩子,若是你田姨有事,你怎么向你爷爷‘交’代!”
“不用‘交’代,爷爷非但不用我‘交’代,还会表扬我,父亲,你最好不要说话,因为你已经被这个‘女’人‘迷’成老糊涂了,连爷爷都比你看得清楚。”
田思密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难道说那老头子知道了什么?不可能的,谁也不可能知道的,只要她死不承认,就没人可以拿她怎么样。
想到这些,田思密高傲的抬起头,怒视白安易:“安易,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我不满,对翰林不满,不过,我们母‘女’俩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翰林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抢什么,如今我又有了身孕,很多事情都看开了,甚至还劝着你爸将属于你的都给你,我们一家只要有口饭吃就可以了,我就是怕你会对我的孩子下手,可是没想到,就算我已经这样说了,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白天浩怒极:“安易,你怎么会这么狠心,你田姨肚子里的,可是你亲弟弟啊。”
白安易似笑非笑的看着田思密:“我母亲早就死了,我哪来的弟弟,田思密,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吧,省的等下下不来台。”
田思密眼神闪过慌‘乱’,随即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然后捧着自己的肚子哭道:“我就知道这个孩子最终会死在你的手里,天浩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现在我就算反悔也来不及了,可怜我们的孩子啊,他是无辜的啊。”
白天浩气急败坏的吼道:“白安易,你今天要是敢对思密怎么样,我就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敌人,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文烟紧紧的抓住白安易,白天浩说出这么严重的话,她生怕白安易会因此受到伤害,看着田思密那‘阴’阳怪气的笑容,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女’人,真是太会装腔作势了,趁着她现在怀着孕,挑拨白安易和他父亲的父子情谊。
文烟以为白安易多少会有些难过,可是白安易却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而后说出残忍至极的话。
“原本我还没打算杀了这还没出世的孩子,不过既然你们这么想看,那我就做给你们看好了,动手!”
抓着田思密的那名黑衣男子会意,一脚将田思密踹倒在地,田思密尖叫声还没落下,那黑衣人就已经踩住了她的肚子,似乎随时都会用力。
田思密这下才知道害怕,大叫道:“天浩,救命,救救我们的孩子啊天浩。”田思密一边叫一边哭,可谓是声嘶力竭,要不是她现在浓妆‘艳’抹的,还真能得到不少的同情分。
白天浩立即想要冲过去,可是白安易一个眼神,他身后的黑衣男子就将他扣住了,他大怒:“白安易,我是你父亲,还不让你的人放开!”
“不是说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吗?现在,你已经不是我的父亲了。”白安易顿了顿,又说:“或者说,你已经没有资格当我的父亲了。”
文烟心下一紧,挽住他手腕的手改为握住他的手,两手紧紧‘交’握,给予他温暖。
罗姓年轻男子笑道:“白总还真是心狠,连自己的父亲和弟弟都不放过,在下佩服!”
白安易哼了一声:“罗先生真是谦虚了,这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弟弟,罗先生不是比我更清楚吗?”
白天浩一愣,下意识的看向中年男人:“白安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安易并没有搭理他,继续说:“罗大少,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就来看看,这里到底谁的心更狠,我会让我的手下不断的用力,相信你们也知道,只要力度够大,田思密肚子里的孩子就会一命呜呼,搞不好还会一尸两命,不过要是谁想救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罗大少和罗先生说出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我保证,田思密会好好的,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会好好的。”
罗大少一听这话,当即变了脸‘色’,却是看向白天浩:“你的儿子还真是够变态的,自己的弟弟还要我们来说是谁的孩子,天浩兄,你这儿子到底是不是亲生的,不会是你那早死的前期背着你和别的男人生的吧。”
白安易怒极反笑:“罗大少,你自己的老婆背着你和别人生下了孩子,但也不要把天下所有的‘女’人都看成和你老婆一样啊,罗先生,你说是不是?”
年轻男子重重哼了一声,却是没有说话,显然是承认了白安易的话,其实,就是因为他不是罗家亲生的,所以他才会听他父亲的话,因为他怕自己的父亲将此事告诉爷爷之后,罗家一切就和他无缘了,要不然,他又怎么会甘心被这样一个无能的父亲掌控在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