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嫉妒秦夕鸾能生儿子,而她与谦王成亲数八载,却一直无所出,即使保得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也始终抬不上正妃的位置。
这是秦夕凤目前唯一的心患。
“呸……你这个贱人,你比不上我母亲的一根手指头!”皇甫宏识恨透了秦夕凤,他毕竟还是孩子,不懂得忍辱负重的道理。
听了他这话,秦夕凤反倒笑了起来:“是吗?我比不上那贱人的一根手指头?好,我倒要看看,那贱人跺去双手后是何模样?”
“来人……将这贱人的双手双脚砍下来!”
阴冷的光芒从那些壮汉的眼中迸发,带着让人扭曲的快感,和阴森森的笑声。
一人按住手脚,一人执起钢刀,像是斩杀毫无知觉的猎物一般,手起刀落,秦夕鸾的四肢便如同散落的破布一般与身体分了家。
她惊恐的看着这一切,这一回,甚至连尖叫都忘了,眼睛里渐渐流出血一样红的泪水,她死死的瞪着眼前笑面如狼的庶妹,恨不得立即化成恶鬼,让她感受一回她此时的凄惨。
“娘……”宏识一声尖叫,晕倒在了地上。
秦夕凤慢慢的向前移,尖细的下颌带着让人森冷的笑意:“姐姐,你要怪就怪你命太好,从小到大,我什么都比你努力,可教书先生却说,南安候府的千金只有一个,无论我做了多少事,爹爹却只看见你的光芒,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让你占尽了,而我却什么都没有?”
妩媚的杏花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顺和气,有的只是深度的怨恨,似乎将秦夕鸾凌迟处死,都不能解她心头之恨。
地上的血已经流遍了整个屋子,发出一阵阵腥臭味,几名侍卫都忍不住捂住了口鼻,而秦夕凤即浑然未觉。
她继续扯着秦夕鸾破损的衣衫,眼中森冷怨毒:“这世上再无秦夕鸾,父亲说了,从今往后,我便是候府嫡女,待谦王登基后,我便要母仪天下了,哈哈哈……秦夕鸾,我看你还如何与我争!”
“秦夕凤,你要遭报应的,夫君若是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宏识是他的孩子,他从来没有否认过!”
秦夕鸾嘶扯着喉咙,用尽全身力气仰起头,将自己和秦夕凤的距离拉得更近些,一口带血的唾沫喷在秦夕凤的脸上。
是的,这一切皇甫尘应该是不知情的,他若是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秦夕凤。
她流着泪,嘶哑的喊着,似乎恨不得将皇甫尘喊到身边来,给她论个公道。
但是,等待她的却是又一阵狂笑,秦夕凤嫌恶的扯出手绢在脸上抹了一把,随手丢在了地上。
“真是可笑,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以为王爷会毫不知情?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来这里,其实是奉了王爷的旨意,他怕你给他丢人现眼,让我先来把你解决了,至于宏识,姐姐真是健忘,算算日子,你与府中长工通奸的时间恰恰吻合,你说,王爷会相信宏识是他的孩子么?”
秦夕凤狠毒的瞪了一眼早已不醒人世的孩子,艳红的唇瓣一抿,一个计策再次丛生。
“来人,将那孩子泼醒,你们几个好好享用一番,我要让这女人看着她的孽种如何被人折磨至死,哈哈哈……”
原来,她找来的这几名壮汉都有娈童之癖。
这话刚说完,那几人的脸上便露出了淫秽的笑意,森冷的白牙在暗黑的屋子里闪着灼人的光,让人越发的觉得那场面惨不忍睹。
“不……我的孩子,皇甫尘,秦夕凤,你们不得好死,我秦夕鸾誓不投胎,余下这缕冤魂日夜索命,定让你们死得比我惨一百倍,一千倍……”
女人凄厉的叫声盘旋在小山村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
先皇过世,太子登基,举国欢庆,全国免税三年,正当举国欢庆、朝臣同贺之时,皇宫里突然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
皇后的凤夕宫闹鬼了,那鬼披着长长的头发,舌头被割掉了,眼珠子掉在了眼眶之外,她无手无脚,所到之处便传来凄厉的惨叫。
“还我命来……我要让你们给我的孩子陪葬!”
……
宫里传闻,看过这女鬼的人还不止三、五个,好些值夜班的宫女、太监都看到过,样子可怖吓人,而且不避人,反倒往人堆里乱窜。
这三年免税期未过,皇后便一病不起,最后惨死在凤夕宫,死状狞狰可怖,双眼前凸,舌头外翻,似是被活活的吓死的。
此后,皇甫尘的后宫里便再无一人育出子嗣,嫔妃凡与他同榻,必染重疾。
“相公……宏识是太子世子,将来的一国之君,你怎可狠心的将他杀害……”每每从这句可怕的呼唤中醒来,皇甫尘便会精神失常,犹如恶鬼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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