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儿听他还要操办婚事,当即又要掏枪,瞪眼喝道:“刘牢之,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刘牢之慌忙堆着笑解释道:“二位莫要误会,刘某的意思是说,既然与谢兄弟有缘在这旋风洞相遇,婚房都已准备就绪,兄弟们又兴致高涨,不如就请二位今夜就住在房子里,一来刘某想与兄弟喝上一杯,让兄弟们也乐呵乐呵,二来这天热已黑,路途不便,我看二位情深意切,仿似神仙眷侣,若是不嫌弃这山洞破陋,敢冲破世俗传统,就在这里拜堂成亲算了,若是不便,也请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日我派人将货物悉数送回原处,不如二位意下如何?!”
“原来这样?”
蛋儿正自犹豫,却听到司马慧茹爽快的答应道:“好啊!反正今夜也黑了,无法赶路,什么世俗传统礼教?就在此次拜堂也算是一种浪漫幸福。”那小蹄子早就想嫁给他了。
“那好,既然郡主都同意了,刘某这就吩咐弟兄们好好准备,今夜大醉一场,明日去投奔北府兵!”刘牢之哈哈笑道。
“刘兄且慢!”蛋儿犹豫了一下,将刘牢之喊停了下来,又对着司马慧茹义正词严道:“浪漫你个头,我谢蛋儿要娶你,绝不做那苟且之事,我一定要亲自到琅琊王府去提亲,随后高头大马,十六抬花轿的迎娶你,怎么能在这山洞苟且?!”
蛋儿心里很矛盾,他既想早日得到司马慧茹那娇嫩欲滴的身子,又不想与她真正的拜堂成亲受到拘束,主要是怕今后没有退路而无法跟苏小小交差,因此到了这个关键时候,却是不敢应允她的婚事,只得如此这般假仁假义道貌岸然的推脱一番。
司马慧茹也不恼怒,听了这话仿佛还有些开心,微微的撅着嘴道:“那好吧,那我就等着你来提亲,等着你的高头大马和十六抬花轿!”
“不过今夜一起睡那婚房倒是可以,这才真正的叫做冲破封建礼教世俗嘛!”蛋儿又嬉笑着。
“明白,明白,兄弟这是先上车后补票啊!高,实在是高啊!”刘牢之嘿嘿一笑,男人都知道这其中奥妙。
刘牢之去吩咐事宜,司马慧茹上前紧紧的盯着蛋儿的裤裆,盯得蛋儿心里惶惶,退后一步怯怯道:“司马慧茹,我不答应你在此苟且,你不会要动暴力吧!?我可是一个守身如玉之人啊!”
“你想得美?你还守身如玉?!”司马慧茹呵呵笑道:“本郡主是想知道你口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有如此大的威力?!”
呵呵,原来她是对这个感兴趣,蛋儿将双手插进口袋里捣鼓了一下,嬉笑道:“枪啊!”
“枪?!”司马慧茹讶异道。
“是啊,我有两杆枪,一杆打山贼,一杆打姑娘!你要是感兴趣的话就来摸摸,看下那支枪的威力大一点。”
“真的要我摸摸?”司马慧茹灵动的眼珠儿一转,撇嘴淡笑。
蛋儿上前一步,摊开双手银笑道:“来啊,保证你爱不释手!”
“我摸,我摸,我摸……你个无耻之徒,不肯与我拜堂也就罢了,还想引诱我犯罪啊!”司马慧茹举起粉拳像雨点一样往他身上落去。
“不摸就不摸,当着这么多兄弟殴打亲夫,实在是不像话!”蛋儿看她没有上当,抓住她的粉拳一起坐在石凳上,二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看得那帮山贼眼睛都要冒出来了。
“那谢玄真是你的义兄?你该不会是骗他们的吧?”司马慧茹仿似不相信蛋儿会认识谢府的人。
“我怎么会骗他?谢玄不但是我义兄,尚还欠我二百两黄金呢?”蛋儿得意道:“当日,也就是在这八面山上,谢玄被前秦军士团团围住,是我谢蛋儿给他们提供了粮食,还帮他们打败了慕容垂。”
“切!”司马慧茹不屑一顾:“想不到你一个死奴隶还有这种本事,我司马慧茹倒是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过奖过奖,其实还是你司马慧茹的本事大?”
“为何?”
“你能在万千奴隶中将我提了出来,慧眼识珠的本事难道不大么?”
“有你这般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吗?”
二人竟自聊着,不到半个时辰,山贼们已将酒肉准备就绪,百十号人在山洞里开怀大饮,那刘牢之更是豪爽,与蛋儿干了好几大碗,说蛋儿是世外高人,能指点他去北府兵当差,一定干出个人样来,众山贼也都表示愿意跟随他前往北府兵效力。
酒过三巡,众人昏昏欲醉,那刘牢之大笑道:“谢兄弟,今夜这洞房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还请二位前去歇息,我这一帮兄弟也好在房外听个声音!”
“哈哈哈哈……还请谢兄弟与郡主进洞房!”
一众匪人应声而笑,听房在东晋民间婚俗中十分平常,由于平日大家没有艺术片看,偷听新人洞房便成了一众逍遥刺激的大众节目,不过司马慧茹是郡主,自然对这风俗一脸鄙夷,况且她也并不打算与蛋儿在这里洞房。
蛋儿却是哈哈一笑,告别众人,拖着司马慧茹的手就往那简直的洞房里走去。
刚一进门,蛋儿就心急火燎的从后面抱住司马慧茹,一双手穿过她的衣襟就伸了进去:“娘子,不如满足一下他们的愿望,我们快圆房啊!”
“你休想!”司马慧,转过身子,媚眼轻抬,举起食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嗔怪道:“要你拜堂你不愿意,现在想着要圆房了?你还真把我当做青楼女子了么?再说了,人家……人家还有月事在身呢!你还是死了那份色心吧!”
唉,这不拜天地难道就得不到这小蹄子了?蛋儿有些郁闷,嘻哈道:“那……他们都在听房呢,不如你就随便叫两声给他们听听啊!”
司马慧茹顿时面红耳赤,瞪眼道:“你还真是舍得了,茹儿的叫chuang声能给他们听么?”说罢就凑到他的耳旁,转动狐媚的眸子低声嗯了一声,那声音绵柔无比,带着阵阵风情,既有一种欲仙欲死的幻觉,又有一种欲火焚身的诱惑,简直将他的魂魄都要勾了去了,感觉这样风骚又迷人的声音确实不能让别人听了去,捧起她的脑袋,对着那朱红的小嘴唇就咬了下去……
“谢兄弟,怎么这么久了还未听到郡主的叫声啊……”门外一众饥渴的男人心慌意乱,不停的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