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王李成义是个色中饿鬼,听了这话,心动不已。
“可否将你口中的那个玉环接过来让兄弟我看一眼?”
听了申王李成义的话,唐玄宗李隆基的心里有种自己的宝贝被人窥视了的感觉,他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她已经入观做了女道士。”
心理略有变态的申王李成义听了这话,双眼一亮说道:“我就喜欢女道姑,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出家?我帮你接过来。”
皇上喜欢的女人也敢窥视,申王李成义的胆子真是肥了。
唐玄宗把手里的酒杯往桌上用力顿了一下,说道:“王兄,注意你的言行,修道之人岂能容你亵渎?”
唐玄宗是个非常注重兄弟亲情之人,对几个兄弟从没说过什么重话,现在却因为一个女人发了脾气,他的态度让在场的所有兄弟的心都惊了一下,心知杨玉环是唐玄宗的心尖所在,不是他们兄弟几个所能窥视的。
场面有点尴尬,弟弟薛王李业站起来圆场说道:“申王只是想见见未来的皇嫂罢了,皇帝哥哥勿要生气。”
这一声皇嫂叫到了唐玄宗的心坎里,他的脸色由霁转晴,笑道:“王兄喜欢看美女,这点无可厚非,朕这里佳丽三千,你想看什么样的美女,朕帮你叫来。”
“挑个最漂亮的给我们兄弟几个斟酒。”四弟岐王李范起哄道。
现场的气氛因为岐王李范的这一嗓子又活跃了起来。
唐玄宗李隆基略微沉吟了一下之后,想到自己新进得了一个宠妃——梅妃江采萍,此女子是个才女。九岁时就能背诵《诗经》中记载周文王后妃事迹的《周南》和《召南》两部分诗。十四岁,善吟诗作赋,自比晋朝才女谢道韫,不仅长于诗赋,还精通乐器,善歌舞,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宣梅妃过来觐见!”李隆基淡笑着说道。
没过多久梅妃过来了,人如其名,飘逸俊秀,清丽可人。当时唐朝的后宫佳丽各个浓妆艳抹、盛装俗饰,梅妃的到来,仿佛为宫中送来一缕清风,她温柔婉约,淡妆素裹,清爽宜人。
宋王李守器,申王李成义,薛王李业,岐王李范各个看直了眼,这让唐玄宗李隆基甚为自得。
“梅妃,给大家吹奏一曲,助助兴。”唐玄宗李隆基又吩咐道。
梅妃没有任何推辞,大大方方的拿出白玉长笛吹奏起来,笛音曲折婉转,引人神驰。
一曲作罢岐王李范连声赞叹:“妙哉,妙哉!”
唐玄宗李隆基兄弟几个都擅长音律,歧王范善弹琵琶,薛王李业擅长吹箫,宋王李守器更是擅长各种音律。
梅妃的长笛吹罢,薛王李业的箫声响起,合着音律梅妃翩翩起舞,漫舞轻回,如惊鸿般轻盈,如落梅般飘逸,在场之人都看得如痴如醉。
“得此美女,夫复何求啊!”色鬼申王李守义的心思又开始活动起来。
唐玄宗李隆基知道自己这个兄弟有贼心没贼胆,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指着众兄弟对梅妃说道:“把我珍藏多年的“瑞露珍”拿出来给众兄弟斟上。
看着才华出众,国色天香的梅妃,申王李守义的心里开始一遍遍的遐想起来,想到高兴之处心痒万分,旁边的薛王李业看不过眼,敲了敲他的桌子,低声说道:“心动,眼动,手不能动。”
“明白,我没想去招惹她,也不敢招惹。”申王李守义慌忙正襟危坐道。
当梅妃斟酒到了申王李守义桌前的时候,酒不醉人人自醉,一股女人独有的体香借着微风飘进了申王的鼻间,让他的新开始不受控制的荡漾起来。看着梅妃细嫩的小手,娇俏的腰肢,丰润的小嘴,申王的心动,眼动,手也禁不住动了起来。左脚轻挑勾住了梅妃的芊芊玉足,纠缠不放。
有才之人一般都恃才傲物,梅妃一项自视甚高,哪里受得了这种猥亵,她当庭发作,把手里的酒盘往申王的桌子上用力一摔,看也不看众人一眼,扬长而去。
场面有点尴尬。
“新皇嫂看不上我,不愿意给我斟酒啊。”申王李守义讪讪的说道。
这话让没看到事情经过的唐玄宗李隆基面色一沉:“速去派人把梅妃请回来给申王道歉。”
侍从久去未归,酒兴正酣的时候,回来一人说道:“娘娘的珠鞋脱缀,需要重新更换鞋履衣衫。”
“算了,不愿意来就别叫了。”薛王李业打圆场说道。
“是啊,咱们兄弟几个喝喝酒,聊聊天好了,不要因为一个女人打扰了雅兴。”岐王李范附和道。
“再宣-----”感觉自己非常没有面子的唐玄宗执拗的喝道。
这次没用他们等很久,梅妃就派自己身边的人过来说道:“娘娘的身体突然不舒服,小腹绞痛,不能过来陪各位了。”
经此一事,这酒再喝下去就变得寡淡无味了。兄弟几个各怀心思起身告辞。
好好的一场酒宴被梅妃给搅了,这让唐玄宗李隆基感觉非常难堪。
“一个小小的妃子就敢给我脸子看,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唐玄宗带着高力士亲自找上了青梅宫。
唐玄宗过去的时候,梅妃正靠在贵妃榻上生着闷气。
侍从高喊:“皇上驾到!”
所有宫女一路跪迎到了门口,可梅妃没有丝毫的理会,依然阴沉着小脸斜靠在榻上。
“这架子比我还大啊。”唐玄宗见此气笑了。
“还请皇上原谅她刚入宫不久不懂得规矩。”高力士在旁边劝说道。
“不是不懂的规矩,而是进宫以来一直没受过什么委屈,被我给娇宠坏了。”唐玄宗李隆基冷笑着说道。
高力士暗暗吐槽:“那杨玉环在你的面前使过多少小性子,你也没说过一句这样的话。”
“梅妃,站起来回话。”唐玄宗李隆基厉喝道。
皇上的威严让梅妃心里一颤,慌忙起身跪了下来。
“今天之事你可知错?”唐玄宗李隆基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没有做错。”梅妃僵着脖子坚持道。
“噢?”
“斟酒之时,那申王酒醉无状,调戏臣妾,臣妾忍无可忍这才甩手而去的。”梅妃泪眼婆娑的说道。
唐玄宗李隆基对自己的兄弟是有所了解的,听了这话,他心里信了,但面上却没表露出来。他呵呵笑了两声说道:“说说看,申王都做了些什么对不起我们梅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