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光,丽丽已经上床休息,金龙在电视机前看连续剧渴望。手机突然晌了起来。金龙拿起来一看,是童一楠的号码。他按下接听键,里面却没有声音。金龙“喂喂”的喊了几声,对方一个字没说。金龙着急了,对丽丽说:“我要出去一趟,你先睡吧。”
金龙驱车赶往童一楠的家里。那辆桑塔纳轿车也不争气,越是着急,路上红灯越多,好不容易赶到双桥附近,车有坏了。金龙打电话给修理厂拖车,自己打车去了童一楠的新家。
童一楠一脸忧伤,看到金龙进来,也是爱达里不搭理,把脸扭上一边。
金龙道:“一楠姐,看你一脸多云,满目桃花雨的样子,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沉默。童一楠把脸扭上一边。走回沙发前,把整个人摔在沙发上。不住的用手抹掉不断涌出的泪水。
金龙笑道:“吃饭没有,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不好”
“不好。我啥也不想吃,肚子不饿。”
“谁得罪你了,让你这么难过”
“还能是谁就是你。”
“呵呵,是我咋能是我啊我那个地方没有做好,惹你千金大小姐不高兴啊”
“我一个人在家孤苦伶仃,没有人疼,没有人爱,死了也没有人知道,你明知道我一个人,你为啥不问一声,哪怕打个电话也行啊你人哪,你电话哪你说我死了是不是你就高兴了”
“哎,是这么回事儿啊。我本来说今天下午忙完就过来看你,那边有点事儿缠住手脱不开身。我劝你一楠姐,你该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就有人疼你了,两个人知冷知热的,你说多好啊”
“找人嫁了,你以为是到商场买衣服那么简答。像我这样的人,同龄的都结婚成家有了孩子,小日子过的蛮不错。找个年龄大的,做填房我心里不甘,找个小的养着人家,心里感到吃亏,早晚也要飞走。你说找什么行业的人合适当官的我不想找,每天两口子都戴着假面具过日子,身累心更累。找个生意人吧,一个个都是和你一样的花心大萝卜,找个没钱的我也不干。你说,找个什么样的合适”
“也是啊,你这样的人高不成低不就找个合适的是很难。哎,当初你们要是有个孩子也好一点,现在守着孩子过日子,也有点希望有点盼头。”
“生孩子你开玩笑吧。蔡卫东就是个骡子,和他能生孩子,他那玩意儿里面的虫子都是死的,没头的,根本怀不上。他还说他要丁克,不想要孩子,都是假的。他是想要没有那个本事。”
“那可苦了你了,姐姐”
一句话戳到童一楠的伤心处,她呜呜的哭了出来。“金龙,我想生个孩子,想尝尝当妈妈的滋味,做一个完整的女人。金龙,你让我生个孩子吧,你给我一个孩子,也算是帮帮姐姐我,好不好”
金龙听完这话,感到手足无措。“姐,这不合适吧,这样不好吧”
“什么不好,我对你不好吗我把心都给你了,你确装作没事人一样,我的好心都给狗吃了。“
金龙只是微笑,并不搭话。
童一楠看到金龙不表态,侧歪在床上,抽泣起来。
金龙内心很矛盾,不知道如何是好。家里有个漂亮的妻子丽丽,外面有个带着孩子一直苦苦等待的明春,现在童一楠要加进来,可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了。要说同意吧,丽丽哪里不好招待。别看她平时嘻嘻哈哈说把他借去处,真要是有女人把金龙给借走,估计丽丽会和她拼命的。如果说不同意,面对眼前这个女人,金龙真的担心她会接受不了,招架不住。
金龙点一颗烟,走到阳台上,一边优雅的吐着一个又一个烟圈,一边想着解决的办法。抽完烟,将烟头狠狠的踩在脚下,还是理不出个头绪。他回到卧室,看到童一楠还是那个姿势没有改变。“女人毕竟是女人,当再大的官,有无穷的财富,在感情上还是一个弱者。”
金龙轻轻拍拍童一楠的小腿:“一楠姐,你好好躺一躺,这样会把身体给弄坏的。”
童一楠有点气喘,可能是因为刚才不断的抽泣:“我不让你管,你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是你什么人啊,你管我”
金龙坐在床上,用手轻轻抚摸着童一楠白皙的小腿:“你是我姐姐,怎么能没有关系。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我会心疼的。”
童一楠微闭双眼,一只胳膊盖在脸上,不管金龙说什么,一直自言自语:“在没有见到你以前,我总认为男人都是伪君子,满嘴谎话,难得实情。哪怕他刚和女人从床上爬起来,只要不把他摁在床上,他就不会承认,而且,满嘴的大道理说给你听。我爸爸对我妈妈是这样,蔡卫东对我是这样。看到你我就感到,你也说了谎话,也会和这些人一样吧,其实你和他们不是一路人,你说瞎话是未了救别人,不得以说了,他们说瞎话完全是为了自己。你说了谎话让别人对你更尊重,他们说瞎话却让人感到太卑微。”
金龙道:“我也说谎话,男人不说谎话的少。不过,有的说谎话是特定条件下,有的说谎话已经成了积习,一张嘴就溜出来了,不论和谁都是这样,包括自己的父母亲人。”
童一楠仍自顾说道:“那天我们四人吃饭,我把蔡卫东和你反复比照,总觉得蔡卫东聪明,却显得狡猾,你有点笨拙,却不失诚实、优雅,有一种天然的风度,在女人看来,这是最需要男人具备的素质。女人的感觉最敏锐,蔡卫东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我早就看出来了,尽管他们一唱一和,演戏一样,从他们两个说的第一句话起我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正常。我知道你心里当时怎么想的,你肯定惊讶我的愚钝,能和于露陪在蔡卫东身边,一妻一妾,琴瑟和谐。其实我心里刀割一样疼,只是不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而已。”
金龙拉住童一楠的手说:“我那点儿心思都被你看透了,姐姐。你做起来,喝口水好不好”
“我最喜欢你的一点,是你能在两个美女面前的沉着稳定,没有露出半点淫邪的眼光。尽管于露直勾勾的眼神看着你,却不予理睬。我知道于露以前是你的部下,是蔡卫东半路给撬走的。他就是这个德行,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美女都拦在自己怀里。我也知道你和于露的关系,他们私奔后我几次想找你去,和你吵一架,骂一顿。后来知道你遭遇那么大的不幸,承受那么大的压力,依然没有颓废,没有绝望,还是一副热心肠的保护蔡卫东,竟让我的心软了下来。”
金龙一把抱住童一楠,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姐,是我害了你,我不介绍于露给蔡局长,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你骂我吧,你打我吧。”
童一楠继续说:“你那天陪了我半夜,一个劲儿的劝我,让我很感动。金龙,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个好男人,作为一个女人都想找一个靠得住的好男人。我不想他当多大的官,拥有多少金钱,只要对女人真心的好就行,可惜,我没有这个福分找到。你打动我的是那天做的一碗方便面,竟让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结婚这么多年,除了我爸,你是第一个这么细心照料我的男人。从那天起,我决心报答你,支持你,尽我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助你从人生的低谷里爬出来。我去找我爸,低三下四央告我那个初恋情人,让他们四面出击,才把我扶上今天的位置。我知道你的亲自很贤惠漂亮,你的家庭很幸福。我不想把你们拆散,破坏你的家庭。”
金龙觉得眼前的美人是那么的善良,忙一把搂紧了,深深的亲吻起来。童一楠还想说,想把自己的一颗心都掏出来,让金龙看个明白。
“我就想从你这儿享受一下好男人的温暖,哪怕只有几天,几个月,最多不超过三年。你有空就来陪陪我,你该回家陪老婆孩子就回去。最好,我能生个孩子,像你一样本分老实的孩子,我算是做了一个完整的女人,一辈子也算活的值。”
金龙已经浑身颤抖,把手伸进童一楠的私处。童一楠呢喃道:“金龙,金龙,我真的好喜欢你,我可以为你生,为你死,你不能不要我啊。”
金龙迅速扒光童一楠的衣服,骑在她的身上。“姐,来吧,我今天就让你享受男人的勇猛,男人的粗狂,男人的爱抚。我把自己所有的力量都给你,一点也不留。我要让你每一个毛孔都高兴,每一块肌肉都颤抖,浑身向下都幸福,让你体会到做女人最幸福。”金龙便说,便用全身的力气冲撞。
童一楠依然呢喃着:“金龙,我真的喜欢你,你不能不管我,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哪怕杀头和坐牢,我都不会背负你。”
金龙越来越用力,浑身汗水。童一楠抱住金龙亲吻,将他的舌头紧紧咬着不放。两个人的节奏逐步一致,一会儿轻摇,一会儿狂奔,很久才在暴风骤雨中进入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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