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是一辆豪华的八座黑‘色’商务轿车,停在景区一旁工作人员通道的出口处,离秦乐然他们刚刚游玩的距离非常近。-www.79xs.com-!
不过片刻功夫,秦乐然已被领头之人带着来到车旁,她站定,回头望去,已经看不到秦小宝与战离末。
看不到秦小宝母子二人,秦乐然稍稍放了心,她相信秦小宝只要逃离这些人的视线能想到办法逃走。
“秦小姐,请车!”男子前拉开车‘门’,语气里的不耐烦更严重一些,似乎只要秦乐然一车,他们会原形毕‘露’。
“急什么?”秦乐然挑眉,冷冷瞟向男子,还是转身了车,毕竟现在自己处于弱势,硬碰硬碰不过对方那么多人。
秦乐然车刚刚坐下,那名男子也跟着了车在秦乐然的身旁坐下,随即吩咐:“开车!”
男人的命令一下,司机快速启动车子飞驰而出,用非常短的时间驶出了景区范围,也将他们大部分人员远远甩开。
那人并没有对秦乐然采取什么措施,车子行驶的过程秦乐然能够打量车子里与道路两边的环境与路标路牌等等。
车里除司机之外,副驾驶座还坐着一名男子,车后座只有她和她身边的这名男子。
三名高大健壮的男子,秦乐然几乎能够看到他们西服下紧绷的结实肌‘肉’,能够有一身这样肌‘肉’的人一定是常年练武的结果。
虽然她是从小练跆拳道,并且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三名男子的实力如何,判断不出来他们较量的输赢,因此她不敢轻易动手。
在秦乐然想着怎样逃出去时,她锐地发现身旁盯着她的那道目光似乎与刚刚不一样了。
她回头一看,看到男子两道目光紧紧盯在她的‘胸’前,那赤红的目光会让她觉得他的目光似乎能够穿透衣服看到她的身体。
“真恶心!”秦乐然恨不得把这个男人的两只眼珠子给挖出来,但是面部却不动声‘色’。
在没有绝对能够从他们手逃出去的把握前,在还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够打败他们三人前,她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小丫头,长得‘挺’招人喜欢。”男子咽了一口唾液,喉结急速滚动了两下,‘色’眯眯地看着秦乐然。
秦乐然抿‘唇’笑了笑,转头看向车外,当着没有看到他‘色’眯眯的目光,只是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握了又握。
从小到大,还没有那个不长眼睛的敢这样盯着她瞅,要是换成以前,这人的眼珠子估计已经不在了。
但是现在是非常时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一忍能省去很多麻烦的事情,所以秦乐然咬牙忍了。
秦乐然忍着,男人得寸进尺了,说出口的话越来越恶心下流:“小丫头年纪小小,但是发育还不错。你看这前凸后翘的,看得人心痒难耐,真想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疼爱。”
秦乐然仍然不吭声,只是握着的拳头又紧了一些。
男子往她的身边靠近,又道:“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要到哪里去?”
秦乐然的拳头握得更紧更用力了。
去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一定会让这个男人不得好死,她一定会的。
男人有察觉到秦乐然的愤怒,但是并没有把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放在眼里,继续说道:“我好心告诉你吧,你跟我了这辆车子,那没有可能完好地离开了。”
瞅着秦乐然仍然冷静的脸蛋儿,男人越看越发喜欢,心痒难耐地伸出了手:“反正你都横竖你都不能保持完整,还不如先让我尝尝你的味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权南翟那么重视的‘女’人,跟别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男人的话音刚落,秦乐然忍无可忍,拳头一挥,一拳重重击在男人的鼻梁之,她啐了他一口唾沫星子:“看到了吧,这是权南翟的‘女’人。”
是她没有把握能够打赢车这三人,算她不能脱险,她也绝对不能让如此恶心的男人碰她一下。
“贱人,老子给你脸你不要脸!你他妈是在找死!”男子抬手要还击,一把向秦乐然扇去。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他没有料到,秦乐然更没有料到,男人的手刚刚扬起,一把冰冷坚硬的手枪抵住了男人的脑‘门’。
举枪的年轻男人用力戳了一下男人的头,冷声道:“想活命,给我老实一点。”
因为是背向着车前方,男人并没有看到是谁拿枪抵着他,仍然嚣张道:“反了你们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拿枪着的人是谁?回去之后,我一定会让头宰了你这个不知轻重的东西。”
“常厉,你怎么在这里?”秦乐然面向前方,看到了拿枪着男人的人原来是常厉,难掩欣喜地问道。
“小姐在这里,我当然会在这里。”常厉没有及时表明身份,是因为对方的人手太多。
跟在秦乐然身边的人不仅有常厉,还有权南翟派来保护她的多名手下。
常厉跟他们一合计,便采取了这样的方式,先‘弄’掉车里的两个人,把秦乐然带出他们大势力的范围外。
司机和常厉负责秦乐然的安全,大部分人去救援秦小宝母子二人,刚刚他们已经收到消息,秦小宝母子二人已被他们的人救走。
“哼,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们。”即便没有看到人,男人还是“认出”了拿枪着他的人是谁。
常姓这个姓氏的人并不常见,又能出现在秦乐然身边的,除了常家母子三人,男子再也想不到其它人了。
“知道是我们,知道我家小姐的身份,还敢对她动手,看来你身后的指使者也是一个大人物。”常厉说。
男人轻哼:“你知道好。我面的人敢动手,那表示他没有怕过谁。你们常家母子三人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现在‘抽’身还来得及,何必来趟这池浑水呢?”
“多谢你提醒!”常厉手一抬,再重重一敲,用枪头敲打在男子的头,先把他敲晕,懒得听他挑拨立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