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听到他这个话后,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闭上眼睛道:“开车吧,以后说话注意一点,薄倾昂是薄倾昂,薄家是薄家,要分个清楚。”
“是!”
身边的人只能点头。
黑衣男人闭着眼睛,手敲击在座位上,似乎在思考些什么,不一会儿嘴角居然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笑容,眼中都是得意。
与此同时,另一边。
萧素儿站在帝都大学的操场上,看到了白晴月走到她的身边却发现她有些闷闷不乐,眼圈都有些发红,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
是哪里不舒服?
还是谁欺负你了?”
“没有哪里不舒服,也没有人欺负我,就是被人误会了心里面有点不舒服。”
白晴月说话的时候,低着头,披肩的长发垂到了两边,整个人看着柔弱又迷人,这样的女孩子应该所有人都会喜欢吧,谁会误会她呢?
还让她这么难受。
“谁误会你了,让你这么难受去和她解释清楚就好了。”
萧素儿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白晴月比她小个几岁,总让她觉得像是一个小妹妹一样,现在这个小妹妹也变得比当年懂事多了,两个人相处起来很融洽,她对白晴月也很有好感。
“解释不清楚,萧羽寒压根就不听我解释,他永远都是站在容玲儿的那边,原本我以为我们两个现在相处的已经很好了,他应该会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思考一下,可没想到永远都是觉得容玲儿是对的。”
白晴月说话的时候整个人低下头很想不通的样子,话语里面充满了酸味,萧素儿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试探着的问,“你对我弟弟……”“对,我就是喜欢他,我觉得他很厉害,有男子汉气概,在他那天晚上奋不顾身救了我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他,而且还整天来气我,他估计喜欢容玲儿吧。”
白晴月垂头丧气的想到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她就觉得心烦,而在她面前的萧素儿听她说出喜欢萧羽寒这句话也觉得惊讶。
“这不可能!”
萧素儿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周围熟悉又昏暗的环境她反应了过来,原来刚才是在做梦,怎么最近老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梦,上一次是梦见萧忘被绑架,这一次是梦到白晴月跟自己说喜欢萧羽寒,这怎么可能呢?
虽然说他们两个现在相处的要融洽一点了,但是萧羽寒压根就没有想这些喜欢不喜欢的事情,对她也不算是呵护,白晴月更是骄傲得很,怎么可能会喜欢一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男生呢?
这个梦太没有逻辑了,最近老是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肯定是睡眠不好看来要调养一下了,萧素儿完全没有把这个梦放在心上,只觉得这个梦代表了她最近的心情,心情混乱梦境也跟着开始混乱。
第二天。
慈善社团的办公室里,白晴月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面的哭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她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会去查明,我真的有把药捐出去,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故意不捐。”
“你们要是不想做慈善就直接说好了,我们对你们千恩万谢的觉得这边的孩子一定有救了,等着你们的药,可是都半个月过去了,我这么多的学生都已经因为没有药而病死了。
对!我们是不应该指责你们,但是你们答应了要捐助,现在又不做事,是不是太过了?”
电话对面的西部乡村老师义正言辞的指责,心里面心痛无比,半个月之前白晴月曾经和他们联系过,得知他们那边有很多同学因为营养不良,又海拔较高患上了一种特殊的疾病,她和萧素儿研究过之后让萧素儿开了药方,准备各种各样的药材准备寄过去那边。
特意和那边的老师联系,说孩子们的病包在她的身上,她寄过去的药材足够治疗那边孩子的病,可整整半个月过去了,那边的老师什么都没有收到,不得不心烦打电话骂白晴月。
这老师也是明理的人,觉得可以不帮助他们,他们想办法自己治疗,可是说了帮助,她们也感谢,还特意打电话到帝都大学的校长办公室表扬白晴月,该做的都做了,就等在着她们的药材。
可是没有药材寄过来这种又想要名声,还不做实事的事情是他们最厌烦的,他们贫穷可是不意味着任何人都可以来欺负。
白晴月听到有很多孩子,因为他们的药没有及时寄过去而病情加重,甚至有几个孩子已经病死了,心里面只觉得着急又愧疚,一个劲的道歉,完全没有了往日里任性的小姐模样。
挂断电话后,她立刻开始研究这批药到底寄到什么地方,她清楚的记得每一批药都准备好之后按照指定的位置寄出去,社团里面的所有成员都会负责一批药材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翻出了记录的趣÷阁记本,发现那批运往西部的药材正好是容玲儿负责的,可没想到原本应该寄往西部的药材,她却直接弄错了地址,送到了东部,虽然那边也有需要他们救助的人,但是这批药才是对症下药的,运到东部根本没有任何用。
白晴月觉得气到不行,这是多么重大的低级错误,导致了那么多的孩子病死,而且只是一个地址,她都可以弄错,她可是大学生了,实在太过分了,他直接打电话叫来了容玲儿。
“你现在在哪?
立刻给我来一下我们社团的办公室!”
她的语气听上去就是很不高兴,容玲儿大概都能够想到因为什么事情,因为那批药是她故意弄错的,白晴月这么生气也只有因为这个原因了。
她特意给萧羽寒发了一条短信之后才去了办公室,还特意擦掉了嘴巴上艳丽的口红。
到达办公室的时候,她看到白晴月气得胸前剧烈起伏,看着那记录本上记录的地址气不打一处来,甚至趣÷阁都折断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