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柔之地要做什么可想而知了,见他低头吻来,挡着嘴,不悦问着“你说马上有的星星呢?骗人。”
看星星本来就是晃子,都懂的,但嘴巴上还不肯承认自己在吹牛皮“有,老婆我一定吻的你眼冒金星,保证你喜欢。”被章玉泽咬着手心的肉肉,又暖又痒。
心痒难受抽离着手,嘲笑着“切,少来,我要看真的星星。”
“看一定看,乖乖的。”
章玉泽低头就摄取着红唇,轻柔抚致,细细品尝美味一般,怎么看都是千般娇媚在身侧。
独爱着鼻尖流躺的香气,这娇媚时的低吟,更爱这嘴角带花温柔的娇笑,更喜她不悦时戏虐的反击,时而咬上口,时而拧上一下,让占有欲更强几份。
生了娃娃还保有着少女的纤细腰身,紧致细腻的肌肤,上下其手,真是滑不溜手,甘原为她臣服,甘原宁她不二。
这天当床,地当被,娇羞羞与大自然容为一休,无尽的旷野,给刚入夏的草原带来凉风,吹散着闷热与燥热。
伴随着虫叫声还有浪声细吟,一场运动正在上演。
龙龙带娃娃才知奶爸不好当。
妙妙睡醒许是饿了,哭了两声,把乐乐吵醒就算了,他却像伴奏一样也跟着哭两声,龙龙把准备的米糕拿出去来喂娃娃吃,却是不得法,没分清女式优先的规律,先喂了乐乐,妙妙不乐意拍着小桌表示不悦开始哭泣,乐乐把米糕吐出,把龙龙整的手忙脚乱又擦又喂又哄着。
“少爷,小姐求你们乖乖的吃好不好,我这第一次你们多担待点。”
可惜没人理他不买账,妙妙放声大哭,自己好饿,坏叔叔不给饭饭,我要妈妈,乐乐也陪同哭的眼泪汪汪,好像龙龙虐待他们了。
龙龙痛苦的看向帐外将军这星星什么时候才能看完,夫人救命啊?搞不定他们,比上阵杀敌还难。
第二天,章玉泽要带回的三万大军整顿完毕,如来时一样,但大家多了几分不舍,相互告别之下,大军急行军般又往回赶去。
经历着马车的颠行娃娃们欢喜不己,但迪希亚因经历过亲身实践后,被折腾的本就混身酸痛,再加马车的颠覆,感觉自己快被马车颠散架了,真是苦不堪言。
章玉泽时而坐马车陪老婆孩子,时而骑马指挥大军。
行车了第三日,马车在奔跑中突然停了下来,一会龙龙来报,“将军,有让人挡住了去路,设了阻挡。”
章玉泽钻出马车张望,敢设路障,怒吼着,“何人敢在大明地界放肆,还敢拦我的军队,龙龙去了解清楚是谁。”
龙龙快去又快速回来回禀,“将军,是我们的盟友尤律齐大汗,他说特地为你送行而来,还想再看看他妹妹,怕今生难见。”
章玉泽想着他还有脸来,如果可以选择自己一点也不想见她。“你去让他稍等,对了多拖延些时间,我们准备一下。”
“是将军。”龙龙听令去拖延时间,鬼扯去了。
章玉泽看了眼迪希亚,她从此便是州兰玉了,这眼神懂的,迪希亚对镜又画起了妆,两娃娃眼睛盯着妈妈又要超级变变变了。
迪希亚随口问着想象着样子,“老公,昭兰公主和从前有变化吗?”
这怎么知道,上次发生事情后没踏足半步,“不知道,因该没有吧?”
迪希亚凭自己印象中州兰玉的样子落笔画着,“她哥这两年见过她吗?”
自从上次尤律齐非要强扭瓜甜之后到是没再搞事,也许久没露面,打探后听闻他处理家事,他的四哥不服由他受封当大汗,便联合花赖子国搞内战,尤律齐近年忙着平定,忙着找宝贝,没空搭理章玉泽。
“没有,尤律齐自知自己礼亏,这两年没来过,他来我也不会给好脸色看,我才不怕他反悔什么的。”章玉泽早把他当敌人了。
没见过就好,可以赌一回,看天命了,“那就好办了,我是按记忆中她的样子画的,我必竞两年多没见她了,只是画个大概貌。”
章玉泽看着迪希亚在自己脸上画着,脸额填色,把阴影和棱角勾勒出,又在眼睛上画了又画,再擦上几层粉,一会会就好像换了张脸,但让章玉泽发现了一眼便能辨认迪希亚的方法,便是看她的头骨,外形样貌会变,但人的头骨是永远也变不了的。
见章玉泽紧盯着,好奇问着,“我这样子像吗?”
“不知道。”老实说章玉泽没仔细看过,大概吧?
迪希亚照了照镜子,又把事先准备的衣服穿上,马马唬唬有八分像州兰玉的神韵了,硬着头皮见了再说,平定着心绪。
“老公,你先去,我一会就到,让我再想想她平时是怎么待人的。”
章玉泽应下了,去见了能让自己补刀的好朋友,错曾经的朋友。
见尤律齐一袭金灿灿的新衣,半披着袍子,一脸笑意盈盈,一副王者姿态,完全像没事人一样。
章玉泽可没好脸色,与他的友情早在儿子百日宴就断了,狠不能灭了他。
尤律齐无视着一张臭脸,大有讨好的意思“章兄,好久不见,近日好吗?昨日听闻将军府有人整装行李,才知章兄你要回京了,孤是赶了几百里路特地来送行的。”
他还真是非一般,章玉泽挤脸笑笑,“大汗,你太客气了,但我和你还有笔帐要算不是吗?他为你买命为什么要杀他。”
他,谁啊?“章兄,你说谁啊?”尤律齐还装算。
也许只是小角色,根本不用他动手,“大汗,你真是贵人事忙,人命不值钱,我问的是我的丁副将,他前一个月和我一起喝酒,后一个月就身首异处,难道我不该问问为什么吗?”
死赖到底,“章兄,关于你的副将孤真的不清楚,但孤想他因该是个念得无厌的家活,所以才会身首异处吧?不说他了,家妹呢?”
章玉泽还想和他理论,却也知道不会再有结果,见迪希亚礼仪万千的款款走来,到真是有分公主的味道。
迪希亚慢步走上前,行了见面礼“大哥,你来了。”
印像中昭兰公主少言寡语,打讨招呼便退到一边。
尤律齐看了一眼随口问着,“你与将军相处可否愉快。”
慢慢回话着,“如大哥所见一切都好。”
尤律齐看着妹妹有些不同,许是很久没见了吧?“妹妹,你似比往日清瘦了一些。”
迪希亚不知要说什么“还好吧?”
还是这么一副温吞样,再次提醒着“九妹,你还记得你四哥吗?”
谁认识?但必须认识不是?“是,记得,他可安好。”
“他让孤杀了,他的母妃也让孤杀了。”尤律齐一张嘴就是杀戮四起。
迪希亚惊心,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典型的杀人狂,靠狠手段上位。
再次说着重点,“九妹,你不问问你母妃可安好吗?”
啊?他无事提州兰玉的妈干嘛?难道那是尤律齐要挟州兰玉的筹码吗?配合该有的话说着,“大哥,她,她好吗?请你好好对她,我,我一直记着你的话。”
听着她都明白就好,就怕她年轻气盛不好掌控。“九妹,你记着就好,你随将军回京城也精神着点,大哥送你到此,以后和将军好好过日子吧?章兄,我把妹妹交到你手上了好好对她。对了,你找到她了吗?”
“是。”迪希亚闪过一丝忧虑,尤律齐怎么什么都知道,这是布了多少眼线。
章玉泽怒目,尤律齐还敢提她,明白她指的是迪希亚,自从碰到他尤律齐才有数的尽的分离,想想就恨的牙痒痒。“你,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大汗你别再叫我章兄了,从此我们不再是朋友,再次相逢便只陌路。”
章玉泽生气的拉着迪希亚要回去,听到尤律齐还叫着,似乎也没有生气,“等一下,章兄。”
转身见尤律齐从怀中拿出那把七星匕首,“这把匕首,让我在她面前成了卑鄙的人,现在还给你,如果她回去找你,或你找到了她,请你告诉她我当时只是应急之策,我根本不会伤她家人的。”
说着话什么意思,无心之过?
“快把路障给我撤了,我们赶路回京复命。”章玉泽吼着接过匕首,直接带人上了马车,无视他什么表情。
看样子尤律齐也并非要为难,真的撤了路障,大军再次前进,马车也启动离开。
上到马车两人都松了口气,章玉泽更是捏了一把汗,“老婆,刚才好玄,我怕他看出破绽,还提什么四哥,万一问你长什么样,答不上来可就漏馅了。”
是挺惊心的,足足练了胆,增加心肺强大的功能。“是啊?吓死我了,我知道州兰玉话少,少说不接总能蒙过去,我当时就这么安慰自己的。”
想想刚才的一出戏,骗的心惊肉跳,“刚才尤律齐提到州兰玉的母妃,你为什么要那么说。”
“我猜的,他定是用她母妃来压她怕她跑了,而且他还有更深的用意,想让州兰玉多留意京城的消息。你听到他说了,去京城精神着点吗?我怀疑他这是在布眼线呢?谁都是他利用的对象。”
听着很有道理,“老婆,聪明,还好你不是,否则我就是养虎为患,给他养了条鹰犬。”
他的狼子野心有些明显,“是啊?还好我们回京了能远离他,少接触,其实尤律齐是老公你的劲敌对?他只是为暂求安稳才签什么安定协议,它日他稳固了自己的势力一定会卷土重来的对吧?”
章玉泽点着头,老婆把局势看的挺透彻啊?
妙妙眨着眼睛听着大人说话,小嘴伊呀着,拿着布娃娃,递给乐乐,乐乐又递给迪希亚,迪希亚一下子懂了,和宝贝们的游戏时间到了,亲子活动,迪希亚伸出一根手指,妙妙伸出二根,乐乐伸出三根,这是在玩数数吗?
章玉泽不明就理伸出四根,结果就像惩罚一样,每个人拍了他一下,什么吗?没搞懂,看向迪希亚。
笑着不懂规则就敢来加入,“老公这是过四的游戏,你出四该不该打,明白了?”
这是在练数数加应变能力吗?才一岁多的娃娃会不会太难了。“老婆,你们常玩吗?”
“对啊,有空了就玩,宝贝们能玩到十,只有十根手指,还几天我做几根小木棍增加难度。”
原来如此,看妙妙和乐乐玩的认真极了,每次过关了小脸笑的特有智慧,一路上多了他们陪伴,让行军的枯燥也变的有趣了许多。
每天急行军,几乎很少休息,可能大家也是回乡心切吧?希望把行程压缩的更少一些,越往京城也开始热闹起来,沿途的村民还对大军挥手,表示欢迎,到了京城这种热情更胜,章玉泽就像荣归故里一样,人们纷纷上街夹道欢迎着。
听到有人吼着“章将军,欢迎你回来啊?一晃三年多了,少了你的京城可真冷清啊。”
有人在街上叫着,也有人欢快挥着手,处处洋溢热情的笑脸。
章玉泽在人们的欢迎下回到了自己的章府,府里被从新整理了一遍,还是迪希亚第一次来,从前只知道他有先皇亲赐的府坻但并不知道在那里。
带领参观着章玉泽问着“老婆喜欢这里?以后这就是我们过日子的家了,你是正妃,更是将军夫人,这府里都要听你的。”
听着头衔好大“老公,我以后的角色任重道远,出门是州兰玉,皇上亲赐给你的妃子,而人后我又是你的妾待,那你到底喜欢那个,我该怎么演,你给点提示好不好。”
章玉泽笑着“老婆有什么差别,反正都是你我都喜欢,反而该有我来问你,你喜欢那个角色。”
这是个痛苦的选择题,“这好难,自古你们男人都喜欢小妾,我当然也喜欢被宠着,可正妃要管家要大肚,要贤良淑德好累啊?”
看把她难的,自寻烦恼,“老婆,这有什么难的,这个家都是你最大,连我这个将军也听你的,你还怕什么,随你任性,随你发飙,我都惯着,我都护着,对你决无二话。”
听着放权的意思,好啊?大肚接着,“老公,我一会要立一下家规你有意见?”
“没意见,随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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