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相公的话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不放心的,不管他了他,叫上小芹一起向花园走去。
看公主一个人正赏着花,样子看上去心情不错,迪希亚让小芹在暗处等着,一个人走上前招呼着“公主你好,你要和我说什么,有事?”
公主指着旁边的椅说着“我们坐下聊。”陪着在旁边坐下,公主开门见山就说“其实,我找你就随便聊聊,我听下人说将军代你如宝,你是怎么做到的。”
来取经?迪希亚笑着实话实说“公主,我只能说我们将心换心,将军与我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而他也为我付出了许多,所以我能回报的就只有深情厚爱了。”
听着多美好的一份感情,但人就会变的,“但你不怕他会变了吗?比如说我的出现,就没有让你们不合吗?”
想起那天发生的事,现在想想还是挺可笑的,“公主,要说我不介意是骗人的,我第一天知道有你就给将军脸色看了,但他很有信心的全解释给我听了,所以我就不生气了。”
“那他万一骗你呢?”
公主说了堆怎么都是提问题,她到底想说什么?“如果他骗我我会亲自找出原因,如果他说他不爱我了,我就会自动离开,总之我现在无条件的信任他。公主,你不打算走吗?真想困死在这将军府吗?”迪希亚一口气说完又问着自己想要的答案。
公主轻声说着“你那天说的对,我还年轻,可我发现我没有自信,害怕很多东西,我习惯了别人替我决定一切,包括我的命运。”
迪希亚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公主这么认命,那自己的计还能成吗?
“公主,你不能这么想,我们要为自己的幸福去争取的,自己都放弃了谁还能挽救你,更不能随随便便的认命,最起码我认为活着就是要追求自己想要的,才不枉此身。”迪希亚卖力游说,赌上一回。
公主听的两眼雪亮,可能迪希亚的这番话在这个封建社会会有些大逆不道,但它却又像魔咒一般让每个女人都渴望。
“你,我该怎么叫你,我们能成为朋友吗?”公主突然想起自己连她叫什么也不知道。
迪希亚笑了和公主聊了半天了,心中早把她当朋友了。“公主,你叫我迪希亚好了,我们己经是朋友了不是吗?”
“迪希亚,我知道将军为什么会宠你了,你像带着光环一样的有自信,我都被你吸引。”
也太夸张了吧?自己只是多读了几年书,内心才强大了而以了,可能言论上大胆了一些“公主,我相信你也可以的,我听说你让人送了封家书,我想你心中也在像往自己想过的日子吧?”
“迪希亚你很聪明,对,我给我的一个朋友写了封信,我希望他能来接我,如果他来,我便跟他走,如果他不来我只能留在将军府了,但你放心,我对将军无意,就算他长的很好,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迪希亚听出来了公主口中的他因该是个男子。“公主,其实我也害怕他负我,可我相信我的眼光,我认准了不会错,就算错了我也自己认了我,公主你也不要怕光,一定要相信自己的眼光眼。”
两人坐下不知不觉说了许久,章玉泽早坐不住,在花园外转悠着,却又不好意思去打扰,让小芹去叫。
“夫人,将军找你。”
迪希亚笑了笑,他又瞎担心了,“公主,我们改天再聊,我先去见见将军。”
“好,你先去吧?”
刚走出花园,章玉泽从天而降,从一颗树上飞身而下,把迪希亚一拉到怀里,吓了一跳“相公,你吓死我了,你跑树上去干嘛?”
“娘子,你们聊什么说那么久,我都等半天了,我爬高点想看你出来没有。”
都想笑他了,“相公,你都当爹的人了,别那么幼稚好不好,我又不会丢。”
抱在怀里才踏实“娘子我担心你吗?对了公主怎么说,她走不走。”
“不知道,只有一半的概率,这公主认命,她说她习惯了由别人决定命运了,这个有点难办了。”
听着不妙的节奏,“那怎么办,她赖着不走,不是事啊?你找机会再开导开导她。”
这是个烦恼的事,听天由命,她惹不走也不能赶,“相公,不说她了,走了看儿子去,别烦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下午迪希亚打扮成了一个草原少年去了军营,和章玉泽分道,自己去了贺军医去,贺军医没认出来。
但一把脉贺军医就什么都知道了,这脉相自己可是看了整整八个月熟呢?看着一身的装扮有点意思“夫人,我听闻你化妆术了得,今日老夫开眼了,果然是奇妙啊?”
把完脉迪希亚询问着“贺军医,我身体很好对吗?肚子也收回去了,我想问,我能远行吗?”
“夫人,身体是恢复的不错,但远行,小娃娃怎么办。”
“贺军医,这你不用担心,我因久躺,身上没有母乳,一直是奶妈喂的,而且我说的远行,最多两天就回来了。”
“夫人的意思老夫懂了,告诉将军你能远行对吗?”
迪希亚笑了,谁让章玉泽只信任贺军医的金玉良言呢?
“先谢过贺军医了,我好久没出门了,早想向外跑了,也能让将军心情愉快你就准了吧。”
将军的夫人还真是个妙人,难怪将军肯下跪求人保命,保大小的命,如今看来是值的。
贺军医想起八个月前的那一幕:“将军,老夫查过了像夫人这样的情况,身体又弱,恐怕都活不过一个月,更别说生小娃娃了。”
只见将军突然在面前跪下,“贺军医,我求你了,你一定要保住她的命,她一定会醒,她一定会回来的,贺军医如果你都放弃我不知道还能相信谁呢?”
那天的将军是一辈子也没见过的柔弱,还一脸的眼泪,让贺军医很感动,一把扶起章玉泽“将军,你放心老夫会尽全力的,但你要做好心里准备那将可能会是个很漫长的时间,也不能确定会有突发的事情发生,”
听到尽全力,不放弃,当时他高兴的像个小孩子一样“贺军医我知道,我都听你的。谢谢你谢谢你。”
“那我先开些强身的药还不能是对胎儿影响。”
出了军医营帐,迪希亚听到了枪声,还严严实实围成一圈,章玉泽被他研究出来了?
想一探究竟却被拦在门外,门将说“将军吩咐,里面危险了,出入要手喻。”
“里面在练枪吗?”
“军事机密不知道。”
不用说的事,算了他有了一支强军,怕在这草原无往不胜了,也不知是福是祸。
回去章玉泽的将军营帐,撩帐看他正认真的书写着什么,帅气的握笔姿势,一笔一画透着认真,却听到他叫着“别看了,进来吧。”
他不是认真写字吗?怎么又被发现了着,迪希亚说笑的询问着“将军,你又练什么绝世神功了,头都没抬,这么也远也被你发现了。”
“你撩着军帐有太阳进来,看倒影就知道有人了,敢这么大胆,除了你还有谁。”
“嗯,分析的不错,真聪明。”
章玉泽放下笔,手一勾,撩着迪希亚在自己大腿上坐下,“娘子,贺军医来过了,那明天我们去把大人情去还了,我让龙龙去备礼了。”
勾着脖子着,取笑他,“将军大人,你抱个大男人可不妥。”
不妥什么的才不管,还要做更不妥的事,拉着脖子玩亲亲,他一点没变逮着机会要玩亲密,好证明他存在的价值。
蜻蜓点水的轻吻,到恋恋不舍的乱吻,上隐一般,赌上断气的性命之忧才肯停下。
“相公,我的唇很好吃吗?你天天来。”
“嗯,非一般美味。”突然想到有个惊喜我带她去看,“娘子,走,带你去看样东西。”
迪希亚站起来被章玉泽拉着去了兵工场,那里的木匠正在造四个轮子的马车,可以称之为现代汽车的原型,只是顶上是用木条订上的,没门没窗。
“娘…”差点脱口而出“那个,这是我从尤律齐那里偷师回来的机械动力的车子,我看到尤律齐造了个很大的,我就设计了一个小的,明天我们出门就它了,它很稳也快,马儿也省力。”
看着没发动机怎么快呢?“这怎么发动。”
章玉泽坐进去,双脚踩着,边上还有一根杆子,估计当刹车用的,迪希亚笑了这不是汽车,是自行车,双脚用力不会比马快吧?
看到她的笑脸,似乎觉得好像有些可笑一样,“你笑什么,你不觉的它很有意思吗?”
“有意思,你真聪明。”以古人的智慧这算了不起的发明了。
章玉泽突然想到了一些事,又拉着迪希亚回军营,“娘子,你刚才的笑是因为那东西像你们时代的东西对吗?”
“你把你们时代出行的交通用具都给我画下来。”
“将军,都画吗?”
“对,全部,有很多吗?”
“不少呢?”随便画着自行车,小汽车,大货车,高铁,飞机。
画到飞机时章玉泽不敢相信了“飞机,这是在飞吗?这是云吗?”
“对,在飞,我的时代你无法想象,它叫飞机,可以飞遍全球。”
听着想像着,真是一个好时代。“娘子,你的时代真好,我真想去看一看。”
迪希亚笑了笑,不说话。
丁副将急急来报“将军,漠西大汗来了。”话音刚落,冲进了账中,
他怎么又来了,章玉泽看了看迪希亚,都来不及躲藏,和丁副将去迎接。
章玉泽上前行礼问好“大汗到临有失远迎,不知大汗到我这营地来有何贵干。”
“章将军,你不必容气,我们都是亲戚了,孤去巡视一路往南去柔然,路过此地给我家九妹稍些家乡礼物。”
“那大汗不去府里坐坐吗?见见你妹妹。”
“不用了,听闻你一周前干始办公了,孤就知道你一定在军营。”迪希亚呐闷他怎么这么清楚去,周边有眼线?
章玉泽不悦的问着“大汗,你跟踪我?”
“怎么可能,只是听闻,听闻而以。”尤律齐看到章玉泽边上的草原男子多看了两眼,随口问着“章将军,这位少年是谁,那个部族的。”
迪希亚行礼回着“大汗,小民是原查尔绅部族的迪哈,是给章将军送菜来的,听闻伟大大汗来了,小民向你行礼了。”
“哦,孤有这么出名吗?连查尔绅旧部也认识我。”
“是的大汗,大汗真是草原上的雄鹰。”这马屁拍的。
“哈哈,说的好。”尤律齐被个小少年哄的很开心,有人崇拜可是好事。
“大汗坐吧?坐下聊。”章玉泽招呼落座。
见机快闪的好,“那小民先告退,不打扰将军和大汗谈话了。”
“等等,我到挺喜欢你的,留下,要不孤给你封个官当当怎么样,难得有人与我投缘。”
投屁缘,拍了个马屁就投缘投?“多谢大汗美意,家中还有高堂要照顾,离不了人,小民告退。”
章玉泽看着火大他们这一言一语把自己排除在外了,“大汗,你不是让我稍东西吗?东西呢?”
趁机迪希亚告退了,言多必失,快闪的好,尤律齐也是老奸之辈,说多了只会露馅。
大汗命人去拿东西,转眼看到少年不见了,可惜难得自己今天心情好,想送官送钱还有不要的,算了。
“章将军,那孤也不逗留了,告诉九妹,改天再去看她,对了,她怎么样。”
章玉泽明白他问的那个她,“老样子。”
“可惜了,孤以经把害她的人处理了,其实孤挺生气的,她骗孤,所有人都骗孤,章将军其实你也骗孤了对吗?所以孤送个大礼给你,你不是说你只爱一个女人吗?她恐怕再也让你爱不起来了吧?每天看着多痛苦,不如亲手了结了吧,让她留在心上不是更好。”
章玉泽庆信龙龙先他一步找到了迪希亚,如果到了尤律齐手上只怕没摔死,也会被他掐死,面对一个不声不响的人,是种无声的折磨,再好的脾气也会有失控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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