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娘子夸他,某人很开心,眉飞‘色’舞的游说着:“娘子,我方才尝过了一点,味道很不错的,你也来试试吧。。更新好快。”
田秀美继续忍耐。
“这些可都是好东西,在我朝都没有的,是番邦贡品,我‘花’了一百两银子还送了一枚‘玉’扳指,才从贤王爷那里得到的。”
一百两……加上一只‘玉’扳指,田秀美暴怒,实在是忍不住了,挥手出去在那人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有‘毛’病是吧?再大功用也不过是水果而已,你居然‘花’了这么多,而且,那都是我的钱啊,你凭什么‘乱’‘花’?
什么狗屁贤王爷,居然敢骗你,哼,我去找他,让他赔钱!”
某人继续火上浇油:“是啊是啊,娘子,你不知道啊,贤王爷可坏了,仗着是我弟弟,知道我疼他,总是从我这里骗银子过去。”
要是贤王爷在此,要是贤王爷听见了,会大声哭诉的--天啊地啊,冤枉啊,明明,明明就是这个坏哥哥,刚刚还狠狠地宰了他一笔呢。
二十万两黄金,再加上许多的银两,真金白银十分让人‘肉’痛,想起来就睡不着啊。
“什么,他敢这么做?哼,看我怎么收拾他。”
“对,长嫂如母,你这个做母亲的就应该亲自去教训他。”冷昊天一本正经的说着。
其实他的心里正在暗爽呢,哈哈,娘子中计了,答应心甘情愿跟他回府了。
“那当然了--不对,我干什么要跟你回去?你这个‘混’蛋,又在骗我。”
俊脸一跨,哎,冷昊天心中实在有些泄气,原来娘子太‘精’明了也不好,不好骗啊。
“娘子,我们回归正题吧,这个番木瓜你到底吃不吃?”
“不吃。”田秀美很有节气的将脑袋转向另一边。
“不吃就算了,”冷昊天将盘子端回来,十分垂头丧气的样子,“你要是不吃就算了,我拿去扔了吧。”
一边走着,还自言自语道:“哎,没有娘子心疼的男人就是这么的可怜,不但会被弟弟骗,被骗了白白‘花’了银两不说,娘子还不领情,害得我只能去扔掉,真是可怜啊。”
“你,你过来。”虽然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装出这么一副可怜相博取她的同情心。
偏偏,那人就是成功了,她看不得他这种样子;更关键的是,整整一百两银子,他要拿去扔了?
天啊,你怎么不扔给我算了?
“娘子,有事吗?”冷昊天回头,一脸‘迷’‘惑’不解的样子。
身子却还是保持着要往外走的模样。
“‘浪’费食物是可耻的、会遭受天打雷劈,过来。”不再等他有所动作,田秀美直接走过去,一把夺过那个盘子。
心疼的看着盘子里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橘黄‘色’的瓜果,心里在滴血,一百两,整整一百两,还加上什么狗屁‘玉’扳指。
天啊,这个木瓜变成了稀世珍品了,随便一块就好值钱。
如果不能被她吃掉,她何其忍心?
望着娘子一脸气愤不平的表情,外加心痛难忍,却还是大口大口的咬着番木瓜,冷昊天觉得好笑,同时,却是忍不住的心疼。
是他的错,让她吃过了许多的苦头;如果不是切切实实的知道金钱的难能可能,又如何变得如此的,呃,爱钱?
以他现在的身份,想要查出田秀美的身世,自然是十分简单的;正因为如此,气愤的同时也很心疼,明明是将军小姐,这几年却是扮作粗野的村‘妇’,想必娘子吃了许多的苦头吧?
以后,有他在,一定会做娘子最有力的靠山,尽他所能的,给予娘子最好的生活。
由于之前的几天都没有休息好,加上,咳咳,劳累过度,不消说,第二天早上,田秀美起晚了。
泪,绝对不只是起晚这么简单,等她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哎,只怕田田看到了,又该嘲笑她是一个大懒虫了。
当然了,冷昊天起得比她早,田秀美醒来之后,‘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了,本来心中有一点苦涩的感觉。
‘摸’着略带余温的枕头,田秀美发现,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转了;该死的,难道她现在真的已经将心情的好坏寄托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了?
她,敢相信爱情吗?那个男人是这样的身份,跟她之间根本就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未来可言啊。
隐隐约约的,好像听见院子里有威武的吆喝声,田秀美起身,走到堂屋,一眼就看见,院子中,正在练拳的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身影。
冷昊天正在教田田武功,从最基本的扎马步学起,太阳光透过院中的大树投‘射’下来,父子俩的挥胳膊踢‘腿’的身影,是如此的相似。
看他们那架势,应该是早起练拳的,已经用功了好一会儿吧?看他们那挥汗如雨的样子。
从基本功开始,勤学苦练,练武不仅可以强身健体,以后武力值强大了,还可以保护自己,嗯,‘挺’不错的。
其实很早之前,田秀美也就有这个想法了,不过月眉本身也只是半调子,教田田一些基本功可以,深了就没法学。
加之疼爱孩子,总是以孩子小为借口,于是就这么的耽误下来了。
也亏得他有心了,居然知道这个,田秀美知道,如果冷昊天真是当年救了她们的那个人,那他的功夫可以说是很厉害的。
不过看着这父子俩在一起相似的身影,哎,田秀美心里又有许多的不是滋味了。
人还真是最为愚昧无知的生物啊,以前,他也在这里住了一年,可是她和月眉从来没怀疑过,只是觉得刚巧,田田和他比较投缘。
现在什么都拆穿了,这么仔细一看,其实父子俩真的很像,特别是那五官、眉宇之间的神情,根本就仿佛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其实她现在也很烦恼,本意是很生气,生气他的隐瞒还有他们之间发生的种种;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无法彻底的拒绝。
而且,她也很担心,现在只能是当一只懦弱自‘私’的鸵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