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蛋儿在热水中正自臆想着,却见司马慧茹忽然如愿的站到了他身边,真是不敢相信会这般心想事成,谢蛋儿揉了揉双眼,再一细看,不错,那就是娇羞可人的司马慧茹,大保健来得如此之快,谢蛋儿有些兴奋过度,假装矜持的捂着下身,对着司马慧茹嘿嘿道:“郡主,你可不要胡来哦!人家还未婚配呢!”
司马慧茹昨夜已经见识过了他身上的肌肉,所以此时并不感到惊愕,瞥了一眼氤氲的浴桶,脸色赤红道:“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待你,你就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啊!”
这小蹄子还害羞了,要我闭上眼睛不准看她?!见她轻柔的眼神,谢蛋儿激动一笑,缓缓闭上双眼。
但见司马慧茹对着屏障处使了一个眼色,两名手中提着滚烫开水的丫鬟走了进来,见谢蛋儿紧闭双眼,抿嘴一笑,将开水沿着浴桶边缘猛的倒了进去。
“啊……”
浴桶里发出一声尖叫,想烫死老子?这是修猪么?谢蛋儿感到浑身肌肤滚灼火辣,这才明白司马慧茹要他闭上眼睛的阴谋,她那么殷勤的要他洗澡,原来是一个早已商定好了的阴谋,感觉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痛觉,大叫一声从浴桶里站立起来。
“啊……”
“啊……”
“啊……”
与此同时,闺房里又发出三声尖厉的见喊,两名丫鬟手中水桶跌落,和司马慧茹同时尖叫起来。
谢蛋儿虽然名字叫蛋儿,本钱却是相当的雄厚,三名女子均未嫁人,何曾见过如此污秽之物,慌忙捂住了眼睛转过身去,感觉浑身火热无比,那司马慧茹还微微回了一下头,松开手指大胆的偷看了他一眼,顿时气喘嘘嘘,浑身酥软无力。
“无耻,无耻,你简直是无耻到了极致!”司马慧茹声音变得异常温柔,细如蚊蝇。
娘的,老子是不是有露yin癖!?这个时候竟然感到特别的有成就感!不过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不把自己最骄傲的本钱显示在异性面前,难道是为了自己欣赏?女人都知道用圆浑的胸脯和修长的大~腿挑衅男人,男人当然也可以用雄厚的本钱傲视女人。如此分析,谢蛋儿觉得自己并无不当,大大方方的对着三个俏丽的背影笑道:“司马慧茹,你这歹毒的臭娘们儿,想烫死老子啊,竟然还好意思说老子无耻!?老子的命根子要是被你烫伤了,娶不到媳妇了,你就得做我的媳妇儿!”
“咯咯……”
两名丫鬟听得面红耳赤,没有郡主的命令,又不敢擅自离开。
“你做梦!”司马慧茹语气相当的无力:“你这恶奴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了?你打死了夜叉,我就要将你折磨得死去活来,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今后我会有一百种方法来折磨你!”
“好啊,来啊,不如我们一起跳进那开水里,一起互相伤害算了!”
“想得美!”司马慧茹觉得他越走越近,几乎是要贴到自己的背后了,闻到他身上出浴的一股沐浴后的清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使劲的跺了一脚,带着两个丫鬟逃了出去,在外面喊道:“架子上是本郡主给你拿来的换洗衣裳,你暂且穿好了再出来!”
谢蛋儿转头,果然见到一叠丝绸衣裳,呵呵一笑,这女子竟然还给自己拿了换洗衣裳!?一股难以言喻的感情在心中蔓延开去,缓缓的拿起衣服,套了上去。
走到屏障外,两名丫鬟早已出去,司马慧茹独自坐在凳子上,脸色艳若桃李,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低声问道:“那衣服是高级家丁穿的,不知你可还合身?”
“尚可!”谢蛋儿走到她的面前戏弄道:“俗话说非礼勿视,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我……你可莫要乱说,人家什么也没有看到!你再敢这般问我,我就割掉你的舌头,让你一辈子不能说话!”司马慧茹头勾得更低了一些,感觉胸口依然还是跳个不停。
“那你怎么心虚了,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你司马慧茹在王府横行直撞嚣张跋扈,不该是这个样子啊!”谢蛋儿走到她面前,弯下腰看着她赤红的脸嬉笑道。
“谁说不敢看你了,我还怕你有三头六臂不成?”司马慧茹咬着朱唇,缓缓的抬起头,不禁愣了一下,只见他的面色更加显得白皙,棱角分明仿若刀削,宽广的额头反射着微微的灯光,挺直的鼻子似是一道山岗,两道卧蚕眉斜插入鬓,一双凤目顾盼生威,那家丁的藏青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竟然说不出的洒脱俊秀,竟然看得她浑身燥热,感觉有一股异样的东西在体内流淌,心中暗自喊道,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我是不是很帅?”谢蛋儿见她惊愕的眼神,调笑道。
司马慧茹狐媚的眼睛与他对视了一下,不屑哼道:“哼,丑死了,丑死了,一点都不知道廉耻,这个世界上,哪里有夸自己帅的道理?!”
这女子好像有点发春了,没有昨日的那般晒脱暴戾,倒是多了一份温柔羞涩,谢蛋儿行到桌边,也不管她是否已经吃过,拿起筷子埋头就吃了起来。
待到酒足饭饱,感到有些乏了,那司马慧却嬉笑着走到他面前,嘟嘴道:“你现在也吃饱了,快来打我啊!”
你这个死变态,也不让老子休息一下,刚吃完饭就要直奔主题,谢蛋儿看着她渴望的眼睛,想起早上被她放狗撕咬和刚才被她用开水烫的情形,心中怨恨一下子就激发了出来,又一把将她按在书桌上,扶着她那肥硕的屁股就抡了下去。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拍打之后,司马慧茹自是十分享受,不停的发出愉快的哼叫,谢蛋儿却是体力透支,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不要停,不要停啊,继续,继续打我的小屁屁!”司马慧茹转过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不行,不行,老子真的不行了,没劲了!”谢蛋儿已经做了一天的体力劳动,感觉这活比他摆地摊要辛苦多了,虽然有些舍不得她那柔软的肥臀,但是真的已经透支了,就连男人最不愿意说出口的两个字都冒了出来,瘫坐在凳子上。
“你讨厌死了,这点力气都没有,还是你根本就不想给我快乐?!”司马慧茹站立起来,瞪着他质问道。
娘的,被女人如此质问,真是尴尬到了极致,谢蛋儿看着欲壑难填的司马慧茹,叹气道:“实不相瞒,司马慧茹,你这是一种病态心理,虽然你生在王府衣食无忧,或许因为你长期寂寞、孤独,心理受到过无法弥补的创伤,从而也引发了身体机能的病变,幻想从一些异端甚至变态的方法来满足自己,比如通过责骂、侮辱、恐吓、殴打等方式造成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恐惧、害怕、屈辱和求饶,以此来逃避自己内心的孤独和寂寞,可是长此下去,将会对身心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我把你当做朋友,才跟你说这一番话语,你心里如果实在是难受,就找人倾诉一下,莫要再折磨他人,更不要折磨自己。”
司马慧茹听了他这一番演说,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顷刻间梨花带雨甚是令人怜爱……