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章解‘药’
林清风知道,她的‘药’‘性’越来越强了,如果再不给她解除‘药’‘性’,只会让她越来越难受。
只是他心理上还是有些顾虑,在成亲前,他不想冒犯她的纯洁,他现在带孝在身,三年后才能满孝,他夺了她的纯洁,又怎么能让她再等三年?
他,有些犹豫不决。
丫头,我……
嗯……全身像是熊熊烈火在燃烧,上官楚楚根本就不想听他说些什么,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只想快点把身上的火除去,她觉得好热,好难过。
大叔,我好难过,好热,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她低喃,双手圈紧了他的脖子,眯着眼睛凑了上来,轻‘吻’他的喉结。
黑眸一沉,瞅着她脸上那如火般的红云,一种自制力无法克制的热量蔓延全身。他抱起她,一步一步的朝‘床’上走去,轻轻的放下她,看着眸光如丝,红‘唇’微嘟的她,林清风立刻覆了上去,两个人的身体立刻无隙的贴在一起。
他一边爱怜的亲‘吻’着她,一边动手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官楚楚立刻贴上冰冷的肌肤,她舒服的轻‘吟’了一声,贪婪的磨蹭着他的‘胸’膛,林清风哪里受得了她的挑拨,脑子里的那些顾忌早已被抛到了九天云外。
媚‘药’的‘药’力越来越强,上官楚楚拱起了腰,搂紧了林清风埋在她‘胸’头的脑袋,压抑不住的低‘吟’,而她那低哑的声音就像是一曲世上最动听的曲子,把林清风所有的热情都给挖掘了出来。
大叔,我……我……难受……
啊……突来的痛感让上官楚楚忍不住的喊了出来,她紧咬着牙,秀眉紧皱。
林清风停了下来,不断的亲‘吻’着她,默默的等待着她的适应,额头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胸’口上,他喘着粗气。这种紧、窒的感觉,他根本不想停下来,一股股陌生的,如电击般的感觉冲击着他的神经,可是,他不能不管她的感受。
半饷,他轻轻的动了一下,看着她声音沙哑的问道:丫头,好一点了没有?
上官楚楚猛地点头。
木‘床’轻轻的晃动着,发出的吱吱声,像是一曲动听的曲子,而红帐面上映着一对‘交’颈鸳鸯,满室‘春’‘色’无边。
……
林清风拿着干净的白布替全身累瘫的上官楚楚擦试着身子,目光触及‘床’单上那朵绽放的红‘花’时,他怔了怔,满目疼爱的看着一身种满草莓的人儿。
他俯首带着千万的溺爱‘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心里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丫头,来,翻个身,我帮你擦一下背。
嗯……也不知上官楚楚是不是有听见他的话,随着她轻‘嗯’了一声,平躺的身子软软的反趴着,‘露’出了一个还有着淡淡的粉‘色’疤印的‘玉’背。林清风拿着白布的手停在了半空,他的目光直直的看着那粉‘色’的背,只觉眼眶一热,泪水便滴落在她的背上。
他刚刚不曾发现她的背上的伤疤,她说已经全好了,伤疤也没有了,可是这会儿一瞧那布满整个背的粉‘色’疤印,他不由的想起当日在失魂岛,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她用自己的身子牢牢的护住了自己。
这种以身相护的情意,他只能用一辈子的爱意来还她。
爱她,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丫头,我爱你!他一边说,一边俯首如视珍宝般的亲‘吻’着她的背,一寸一寸的细‘吻’。
嗯……慵懒且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林清风抬起了头,有些惊愕的看着她又开始全身发烫,肤‘色’变红的身子。这到底是什么‘药’?他们已经恩爱了三回,怎么‘药’‘性’还没有除去?
他真不敢想象,如果他听她的话,没有再回来看看的话,她会怎样?
‘欲’,火,烧身而亡?
灯光摇曳,红罗帐内低呻浅‘吟’,再次谱写了一曲深爱的恋曲。
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老爷子泉下有灵啊!刘姐扭着腰肢,一路走,一路欢天喜地的说着感恩的话,从院子外回来的秋菊,看着她奇怪的举动,咧开嘴笑了笑,问道:刘姐,你是遇上什么大喜事了?怎么开心成这个样子?
刘姐笑着停了下来,‘抽’出手绢掩嘴而笑,喜事,大喜事。
恭喜刘姐找到良人了。秋菊笑了笑,由衷的恭喜刘姐。本是陌生的两个人,经过上次的聊天,两人倒也熟稔了不少,秋菊对她的坚强和永远都对生活抱着希望的态度很是钦佩。
如今见她有喜事了,哪有不替她高兴的道理。
去,去,去。你这丫头,我都老太婆一个了,哪还能遇到什么良人?有喜事的人可不是我,而是……刘姐说着,顿了顿,扭头朝阁楼里望了一眼,笑得神秘兮兮的凑到秋菊耳边,低声的道:有喜事的人是少爷。
少爷?秋菊皱着眉头看向刘姐,如果不是已知刘姐也是少爷的心腹之一,她还真的就会夺口就斥责她的胡言‘乱’语,明明少爷都这般境地了,哪还会有什么喜事?就算有喜事,那也得等少爷把那歹毒的钱氏母子赶出林岛才是时候。
刘姐,你别开玩笑了,那林清山还好好的,富贵楼和林岛也还在他们手中,官府的人也在到处找少爷,还有什么可喜之说?
刘姐笑着轻敲了下秋菊的脑‘门’,啐道:你这丫头,还信不过刘姐不成?说着,她拉着秋菊的手,指着阁楼的方面,道:外面都传少爷那方面有病,所以,才一直不成亲。可是,我刚刚去找少爷,发现少爷和上官姑娘那个了。
少爷怎会有病?你少听人‘乱’说话,少爷可健康着呢。秋菊义正言辞的道,并没有听出刘姐的言外之音。
刘姐笑了笑,嘿嘿,秋菊说的没有错,少爷怎么可能有病呢?有病又怎么可能跟上官姑娘那个呢?
那个?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少爷病不病的,跟小姐有什么关系?秋菊一头雾水的看着刘姐,完全听不清也在说些什么?
啊——刘姐愣了愣,睁大了眼睛,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笑道:哎哟喂——我都忘记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了,这事跟你还真是不合适。瞧瞧,我这一高兴,话匣子一开,就抓着你说个不停。得了,这事就此打住,不过,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上官姑娘今晚就住这里了。
刘姐,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愣是一句也没有听懂?秋菊挠了挠脑袋,蹙着眉道:小姐的身分不一般,哪能在这个地方留夜?就不论她知道上官楚楚的真实身分,就是不知,也断断不能让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住在妓院里。
刘姐脸‘色’变了变,你这是在嫌弃?
面‘露’窘迫,秋菊摇了摇头,暗斥自己说话不经脑,哪是呢?只是我们虽然不在乎,可这事关乎小姐的闺誉,咱可不能大意了不是?
刘姐的脸‘色’缓和了一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话我倒也认可。只是,小姐今晚是真的走不开了。
为什么?
刘姐跺了跺脚,回头看了一眼阁楼,凑到秋菊耳边,低声说道:少爷和小姐正……呢?
啊?秋菊羞红了脸,举目望了一眼阁楼,结巴着道:这怎么可能?
太不可思议了,她可不相信少爷和小姐是那样的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发生?
不,不可能!
她不相信!
小姐,她不小心中了媚‘药’,我们百媚楼的媚‘药’除了男人,便无其他解‘药’,所以,你说可不可能呢?走吧,咱们去聊聊天,让人去看看林清山的情况如何。刘姐一口气将事情告诉了她,也省得她胡‘乱’猜测。
不久前,林清风找到她,问她姑娘家月事来了,如果不舒服可有什么缓解的‘药’?她那会儿正忙着呢,便让人煎了一碗补血补气的汤水,送到林清风房里便又去前院忙了。
刚刚回到后院,想说去探望一下上官楚楚,哪知在房‘门’外听到了里面的声响。
她是‘混’青楼的人,哪会不知那里面传来的声响代表着什么?后来,她让人一打听,才知在水柔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在百媚楼里,不管在哪个角落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逃得过她的双眼,如果她不能控制每一个房间,那她的消息如何而来?
躲在云后修心养‘性’的太阳终于出来了,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一室亮堂。
厚厚的罗帐遮住了阳光,帐内的光线昏暗,两个相拥而眠的人儿依旧带着微笑,做着美梦。秋菊左右徘徊在房‘门’口,‘欲’要敲‘门’的手举了又落,落了又举,一番掂量之后,她还是举起了手,轻叩房‘门’。
少爷。
……
少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里响起了林清风的声音,咳咳,秋菊,让人准备热水。
是,少爷。
房外又恢复了平静,林清风单手支头,侧身而躺,深情款款的看着还未醒过来的上官楚楚。她的嘴角微翘,似乎在做着美梦,她‘迷’‘迷’糊糊的嘟喃了一声,随即像只八脚章鱼般的缠上了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