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看文烟眼神不善,多年的好友关系顿时让他觉得不妙,一把勾住文烟的脖子逼供:“小爷我正想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说,昨晚见家长见得怎么样啊?”
文烟一愣,随即想到自己还有重磅消息没说呢,顿时得瑟:“差点被你们俩那小事给忘了大事,哎,说来你们还别不信,我最近就是人品爆棚,运气好的没话说,要不然怎么会路上随便捡了个老公都能是富得流油的超级土豪啊,陆修,在我相公面前,你简直弱爆了。”
陆修嗤了一声:“瞧你那点出息,这才三天不到的时间,你就被他吃的死死的了,我告诉你,你要是男人,这就是妻管严的前奏,小心着点吧。”
文烟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对于他的话丝毫不以为意,她可是重案组的组长,怎么可能被一个男人给管的死死的,简直痴人说梦。
季初瑶倒是听到了重点:“文烟,你说他富得流油,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白城的上流社会有这样一号人物。”
文烟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确定这会儿大家都在各忙各的,这才凑近二人说道:“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竟然就是白振奇的大孙子,白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陆修正在喝豆浆,听了这话,差点把豆浆都给喷了出来,他猛烈的咳嗽一阵,刚缓过神来就大叫:“你说什么?”
季初瑶立即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你轻点,想把所有人都给招惹过来吗?”
文烟扶额:“已经招惹过来了。”季初瑶一看,这才发现刚才还很忙的同事此时全部围在他们身边,瞪大了眼睛诠释着四个字:我要八卦!
陆修舌头一伸,猥琐的舔了舔季初瑶的手心,季初瑶立即像是躲艾滋一样跳离陆修三米远,陆修在众人鄙视的眼神中贱贱一笑,猥琐的勾住文烟的肩膀:“嘿嘿,关于床事这方面的技巧,你算是问对人了,男人嘛,基本上都是禁不住诱惑的。”
“什么!头儿,您竟然沦落到要去取悦老公的地步了?”
“天啊,婚姻果然是个大坟墓,头儿,关于你老公是否有哥哥弟弟这回事,我们还是押后再说吧,你们聊着,我先撤了,取悦男人这事儿,我没多大兴趣。”
众人切了一声,纷纷回到原位玩自己的,季初瑶凑了过来,狠狠的捶了陆修一记:“陆修,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
文烟再次扶额:“我听你这话都已经听出老茧来了,也没见你哪次真的不理我们了,拜托你有点新意啊。”
季初瑶委屈:“我还不是舍不得你们两个嘛,要不然以你们的恶行,我早就不理你们了。”
文烟和陆修相互看了一眼,他们就算有再多的恶行,也没有她这么精神分裂的啊,他们还没嫌什么呢!
陆修目光慢慢不善,瞪着文烟轻喝:“你说真的还是开玩笑?”
“这种事情我能开玩笑吗?白园大的像人民大会堂一样,我能认错?白振奇这种超级土豪化成灰我都认识,我会认错?”
“果然畜生无处不在,我就说那白安易不是个正常人,还真被我说中了。”
“什么不正常,他挺正常的,至少他和白家的人都是不同的。”
“瞧你那点出息……”
“文烟,这可怎么办,都说他们这种大家族纷争特别多,你会不会被他们家的人欺负啊,毕竟你也不是很聪明,很容易……”
“说什么呢!”文烟白了他们一眼:“你们两个就不能说点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一下我啊,一个个的就知道往坏处想,白安易说了,我不用在意他的家人,反正婚后我们住在安白居,不和白园扯多大关系,人家家里怎么闹,有我什么事啊。”
“可是你毕竟是他的老婆啊。”
陆修点头:“小妞,这次初瑶的考虑不无道理,白家要是只有白安易一个孩子,那倒没什么问题,虽然白安易是白氏集团唯一继承人,可是谁也不能否认,白安易还有一个弟弟。”
被陆修这样一说,文烟下意识的想到田翰林,不管是说话还是笑容,他都让她觉得他是一个危险的人物,或许陆修和初瑶的考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根据小爷的经验,白安易的弟弟肯定不会心甘情愿的将白氏集团让出去的,白安易现在和他已经是敌人了,而你就是白安易的软肋,小妞,你现在非常危险,最好不好单独行动。”
“放心,能把我放倒的人还没出现呢。”
季初瑶担忧道:“文烟,你就听我们一句劝,万事小心为上啊。”
文烟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尽量不让自己单独行动,你们放心吧。”被两人这样一说,文烟突然觉得有些沉重,和白安易结婚,到底是对还是错,她到现在为止,真的有些不确定了。
下班之后,文烟并没有在外面逗留,和陆修季初瑶他们道了别,就回了安白居,以往文烟都是和季初瑶一起回家,下班的时候,她还云里雾里,差点就跟着季初瑶回家了。
白安易或许是一天都没有出去,又或许是出去了又回来了,总之她到家的时候,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确切来说,是看公司的文件。
“回来啦。”白安易头也不抬,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她的视线,随口问了一声。
“嗯。”文烟将包包放在门口的架子上,一边换鞋一边问:“爷爷不是说今天有记者发布会吗?怎么没看到新闻?”
白安易将手中的文件放下,抬眸看她:“公司临时出了一点事,推迟到明天了。”
文烟顿了顿,看来陆修说的没错,白安易未来的路并不好走,文烟换好鞋子往里走,淡淡的哦了一声,也没再追问。
白安易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文烟踌躇了一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谁料刚走到他身边,就被他长臂一拖,文烟顿时尖叫,整个人都倒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