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本少爷在找药。”
“我这里哪有什么药?”冷静!沐若菲,一定要冷静!
她话音才刚落,就见阎君焰不知从哪里变了一个瓷瓶出来,握在手中。
沐若菲呆住,好几秒后,才回过神来,“既然药已经找到,可以麻烦你从我的身上滚下去了吗?”
“你确定要我离开?”
“非常确定!”
“可是你都湿了。”
“请你立刻从我的身上滚下去!”沐若菲尖叫。
这该死的变态!
又搓又揉又拨的,她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会没有任何感觉?
“好吧。”阎君焰的态度突然变得温驯,不过还是没有离开,“替本少爷抹药,本少爷就起来。”
“我答应!”
阎君焰把瓷瓶交到沐若菲的手里。
“要抹哪里?”沐若菲拉拢衣襟坐起来。
阎君焰松垮挂在身上的衣服扯掉,露出健硕的胸膛,和挺直得吓人的……那里。
沐若菲不自在地撇开眼。
“不看着本少爷,要怎么抹药?”一只大掌伸过来,握住她的手,往身上按去。
“阎君焰!”沐若菲全身一激,猛地弹开。
阎君焰居然拉自己的手去摸那个……
沐若菲觉得恶心极了,几次想吐,怕阎君焰生气又折腾自己,硬是忍住。
“抱歉,一时手滑,按错地方了。”唇边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阎君焰抓着她的手,按到布满指痕的胸膛上,低哑道,“真正的伤口在这里。”
沐若菲看也不看,药膏倒到掌心,胡乱一通抹。
阎君焰闭眼享受着,时不时还发出很暧昧的低吼。
沐若菲反感极了,胃中一阵翻搅。
她强忍。
用最快的速度,把瓷瓶里的药膏全部抹完,空瓶子丢给阎君焰。
“可以了吧?”
阎君焰没有说话,唇角若有似无地往上勾。
沐若菲双眸一惊,下意识地后退。
但是来不及了,阎君焰已经扑了过来,再一次把人压倒。
纱幔再一次翻浪,雕花大床在剧烈的律动中,“嘎吱嘎吱”作响
整个房间,瞬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
沐若菲醒来的时候,阎君焰已经不在了。
房间内空荡荡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暖暖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散发着朝露的味道。
关于上官界的不愉快记忆,浮上心头。
沐若菲摇摇头,将它们甩掉。
已经过去记忆,不停地回想,有什么意思?
她和上官界的那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在他说要自己滚的时候。
沐若菲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来。
身体,像被卡车辗过一样酸疼,又软绵绵的,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坐起来。
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点点红痕,连小腹那里都没有幸免——
都是阎君焰的杰作!
他昨天折腾自己到凌晨三四点,才肯放人……
男人的谷欠望都这么可怕的吗?
他简直就像永不餍足的禽兽一样,精力无限,不停地变着方式折磨自己,前入式、侧入式……甚至是后入式,都用了!
想起阎君焰昨天晚上折腾自己的狠劲,沐若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