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正是慕容恒所担忧的那样,不过对于慕容雪而言,情况就不是那样的简单了,毕竟对方都来到了城主,还如此轻易的就离开而去了。
何况在场的所有人都清楚,那老司徒无非就是另有目的,虽然没有出手捣乱,但却必须能够表示清楚情况。
若是说起对方的实力,慕容雪势必会有顾忌,毕竟连同司徒文德,及那溪云落联手都不是他对手,倘若是此刻交手必然有祸事。
如此虽然看不惯对方,但却能够明白的是,他们的实力都比较差劲,起码就没有必胜的把握,这就能够理解过来了,不免就开始惊讶起来。
然而,目前那慕容恒的举止,表现的十分不屑,足矣能够说明白在他们的内心,同样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不过却没有出手阻止,不禁就满脸疑惑的看了过去,毕竟她们都是敌人的立场,好不容易有了对付老司徒的机会,怎能轻易的放过了。
“父亲!我们何不留下他……”慕容雪不解的问道。
论实力而言的话,的确后者是比较厉害的,他们或许没有任何办法挽留对方,但是此刻来讲呢,那慕容恒并非是那么厉害。
倘若是有办法,怕是在山云宗上的时候,就不会放过那老司徒了,毕竟她们都是清楚问题的人,这点还是能够理解的。
至于是慕容雪的话,她却根本就不知道来人的厉害,尽管是听过对方的事迹,却也没见过对方出手的时候,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难道我们能够对付的了老司徒吗。”慕容恒无奈的叹息道。
并非是他没有胆色,毕竟关乎的问题太多了,稍有不慎倒霉的就未必是他们,甚至九洲城所有人,都会陷入水深火热的。
这就能够看清楚问题了,自从老司徒来到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了问题,但确实没有办法对抗,不然也不至于会放走他们。
旁边的封云修却就陷入了沉思当中,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实力问题,即便是与老司徒交手,都未必会有多少胜算的,毕竟先前他是已经较量过了。
到了今天而言的话,方才明白了很多的问题,毕竟是能够看出来的情况,因此内心也是不敢有丝毫的停顿,只是幻想要将来的时候,如何的面对。
果然,那慕容雪的目光,就已经落在了封云修的身上,知道他手中的古剑,完全可以秒杀顶级高手,既然有他在场,那就自然会有胜算的。
可是连同封云修都没有表态,那么他的内心就更加好奇了,难道对方的实力会有这么强悍不成,毕竟他是不清楚问题的人,心中肯定会好奇。
“封大哥,难道你也不是他的对手……”慕容雪不解的问道。
其实早就从山云宗回来,他们就已经交代了问题,并非是那封云修不敌对方的实力,而是因为耗费了太多的真气,在那司徒文德及奚云落的身上。
若是真的跟老司徒交手,当初怕是早就死在他的手里了,这就令人开始有些不明白问题了,所以内心还是比较明白的,他只是没有任何的把握。
当然了,那慕容雪是不会理会这些问题的,他的内心就是要除掉了老司徒,好能够除掉了他才是,到时候也就天下无敌了情况,所以他们都是明白的。
“慕容姑娘严重了,要除掉老司徒,哪里是那么轻易的问题了。”封云修同样苦叹。
对方既然赶来到了城主府,那就说明他的内心是有把握的,不然那绝对不会是这么大的胆子,这样就能够看得清楚问题了,所以内心都是明白。
反倒是封云修的情况,那就不是那样简单了,的确他是有古剑在手里,可是面对深不可测的老司徒,同样是没有半点的优势。
起码曾经在万剑宗的时候,便就是被他给打败的,当初封云修失去了人性,可是却有自知之明,既然不是人家的对手,没有必要豁出性命。
当天在山云宗上的时候,同样也是这个想法,若是没有慕容恒出手的话,相信他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这样就能够说明白情况了。
“没错!既然他能够独自来到了我们城主府,势必就已经做好了打算,没准反会中了他的圈套了。”老司徒认真的表示。
并非是他惧怕了老司徒,而是因为牵连甚大,稍有不慎的话,恐怕就会有了很大的问题了,如此才不能够有半点的问题出现了,不然那就是麻烦。
如此那慕容雪算是明白了,老司徒完全是能够与他们对抗,不过就是缺少了个借口,因此导致了他处处都受制,不过这样更加不能够说明情况。
对方可能就是会出面来干涉他们的,所以内心还是会令人明白的问题,倒是这样看来的话,情况就不是那样简单了,所以就叹息起来。
“奚云晓怎么样了……”慕容恒微皱眉头。
期初打算是要慕容雪来照顾她的,毕竟都是女人,照顾起来也比较方便,可是却没有想到,此刻慕容雪 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而且根本不知道对方怎样。
果然,在他的询问之下,那奚云晓就缓缓的垂下了脑袋,好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不敢正视眼前德尔慕容恒,不过他的表情就说明白情况了。
毕竟先前他就不愿意理会奚云晓,此刻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了,更加是不可能会有什么了,所以对方才是会选择逃出来,因此就周期眉头。
“她……她还在昏迷中……”慕容雪无奈的说道。
也并非是他不想要照顾对方,不过自从奚云晓回来后,便就陷入了昏迷状态,根本就不用人的照顾,这个还是不容的怀疑的地方,于是就没有留在那里。
何况方才听说那万剑宗的宗主前来,慕容雪肯定会受不住寂寞的赶来,期望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却正好就是他所想的那样。
不过见到了来人后,方才发现对方的身份,并非是往日的司徒文德,而是那权倾天下的老司徒,这才就感到了好奇,为何己方不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